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嫁到

东晋的三皇女扶苏,在娶亲的当口,未婚夫和别人跑了。结果不光照样拜了天地,还上了床。第二人才赫然发现新郎官换人了!怎么办?是一错再错呢,还是将错就错呢!将军嫁到!

第 74 章

    。”

    “母皇是没有勉强连城,”扶苏嗤笑道:“可是您却是一再地误导他,他为何要在爹爹和我之间选一个,我本就是他的妻主,是答应了与他一同去大辽的,自古孝为先,他有何错?”

    “和离书还在案上面搁着,”扶意不悦道:“不管怎么说,为了那十万借兵他舍弃了姻缘这是不争的事实。”

    “和离书?”扶苏垂下眼眸,她思索片刻,所有想争辩的话终是化成了一声叹息:“母皇能不能拿来给我看看?”

    “这个简单。”扶意对扶颖使了个眼色,扶颖忙跑去了,不多一会儿,便真的拿了回来。

    接到手中,一眼就瞧见连城规整的小字……女婚男嫁,各不相干……

    “母皇没有骗你吧?……扶苏!”扶意脸上刚现出一点笑意,却见自家女儿三两下将和离书撕了个碎乎!

    扶颖眼看着却也是抢来不及:“三儿你干什么!”

    “现在呢?”扶苏折了几折反复撕碎捧在手心,便是鼓起两腮使劲向母皇一吹,碎片四处飞扬,引得她发笑:“哪里有什么和离书?”

    “你果然是朕的好女儿!”扶意黑着脸坐在床边,她看着女儿得意的笑脸,若不是顾忌她腹中孩子,真想揍她屁股,一顿板子保准让她回心转意!

    “谢母皇夸奖!”她越发的无耻起来,竟是挤眉弄眼的来拉母亲的衣袖。

    “别谢,”扶意拂去她的手臂,挑眉看着她,感叹着女儿的样貌有如第二个如尘,口中却缓缓说道:“你以为这样母皇就拿你没办法了?”

    “母皇就别难为女儿了好么?”扶苏轻轻揉着小腹,温情浮现在脸上,她轻笑道:“虽然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但是女儿也很高兴,即便连城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总算也是有所牵绊,总归不是梦一场啊!”

    “你先歇着吧,别胡思乱想了,”扶意不愿再与她争执,她起身道:“一切自有母皇做主,只管养好身子。”

    扶颖将母亲送出殿外,只不一会儿汤药熬好了,小鱼儿赶了来,他只知道主子出事了,可急死了,她身怀有孕的消息,现在还在封口中,他自然不知。

    接过药碗,他小心捧到扶苏面前:“主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小鱼儿啊!”

    “拿过来吧,”扶苏好笑地看着小鱼儿可怜兮兮的摸样:“你主子好着呢!能护着你长命百岁!”她接过药碗,憋着气一口喝了下去,苦味顿时在口中扩散。

    扶颖掉头回来了,她看着妹妹怡然自得的摸样,却是苦笑不得,挨着床边坐了下来,刚要说话,见小鱼儿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站着,回头道:“小鱼儿你去劝劝你团子哥哥,别在这杵着了。”

    “劝什么?”小鱼儿一头雾水。

    “劝劝他宽宽心,别总生气,总是生气老得快。”扶颖一脸正色。

    “哦。”他真个往出走了。

    “回来!”扶颖道:“别说是我叫去的,若是劝得好了,赏你!”

    “谢二殿下!”小鱼儿脚步加快。

    “看看你家的小狗腿子,”扶颖失笑道:“真是个活宝!”

    “我看挺好的,”扶苏口中含着蜜饯,口齿不清:“就他活得才自在呢!”

    “你啊,我看啊!”扶颖叹气:“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不成心惹母皇生气么,连城就那么好?非他不可了?以前不也是不愿意娶的么?现在就死心眼了?”

    “嗯,死心眼……我一向都喜欢从一而终,不管是男人女人,”扶苏轻轻拍拍小腹,笑道:“现在更是死心塌地了。”

    ……

    女皇没在娶夫这件事上面与扶苏多费口舌,她一向是行动派,因是没有和离书,也不好下旨管到人夫妻的事,只让下面的人搜罗了各地适龄男子画像,一时间,各地谣言顿起。

    太女未定,众臣纷纷上表劝其立储,可谁也猜不到女皇心思,却是碰了个软钉子,扶苏在床上养了几日,躺不住,便是小心翼翼地四处走动,边疆调动还未开始,连城恐怕还在路上,她有心传个消息出去,却是被禁在了后宫。

    扶夕养了几日,也是能下床走动了,爹爹整日脚前脚后的跟着他,自从他醒过来也没去看他,总觉得尴尬不已,一个在冷宫中与爹爹一处养伤,一个在凤殿中埋头喝药,几日来也没见着一次。

    他心口的伤差点要了性命,整日喝着灵药养伤,才得以下床,父王来看过他,如贵君成日在面前讨好自己,可是他却十分的茫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一切真相。

    她这般对他,他不相信她对他半分情意都无,可现在却生生扯出了血缘之亲,不管是躺在床上,还是走动之时,都觉得自己犹如行尸走ròu,那些得不到的不甘,抓不住的情意,虚无得飘渺难以捉摸,心中泛起的,是微微的酸,和丝丝的苦,从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眼泪却总是悄然落下。

    这一天,仍旧如往常一样躺在小榻上面看着窗外的大树发呆,常贵端了药来,他接过来却是放到了一边,厌倦,说不出的疲惫。

    “殿下,趁热喝药性发挥得才最好,这可是主子亲手熬的呢!”

    他僵硬地点头,然后重新端起碗来,缓缓吞咽,苦涩的味道就像是流到心里,也不知怎么竟是没压制得住,一张口竟是吐了出来,这一动牵扯到了伤口,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怎么吐了?”如尘飞快地冲到了床边:“要不我再去熬一碗吧!”

    “不用了,”扶夕捂着胸口伤处,缓缓躺下:“一会儿再说罢,我不想喝。”

    如尘凤目一眯,瞥向常贵,常贵装作没看见,叫了人来收拾床褥。

    “常贵……”如尘清声道:“怎么回事?”

    常贵汗颜,这些天贵君断了那安神的汤药,因是找到了自己的儿子,神智越发的清醒了,再不像以前那么好糊弄了,他躬身道:“奴才也不知道啊,殿下喝得好好地,说吐就吐了。”

    “是我喝不下,”扶夕忙道:“胸口疼得厉害。”

    他一说疼,顿时转移了如尘的注意:“哪里疼?胸口疼啊?那怎么办?”

    “没事没事,”扶夕不想多费唇舌,他敷衍道:“躺一会就好了。”

    宫人过来收拾妥当,常贵带着都下去了,如尘就在榻边坐着,他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怎么看也看不够。

    见过这个孩子,而且不只一次,他都记得,这几天总觉得脑中好使了,许多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就说的嘛,那次看你男扮女装就很像我年轻的时候,非常非常的像,就三儿看不出来!”如尘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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