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被搞哭了

男主:主公对我恩重如山,不论是要我的心,要我的命,还是需要我躺平,我都义无反顾。但其实我内心还是喜欢女人。   主公:巧了,我就是女人。   ……   敌军:墨桥生又来了,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罗王,大家快跑啊!   大臣:大将军实乃国之利器,大晋军神,只是恐其功高震主,对主公不利。   宫中真实日常如下。   宫女:哎呀呀,简直没眼看了,将军又被陛下搞哭了,真真是太可怜了。   男主为奴隶出身的将军,少年时身世凄惨,际遇坎坷,幸被女主所救。忠犬属性。   女主穿越之时,恰逢原主兄长被毒死,兵临城下,全家正在排队上吊,无奈之下只好女扮男装成为晋国主君。女主自带金手指,可以一眼看穿他人真实情感。   正常晚上九点更新,其余皆是捉虫。一周六更,休息一天。   我什么都不懂,千万别考据,谢不考之恩。   ——————————————————   完结文《保护我方男主》 求临幸。   ——————————————————————————————————————————   预收文《被反复使用的男人》 求预收   末日反派总BOSS化身忠犬小可怜的故事。   男主具有不死和控沙双技能(怎么欺负都死不了)。女主无金手指,自强自力。   女主:我说你到底还黑不黑化了?   殷宿一把扯住她衣角:你……你是不是又想抛弃我?   楚千寻在末世挣扎了十几年,一夕死亡,重生回了末日之初。   既然老天爷再给了一次机会,那一定要好好珍惜,她决定避开所有危险人物,恐怖份子,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可是为什么前世那位毁灭了全人类最后的希望,所经之地具变为黄沙修罗场的“黄昏帝王”,竟然楚楚可怜拉着她的衣角求收留?   前世残酷嗜血,让所有人瑟瑟发抖的“冰霜恶魔”,却是一个病娇美少年?   前世冷漠无情,令人闻风丧胆,能止小儿夜哭的“枪械女王”,原来是一个因为失恋哭哭啼啼求安慰的美女?   前世属于暗杀组织,收割了无数人命,手上沾满鲜血的“血腥玛丽”,成为了天天跟在自己身后的无脑小迷妹?   楚千寻感觉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剧场。   依旧保持女主自强,男主凄风苦雨的风格。喜欢的小可爱提前点收藏哦。

作家 龚心文 分類 历史 | 39萬字 | 52章
48.第 48 章
    阿凤昂首看着那台阶迎风而立之人。
    他想起了这个人对自己的承若。
    “若是你撑过了这一关, 我就给你赐姓。”
    “你不止能看到这一点点, 你还会看到更多。这世间最终将不会再有奴隶。不再会有小孩,受你曾经受过的罪。”
    他拽紧了身侧的手, 多年以来第一次心甘情愿的伏下身去,
    低头轻轻唤了一声,
    “主公。”
    报君黄金台上意, 余生独事君一人。
    “主公。是主公。”
    “参见主公!”
