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潮已经被江流这小模样搞魔怔了,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他兴冲冲去柜子里把搭配的白色长袜翻出来,展开一看,居然是连裤袜! “腿伸出来,哥给你穿长袜子。” 江流两条光秃秃的细长腿先后从被子里抽出来,宋潮忍不住直接一手一个捉住他两只脚腕。 他摩挲着小孩儿的小腿肚儿,江流往回抽。 “哥你在干嘛啊…你是不是喝多了?” “是有点儿多,但是不晕,嘿,来。”宋潮放下他的脚,抓起连裤袜抖了抖。 江流伸了一条腿往连裤袜的腰洞里套,宋潮一点一点把丝袜在他腿上摸平。 “好了.下一条。”宋潮的目光有点儿色眯眯的,江流看着都想笑。 宋潮把“公主”从后面搂进怀里,侧躺着,男人的小帐篷抵着蓬松的裙摆,“就这样,乖,睡吧.” “哥,你说话有点儿喘,真睡得着吗?”江流后背贴着他的胸肌。 “缓一会儿就好了,快睡吧,很晚了.” “可是我肩膀那儿有些难受,太紧了.” 宋潮两只手环着他的腰,不舍得放开,脑袋就凑到他的颈后,把他后背最上面一个扣子用牙齿和舌头配合挑开,这下领子那儿就松了。 “还紧吗.” “不了,潮哥,晚安.” 宋潮又把他抱紧了一些,“晚安,宝贝儿。” 他俩都喝了酒,虽然兴奋,但也的确很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然而宋潮做起了春梦,梦里就在个大城堡的王座上干一位白裙男公主。 可惜没干到最后,敌军突然闯进城堡,他抱着“男公主”杀出重围,结果自己身后中箭,就快死了. “江流.”宋潮呓语,接着惊醒,发现自己的心都在疼。 江流慢慢转过脸,小夜灯光照下,他看见学长的脸上有点儿湿漉漉的。 “潮哥,你是出汗了吗?” “啊、是啊。”宋潮赶紧抬手擦了一把脸。 江流在他怀里转过身子,抱紧他,“哥,你做噩梦了吧。” 宋潮突然吻住他的唇,含混不清道:“.是春梦。” 干柴烈火一点即旺,宋潮吻得很猛,翻身压上,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伸到他臀部用力揉捏。 “哥,你轻点儿.”江流的臀肉疼得厉害。 宋潮探索着突破口,可身下小孩儿现在穿着连裤袜,全部封死了。 宋潮回想起自己给他穿这条连裤袜的时候,江流没有穿内裤。 男人想到这里更加兴奋,琢磨着是帮他把这连裤袜脱了,还是直接用手指戳破后方丝袜找门洞。 精虫上脑的男人还没想好方式,怀里小孩儿又翻了身,宋潮感觉到他贴着自己撅起了屁股。 几乎是无法控制的条件反射,宋潮两手齐上,在他屁股中心的丝袜上粗暴地扯开一道口子。 男人的手伸了进去,感觉异常美妙。 宋潮是先进去后再把他掰转过来,依然压在他身上,宋潮最喜欢这个姿势,感觉这样俩人贴得才最近。 今夜的宋潮像个打桩机,并不是他担心过多花样把一万八的裙子搞坏,只是他今晚顾不上什么花样,好像只有这种每一次都深刻有力的冲刺,才能让他对这小孩儿实施最强烈的占有。 爽到受不了的小孩儿:“哥.我不行了、快停下。” 欲火爆棚到已经失控的男人还在用力。 “哥.”小孩儿哀求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完全的喘气声,然后微弱下去,直至消失。 宋潮全程都在冲刺,脑子都空了。 偃旗息鼓,男人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随后柔声叫他:“宝贝儿.” 江流没应,宋潮慢慢转过脸,睁开眼睛,发现他閤着眼帘,脑袋歪着,脸色苍白,像是没了知觉。 宋潮吓得坐起来,“宝贝儿!江流!醒醒!” 随后男人抽了自己一耳光,自己是有多禽兽,好好一小孩儿,硬生生被自己干昏厥了. 宋潮赶紧用毯子把他裹起啦,准备抱上车去医院,还没走到门口小孩儿就醒了。 “哥,你带我去哪儿啊.” 宋潮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热,但还是担心,“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刚刚晕过去了。” 江流挣扎着要下地,“哥、你是不是疯了?去医院?医生问我怎么了,你要说我被你草晕了吗?” 宋潮:“” 之后宋潮好几天都没敢碰他,连亲亲抱抱都怕他碎了。 