贝茶说完见宁哲没有反应,衣袍遮住的手暗戳戳的朝他身上掐了一把,还顺带拧了个圈。 宁哲疼的差点叫出声,好在忍住了,疼的声音都变细了不少:“祭司,我也是真的想和贝小姐在一起,如果真的无法更改,贝小姐又不介意,我可以……” 他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可以同时娶两个王后吗? 没想到祭司竟然没反对:“好。” 贝茶粲然一笑,眸子皓若星辰:“真好,我们以后能永远生活在一起啦。” 宁哲微怔,随即用他招牌性微笑:“嗯,真好。” 贝茶挽着宁哲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才松开宁哲,坐在小板凳上,觉得祭司的心真是大。 她之前在无际海学过jīng灵的文字和文化,所以知道祭坛到底是怎么回事,上面刻的文字,顶上飘着的裹着电流的云朵,与其说是祭坛,倒不如说是祭祀。 用祭坛上的人去祭祀,就可能使祭司获得qiáng大的魔力。 魔力的大小是由祭祀shòu人的jīng神力决定的,然而……凉倦又没什么jīng神力,祭司为什么一定要选他? 凉倦搬着小板凳坐在贝茶身边,支着下巴眼巴巴的望着她,小奶音甜的不行:“主人~” 贝茶被他的声音激的都快要起jī皮疙瘩的,她搓了搓肩膀:“你是不是发.情期还没过去?” 不然怎么叫的跟欲.求.不.满似的? 凉倦脸色一僵,脸红的滴血,大声反驳:“我没有进入发.情.期!” 贝茶啧了一声,显然是不信的,没发.情就这样,发.情了那还得了? 她看了看凉倦,又看了看在院子里不愿意进来的宁哲,拉着凉倦凑到他耳边,准备和他说说祭坛的事情。 结果凉倦本来就红的脸顿时红的更厉害了,结结巴巴的:“主、主人,是不是、太快了?” 贝茶:“……” 深吸一口气,拽着凉倦的领子一扯,凑到他耳边,把事情说了:“到时候别站在祭坛正中间,祭司开始作法,你就跑。” 松开凉倦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对十六岁的小孩子没兴趣,懂吗?” 她喜欢那种身qiáng体壮,有肌肉的,凉倦长的比雌性都jīng致,眼睛又大又亮,睫毛又密又翘,鼻子和嘴巴就更不用说了,蹙个眉咬个唇贝茶都觉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绝对不行,她绝对不能找个小公主! 贝茶说完还十分肯定自己的点点头:“没兴趣。” 凉倦觉得万箭穿心,蹙眉咬唇:“主人,我还会长。” 贝茶:“……再长也不行,真不行。” 回炉重造换一张脸换个身体兴许可以。 凉倦委屈的和宁哲一起蹲院子里了。 到这种程度,他如果还不知道贝茶是在婉拒他,他脑子就白长了。 他最近表现的太过明显,尤其是那天喝了贝茶的血之后,抱着贝茶无理取闹,还总是说那种……虎láng之词,贝茶想不察觉都难。 可凉倦从未想过贝茶的拒绝会来的如此之快,难道贝茶对自己就没有一点点的好感吗? 凉倦眼神晦暗,疯狂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如果将她锁起来,只能看自己…… “喝酒吗?” 宁哲侧头问他,打断了他的思路,凉倦看着宁哲手中的酒,思索了两秒:“给我。” 宁哲给了他。 凉倦收了酒,站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正举杯准备和凉倦唠嗑,顺便打听一下他们身份的宁哲:“……” 晚上的时候,宁哲去了隔壁的屋子睡觉,他被贝茶看着,也不能单独出去,得防止他去找祭司。 半夜的时候,他听到隔壁有动静,以为贝茶又在搞什么事情,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宁哲决定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过了会儿,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想忽视都难,而且好奇心一làng高过一làng,实在没忍住,正巧隔壁窗户没关,悄悄看了一眼,宁哲顿时面红耳赤。 凉倦正半luǒ着身体俯在贝茶身上。 宁哲瞬间缩回去,躲在被子里缓了好久都没平复心情。 他就知道这对主仆之间有猫腻! 但怎么能……怎么能在他们三个成亲的前一晚如此放肆?! 宁哲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样的,熬了大半宿都没睡着。 隔壁,凉倦被贝茶拒绝之后,晚上将宁哲给的酒撒在自己身上,装作摇摇晃晃的样子从窗户爬进了贝茶的房间。 贝茶以为是宁哲或者其他什么偷袭的jīng灵,jīng神力喷涌而出,看到是凉倦后急忙收了回去。 凉倦被她jīng神力刺激的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衣服的领口大开:“主人~” 他都不用喝酒小脸都红扑扑的,泪眼婆娑的看着贝茶:“我想主人了。” 贝茶没走到他跟前就闻到一股浓厚的酒味,皱了皱眉:“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