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死了很多年

【每天23:00-23:30更新,不更会挂请假条】*云乘月一睁眼,发现自己成了个被推下山崖、香消玉殒的仙门世家女。还陷进了一座神秘恢宏的帝陵。帝陵的主人、古老的帝王缓缓苏醒。他已成枯骨,周身弥漫着不祥的漆黑迷雾,吞噬了一切新鲜的血肉。他用空洞的眼眶望着她,说她...

第34章
    还是说,他们需要另外的保障?

    保障……母亲留下的遗物?

    “原来是这样。”她若有所思,轻轻叹了口气,“没办法了。”

    “只能撕一场了。”

    ——[凭你?若是敌不过,该如何?]

    云乘月站在原地,想了会儿:“过程最宝贵,不要在意结果。”

    ——[哼……若是办不到,不如我来。]

    “那还是不能省略过程。”

    她恹恹道:“麻烦归麻烦,总得通过正确的手段解决问题。

    实在不行,也只能用乌龟壳砸死他们了。

    第19章 好戏之前

    ◎【修】◎

    今天徐户正是怎么说的,云家要宣读嫁妆清单,并完成财产过户,才能得到官府认可?

    “嗯,”云乘月继续自言自语,“就这么办。”

    ——[云乘月,你想了什么?]

    薛无晦有些狐疑:[少卖关子。]

    云乘月其实没想卖关子,但他这么一说,她就想和他对着干。

    “你好奇啊?不告诉你。”

    谁让他刚刚嘲笑她。

    ——[……幼稚。]

    “这不是我说的词吗?”

    ——[……你难道不需要借助我的力量?]

    也对,有道理。

    云乘月也没想真的不理他,就说:“说得对,既然我要帮你做事,你帮我也是应当。”

    她大致说了说计划。

    薛无晦听罢,却有些兴致缺缺。

    ——[比我的法子麻烦多了。杀干净点,伪装成盗匪入城,也并不会惹来多少嫌疑。]

    云乘月无语:“你以为杀猪么?还干净。哪怕有一个人是无辜的,也不能连累人家,这才叫正确的三观,听见没有?”

    ——[可笑。]

    沟通失败。

    云乘月就自己思考。现在还得搞清楚母亲留下的遗物具体是什么。云二小姐的记忆很薄,没有遗物的确切信息。

    反正应该是最值钱的那样吧?去听听云府的宣读,就能知道。

    嗯……还是不太保险。最好再有一招后手。

    后手后手……云乘月不是很情愿地调动记忆力,仔细回忆了一番路上的所见所闻。她对这个世界的确陌生,但很多信息可以通过分析得到。

    强大的官府……

    军士们明显崭新的衣服,擦干净的兵器……

    干净的街道,居民的议论,布告栏里刚刚更新的缉盗通告……

    高兴地说着“最近官府救济很积极”的乞儿……

    她有了六成把握。值得去城中心的官府区域看看。

    云乘月当即搭上一辆浣花城里的公共马车,往城中心的官府方向而去。

    路上,她又轻声道:“老薛,你说……”

    ——[你叫我什么?]

    “那……小薛?叫全了名字,万一被仇家听去怎么办?”云乘月坐在马车靠外,身边没人也不怕被听见,一本正经地说,“小薛你说,那……真会在城里么?”

    她想的这招后手,刚才也和他提过。薛无晦知道她在说什么。

    ——[十有八九。听好,届时若有需要,我会出手为你压制书文,否则如果被发现你的书文等级太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大约还在嫌她固执己见,声音冷淡如碎冰,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还有,不要叫我……]

    “嗯?”

    ——[……罢了,随你。]

    ……

    此时,云府之内。

    云家老太爷多年不管事,现在府里忙前忙后的,是长房和三房。

    长房的老爷、夫人都在前院忙碌,三房的夫妇则悠闲一些,只需要为自家即将出嫁的女儿点好嫁妆即可。

    也正因这份悠闲,他们才被看守偏门的家丁找见,汇报了“有个自称是云二小姐的姑娘找上门,还提了如下要求云云”这件事。

    身为云府的主人,他们怎会不知道二小姐不在府里?

    身为三小姐的父母,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份天上掉馅儿饼的婚事——是怎么来的?

    三夫人一听,当即脸色煞白。

    她是个一心一意恋家的女人,将丈夫和儿女看得比天大。刚刚她还在欢欢喜喜给心爱的女儿清点嫁妆,现在一听正主回来了,好似还不傻了,这位夫人的脑海里立即源源不断涌现出无数恐怖的场景:

    ——云二拿回了字帖,云二拿回了婚事,云二风风光光受人艳羡,她可怜的女儿哀哀戚戚被人嘲笑……

    光是想想,她都快晕过去了!

    她是这样一位惊惶可怜的夫人,幸好她的丈夫稳重,表现远比她从容镇定。

    云三爷手臂一伸,沉稳地扶住妻子。

    他凝着一张儒雅英俊的面容,低声而快速地问了家丁几个问题,譬如对方的容貌、年纪,还有最重要的——是几个人来的?

    听说对方是孤身一人,云三爷的神情显而易见地放松了。

    “没这回事。”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可怜的二娘是个傻子,谁不知道?招摇撞骗,小心我们报官!”

    家丁不过是个看门的,被主人一吼,吓得踉踉跄跄前去回报。

    望着家丁的背影,云三夫人不减惶惑。

    “三爷!”

    云三夫人捉住丈夫的衣袖,睁大了眼:“我们……我们真要如此?若那真是云二,我们不好叫她回不来呀!”

    她是很想要保住女儿的亲事,可……可难道就丢了云二在外头,不管了?这是不是也太坏了?

    云三夫人便是这么一个人。想要的东西常常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强行拿了,却又优柔寡断起来。

    云三爷早习惯了。

    他拍拍妻子的手:“看你吓得!云二是个傻子,怎么可能自己找回来?待会儿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再寻人去看看。最坏无非真是云二,我们就说是误会一场,把人带回来不就好?”

    他漫不经心地望向右边。

    那是二房的地方。曾经雅致宽敞的院落,而今只剩了个偏僻的、狭小阴冷的院子还属于二房。那也是关

    了云二这么多年的地方。

    “左不过是个傻子,就是突然醒了,又能聪明到哪里去?何况聂家还有聂七爷,聂七爷不会让人扰了这场盛事。”

    聂七爷……

    光听这个名字,云三夫人就默然片刻。她有些害怕那人,却也因此感到安心。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放下心来。

    ……

    被人无声恐惧着的聂七爷,这时刚从州牧府的偏门出来。

    他心情不错。

    那只装着黄玉山参王的玉匣顺利送了出去,他心情自然不坏。

    这是送给卢大人的礼物,希望能换他一封推荐信,推荐聂流风入读明光书院。

    明光书院是天下一流的书文学院,诞生过无数青史留名的大修士、大书法家。

    虽说卢大人给的话是,明光书院每年招生人数有限,且宁缺毋滥。他要先见见聂流风,才能决定是否写推荐信。而即便有了他的推荐信,明光书院仍然要单独考试,所以也不一定保证聂流风能上。

    但既然卢大人收了礼、愿意写推荐信,聂七爷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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