宋潮打算这段时间搬去客房,把主卧留给江流,因为下周他就要正式进行恒海提前招考,宋潮怕自己夜里忍不住。 江流每天忙得昏天暗地,周晨光几乎天天来给他补课,宋潮有天送他出门时小声儿问他:“光哥,能不能想点儿办法.弄点儿题目?” “咳.”周晨光一脸深沉,“宋总,我可是个有原则的人民教师.” 宋潮啧啧摇头,拍拍他的肩膀,“所以你相亲永远相不成功,因为你这人不懂变通.” 周晨光笑了笑,“我觉得恒大的三本,文成学院,他应该还挺有戏的。”他跨上自行车,“行了宋总,您也别太担心。出题的都是些老古董,年年题型差不多,也就换几个数字换几个词,其实我吧,该教的都教得差不多了.”他冲宋潮眨眨眼。 宋潮心领神会,“.给您大红包。” 周晨光的自行车蹿了出去,“别!我可是有原则的人民教师!” - 宋潮开始在恒海各大楼盘看公寓楼,他准备把金典花园的别墅卖了,贴补宋有良的亏空,同时自己也留点儿积蓄,办?新公司,一切都重新开始。 好巧不巧,他在新语花园的售楼处碰上了韩兆。 宋潮冲他点点头,韩兆也回了礼,俩人没说话就各自往不同方向,宋潮心里纳闷儿得很。 宋氏金融正在走破产程序,宋潮自己是为了给宋有良赎罪,才把钱和别墅都放弃了,因为还要考虑以后新公司的启动资金,所以他才打算置换成便宜些的公寓楼,可韩兆是为什么呢?韩兆是个大总裁,耀光融资近来的势头也很强劲,他为什么要来看公寓楼? 宋潮从售楼处后门绕出来,快步转到前门,就见韩兆也在匆匆离开,上了自己的车。 宋潮来不及再去拿车,正好一辆的士上的乘客下车去售楼处,宋潮直接钻进副驾驶位。 “师傅,麻烦跟上前面那辆银灰色的迈巴赫。” 宋潮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做跟踪这种事,出租车司机也不多话,就跟了韩兆的车一路。 宋潮一直跟着他进了墓园,回想起先前宋氏年会上听见的对话,心里越来越慌。 韩兆果然走去了一座墓碑,他在那儿站了好半天,表情挺低落,但一直没说话。 宋潮隔得远,看不清墓碑上写的什么,直到韩兆离开,他才敢走过去。 那墓碑是个无字碑,宋潮的脑子里居然冒出了武则天。 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干这么无聊的事情,宋潮摇摇头,离开墓园打了车回新语花园售楼处,然后开车回了金典。 进了客厅,宋潮在一楼没见着江流,一般中午这个时间,他会躺在沙发上睡午觉,因为他怕在床上睡就起不来了。 宋潮上楼去了客房,发现他在写字台前趴着。 宋潮走过去,弯腰看他的脸,小家伙倒是没睡着,眼睛半睁着发呆。 “后天就考试了,我要是你,现在就去楼下看动画片儿。” 江流叹口气,直起身子,“潮哥是天才,我等凡人比不了.” “害,我不是这意思。”宋潮拖了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是因为你现在再怎么看也不会有什么用,你文科又不差,该背的早背熟了,考试没问题,理科你反正一堆不会,再看也是一样不会。” 江流两手挠着头,“可我就是紧张啊.” “别怕,宝贝儿。”宋潮把他揽进怀里,“大不了再复读一年,有潮哥养你。” “不要!你个乌鸦嘴.”江流用力掐了他的胳膊一把,好硬的肉,捏的他手都疼了,宋潮一直在健身,肌肉跟石头一样。 宋潮笑起来,把他的手握进手心,“疼不疼啊?” “嗯。”江流嘟着嘴,“吹吹。” 宋潮把他的手放在唇边,“装吧你,哪有那么疼.” 江流一听,抽手。 宋潮不依,吹了吹,“装就装到底嘛.” 考试那天,宋潮开车送江流去恒大的考场,宋友带着韩尚宇和赵小磊,一人举个小旗子在门口挥着迎接他们。 “这小子,搞那么夸张干什么.”宋潮嘀咕。 “江流加油!”几个小子边挥旗子边叫喊。 他们说是来为江流加油,其实主要为了讨好宋潮,据周晨光老师的可靠消息,也许下学期宋潮就要来教他们系的几门专业课,早点儿讨好就能多混几分,说不定还能弄个奖学金什么的。 宋潮一直把江流送到考场那栋楼下。 很多考生陆续进场,大多都是爸爸妈妈来送的。 宋潮捧着他的脸,“宝贝儿,加油!” 江流一脸羞涩,“潮哥,你这样子,真像个望子成龙的老父亲.” 宋潮低头抵着他的前额,“我这是望媳妇儿成龙。” “可是我好怕你失望。” “哈,瞎操心,你就从没让我失望过,等考完试,哥再给你个惊喜…”<author_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