    广场上的人群,齐声呼喊,黑压压的跪倒一片。
    程千叶立在高处,看着人群中此起彼伏闪出明暗不同的金光。
    她曾经多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希望自己的部署们能像这样发自内心的尊敬于她, 效忠于她。
    在她的想象中,得到这一切的时刻, 她必定能胸怀苏畅, 意气风发, 甚至洋洋得意。
    但此时此刻,站在这里, 看着眼前这无数在自己面前心甘情愿屈下膝盖,低下头颅的士兵。她只感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责任。
    这里面有熟悉的朋友, 也有陌生的士兵。
    有已经伴随自己几经生死的伙伴, 也有初次并肩作战的袍泽。
    他们都无一例外的,把自己最重要的生命, 交托到了她的手上。他们仰望着她, 也信任着她。
    期待她能够实现, 她所承若带来的那个世界。
    程千叶抬起头,视线越过巍峨的古城墙,看到那远山天际,斜阳晚照,漫漫雯霞映楚天辽阔。
    我会一步步向前走去,不再回头,不再停顿。
    对于你们,我不能辜负,不敢辜负。
    横扫六合,让天下归臣也许不能做到。但我至少要让我的每一个子民,都有生而为人的资格。
    杨陆厚悄悄从人群中抬起头,“这,这就是主人啊。”
    边上有人伸手一把将他按下去,杨威低声道:“傻子,现在可以叫主公了。”
    “对,对。”杨陆厚低下头,摸摸胸前的验牌,“我已经不是奴隶了,多亏了主公的恩德啊。”
    杨威却微微抬起了头,穿过人群的间隙,他看见绛衣金甲的主公从高台上下来,扶起了那位身负重伤,披着衣袍跪在地上,被赐了国姓的程凤。
    这个程凤他记得住,他们刚刚抵达之时,城墙已破了一个角,是此人领着一队士卒,浑身浴血,挡住敌方大将,誓死不退,方才保住了城门不失。
    看着主公亲手扶起那人,递给他代表四级爵位“不更”的验牌。
    杨威暗暗想道,这个程凤运气真是好,他守了这么多天的城池,不知砍了多少人头,又立了这个功,一步就登上的最低级士官爵位。
    要知道爵位一共二十级,前三级的公士,上造,簪袅可以靠着个人勇猛,砍人头获得。
    而四级的不更以上,就没那么容易了,非领队的将领不可得。需要团队作战中,崭获一定总量的敌首,还要求自己率领的步卒伤亡不能过大,总而言之,条件越来越苛刻。
    但也是有捷径的,如若立下特殊的功劳,或在攻城陷阵的敢死队中表现突出,就可能破格进爵。
    杨威看着站在主公面前的那一红一黑两个身影。
    这两人一个积累了军功,已经成为有一定特权的不更,可以免去徭役税务,在县衙的老爷可以不用跪拜。
    而另一个和自己同一天跨入战场,也已经是平民中最高爵位的簪袅。
    杨威眼中燃起一种焰火,一种雄心勃勃的火焰。
    主公在甲士的护卫下,向外走去,突然就转头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杨威吓了一跳,低下头去,心中忐忑,
    主公这是看到我了吗?
    应该不会,肯定只是巧合。
    但这一天迟早回来临,我总有一天,能让主公看见我,看见我这个人。
    程千叶离开东市的广场。
    同肖瑾一起前往看视俞敦素,俞敦素伤得不轻,正卧于床榻上修养,见到程千叶入内,急忙欲待起身相迎。
    程千叶止住了他,在他床前一张圆几上坐下:“此是战时,将军有伤在身,养伤为重,就不必讲这些虚礼了。”
    俞敦素勉强坐了起来,欠身行礼:“此次多亏主公及时来援,不然汴州即便能保不失,也是伤亡惨重。”
    “只是为何主公亲自率队?”肖瑾不解的开口,“张馥和贺兰将军所在何处?”
    “我怎么可能亲自率军。我就是做个样子。”程千叶笑了,“我让小墨带的兵。”
    俞敦素露出疑惑的神情:“桥生虽然作战勇猛,但他只是个奴隶,素来只负责带领那些负责送死和充人数的奴隶部队。主公用他领军是不是太过冒险了一点?”
