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

我随之游被称作剑尊继承人五百年了,也瓶颈五百年了,后来听说有个天才靠弑亲证道断尘缘突破了。  我立刻把师父剑尊捅了个对穿。  师父:“你有病吧,捅你尘缘去啊捅我干嘛?”  我说:“除了你,我没有尘缘。”  师父脸红了,“你不会下凡啊?”  他没死,...

第48章完结
    两人身上的血腥味纠缠在一起,身后便是尸山血海,月亮森森,他们竟就这样彼此汲取温度互相拥吻。


    她在心里默默想:这下,全场人都炸了。


    随之游搂着江危楼的腰,许久才挣脱,低声道:“成亲吗?”


    江危楼眼角潮红,清风明月般的笑因这潮红徒增几分糜艳。他定定地看着她,低声道:“师妹是认真的吗?”


    随之游扑哧一声笑出来,“当然。”


    江危楼眼眸中也漫出星星点点的笑,碎光沉下,只剩认真。


    数百年来,他从不行差踏错,堪星知天机。


    他敢以寿元证道,这一次,也敢。


    江危楼要赌这未知的命数,以数百年第一次的情动,押这一颗为他染尘的星星。


    他郑重道:“好。”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侧滑落,最终握住她的手,微冷的手指插入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随之游:“你握得好用力。”


    江危楼反问,“有吗?”


    问完,他垂眸看着两人握紧的手,又不说话了。


    他明明觉得,还不够,想要再攥紧一些。


    危楼摘星,岂有松手的道理。


    第18章


    在一旁许久的鹿淞景看着这一幕, 下意识想要摸身后的剑,却摸了空虚。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 哦,剑被师傅拿去用了。


    他感觉有些不舒服了。


    没多时候, 鹿淞景看着随之游领着江危楼走到他面前。


    随之游:“来, 叫声师公。”


    江危楼:“莫要胡闹。”


    鹿淞景松了口气, 只当师傅在油嘴滑舌,一抬头却见江危楼看着他,黑眸眯了眯,温柔的笑意中却含了点其他意味。


    江危楼:“你原是阿游的弟子?以后我会多加照拂的。”


    鹿淞景:“……呃,好。”


    江危楼:“成亲之日,便劳烦你操劳些了。”


    鹿淞景:“……?!”


    他好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这是在示威?还是宣誓主权?


    鹿淞景不知为何, 感觉心里憋了口气,原本对江危楼的好印象陡然毁了个干净。


    他一言不发, 只是施法收回了三把剑, 闷闷道:“那师傅, 我便去和其他几个门派收拾残局了。”


    随之游摆手, “去吧去吧。”


    江危楼看着这场景, 道:“原来不是你的剑。”


    鹿淞景插嘴道:“是不是有什么区别,身为弟子, 我的剑便是师傅的剑, 师傅想用就用。”


    随之游听这话心里一喜,立刻想趁机把这几把剑搞过来, 却被江危楼捏了下手心。


    她疑惑地抬头, “怎么了?”


    江危楼温声道:“不许。”


    随之游:“不许什么?”


    江危楼:“不许动歪心思。”


    随之游:“……?!”


    这人会读心还是什么?


    随之游立刻一边在心里使劲想“读心狗你必死”一边盯着江危楼, 却见他仍表情淡淡,这才半信半疑地放心。


    鹿淞景看到他们这般云里雾里的说话,立刻又感觉到几分躁意来,转身走了。


    随之游见他走了,才问:“什么歪心思,你倒是说说看。”


    江危楼似笑非笑得看着她,“我看那几柄剑很是不凡。”


    随之游握着他的手甩了甩,“谁让我总是没有机缘呢?”


    江危楼伸出手,掌心阵阵银光,随后,一柄银色长剑浮现。他递过去,又道:“用这柄。”


    这仍是上次那柄剑,但品阶却更上一层,和鹿淞景手里的剑相比竟也不算逊色。


    随之游愣住,“这是又嵌了雪山寒晶?”


    江危楼点头。


    她愈发疑惑,“你哪里来的时间?”


    江危楼顿了下,才道:“分别之时,我便想着为你将剑铸得更好,等再见你时给你。”?


    随之游眨眨眼,“……你的意思是,你去坐牢前还特意先铸剑了?”


    江危楼学着她,狭长的眸也眨了眨,没回话。


    随之游立刻美滋滋收了剑,垫脚想亲他一口,却见他面色苍白间咯出一口血。紧接着,他一双黑眸颤动几下,陡然失焦。


    她立刻扶住他,“你怎么了?没事吧?刚才受伤了?”


    他方才已决定以天机纵横之术歼灭全门,但施行一半便被她阻止,术法反噬所致。


    江危楼没有解释,只是点头,“之后需要调养些时间便会没事,只是会失明一段时间而已,不用担心。”


    黑暗中,他话音慢条斯理,手却下意识想要抓住她的手。很快,那只手便握住了他,将掌心的温度传过来。


    随之游道:“接下来,你便全然相信我便是了。”


    江危楼低笑了下,“恭敬不如从命,我便将自己交付于……随真人了。”?


    他又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


    很好笑吗?


    江危楼想着,心中却也有几分雀跃迫不及待往外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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