    “你还不知道吧。”程千叶低头理了理衣袖,“这次来救援的,大部分都是奴隶组成的部队。”
    “冲在前面,率先切开敌阵的是奴隶,砍下人头最多的,也都是奴隶。”程千叶浅笑了一下,心中感慨良多,“除了小墨,程凤,还有数名在战场上表现非常突出的勇士,你可能猜不到,他们的身份,都是你们心目中最低贱的人。”
    “我已依照新政,解除了他们的奴籍,进了他们的爵位。从今以后,我们晋军中将逐渐不再出现奴隶这个词。你二人身为我最亲信的将帅,要率先转变自己固有的观念。”
    俞敦素和肖瑾轻吸了一口气,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而这一次能在内守住城池,在外击退敌军,确实都依靠这个军中决策阶层诟病良多的新政。
    肖瑾依旧面色凝重,他深行一礼:“汴州虽然重要,但主公你乃是我大晋之主,千金之躯,如此亲涉险地,实为不智。若是我在绛都,定不会同意你亲身前来。”
    “叫我眼睁睁看着你二人送命,看着汴州军民陷于敌手,我这个主公不若不做。”程千叶拍膝恨道,“此次我汴州被围多时,不仅周边诸侯对我发出的求援书信不理不睬,便是我晋国内那些手握私兵的家臣,都百般推脱,不予援助。”
    “此役,我誓以我晋国伍卒,独退犬戎大军。在天下人面前,一扬我晋国军威,狠狠打那些贪生怕死之徒一耳光。还望二位能鼎力相助!”
    晋国军力不强,历年来便是处于受边陲诸国欺压的状态。作为军中将官,时常总觉得胸中憋着窝囊气。
    俞敦素、肖瑾听得主公此言,只觉心中燃起激情,一扫多年恶气,齐齐抱拳,“誓死追随主公!”
    程千叶:“至于贺兰将军,我遣他去做另一件事。如若他能成功,犬戎大军,顷刻可退。”
    此刻的贺兰贞,率领着贺兰家的八千亲军,急行在济水河畔。
    他们人人穿着犬戎军的服饰,口中衔着枚,马匹缚着口,各带柴草一束,悄无声息的于黑夜中疾行。
    他们的目的地是犬戎大营以北约二十公里的黄池。
    那里囤积了戎军的粮草,并有数万犬戎士卒驻守防卫。
    贺兰贞握紧手中的剑柄,眼中闪着寒光。
    主公亲自率着奴隶和新兵组成的部队支援汴州,临时拼凑的士卒,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经验丰富的正规军长期对峙。
    即便他们能凭借一时之勇,切开敌军,冲入城中,也只能解一时围城之危而已。
    若是持久抗战,新兵们很容易产生恐慌畏战的情绪。调度不灵,溃散,哗变都有可能随时发生。
    贺兰贞脑海中出现那个总是浅笑轻言的面孔。
    主公他已经身入险地,成败在此一举,我必要拿下黄池,烧毁敌军粮草,方解汴州之危。
    夜深人静。
    站在望楼上放哨的犬戎哨兵,悄悄打了个哈欠。
    在他的印象中中原的这些军队都十分的软弱可欺。战场之上时常明明人数占据优势,却一触即溃,任由他们烧杀抢掠。
    岂料此次两位大将军没藏裴真,嵬名山,亲率数万大军,围攻区区一个汴州,竟然攻打了月余还未破城。
    但是前日听闻汴州的主帅都受了重伤,料想破城也就在几日之间。可惜自己此次只能在这里看守粮草,不能随军入城趁势劫掠一番。
    正有些迷糊之间,突然见得前方树影婆娑,似有一队人马在暗夜中前行过来。
    远远望去,那队人马扬着本部的番号,穿着自己人的服饰。
    那望楼上的士兵便冲着在拒马前值岗的营兵打了个旗语。
    自己人。
    那队人马越行越进,人人面上抹着锅灰,沉着脸,一言不发。
    不待值岗的营兵发问,为首一将,打马疾冲,一枪将人刺了个对穿,直接冲进营中。
    望楼上的哨兵急忙想要鸣起警钟。
    数支利箭嗖嗖齐发,射入他的胸口。
    营地一时大乱,警钟之声迟迟响起。
    无数犬戎士兵在睡梦中匆匆起身,拿起武器抢出营帐,只见营内四处火光,高高的粮垛在熊熊的大火中冒出滚滚浓烟,冲天而去。
    四面都是杀声,处处是纵横驰骋的马匹,刀光中是难以分辨的敌人,和杀红了眼的同伴。
    戎兵大溃,逃者相推挤,走者相腾践,伏尸百余里。
    贺兰贞一路杀到天明,烧毁敌军辎重粮草,歼敌数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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