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

我随之游被称作剑尊继承人五百年了,也瓶颈五百年了,后来听说有个天才靠弑亲证道断尘缘突破了。  我立刻把师父剑尊捅了个对穿。  师父:“你有病吧,捅你尘缘去啊捅我干嘛?”  我说:“除了你,我没有尘缘。”  师父脸红了,“你不会下凡啊?”  他没死,...

第4章完结
    它们飘荡着,自发将自己贴在隐秘的角落。


    随之游十分满意。


    不得不说,广告的效果是极好的。


    晚上十一点贴的广告,凌晨一点落的网。


    彼时,随之游刚一转身,寒冷的剑气便直冲过来。


    她后退半步,眼前寒芒一闪。


    “吭铛——”


    一柄玄铁剑穿过一张小广告,钉在一侧的墙上两寸有余。


    “是谁?”


    冷淡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倒霉,别是撞到夜巡的弟子了。


    南阳派也有熄灯时间,子时三刻后,非必要不外出,每日都有夜巡的弟子。


    随之游举手投降,慢慢转过身子。


    月色下,一人长身玉立,面容如玉,如青竹带风般翩然。


    清风吹过,黑发下显出一张过分苍白的脸,颇有几分病恹恹的感觉。


    正是江危楼。


    他似有些受了寒,咳嗽了几声,面上有些潮红。


    几瞬后,江危楼平息了身体的不适才道:“随师妹,夜半三更,何故在宗门游荡?”


    随之游松了口气,扯了个理由,“失眠,就到处逛逛,江师兄呢?”


    江危楼含笑道:“因公在身。”


    她闻言,顺着他腰间看过去,环佩叮咚中一枚夜巡令十分显眼。


    随之游:“……”


    干,你这病秧子怎么还能当条子啊。


    “……呃,江师兄,那那我不打扰你了。哈哈哈哈我先那个,回去睡了。”随之游手背在背后捻了个咒语打算摧毁阵法,却见他挑了下眉头,衣袂纷飞间身形一动到了她身后。随后,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两根手指。


    江危楼修眸温和,“你施法做什么?”


    随之游:“我没有施法。”


    江危楼:“那这法荧是?”


    随之游:“我漏电了。”


    江危楼:“……”


    他嘴角弯了弯,“我倒是不知道你修的是雷法。”


    随之游:“大师兄,我确实是遇到了难处——”


    江危楼:“不必多言,你说过难处你自己会解决。”


    随之游:“……”


    主要是没想过下午犯贱,晚上就遭报应了。


    随之游继续求情,“江师兄,我对你一片赤诚,可惜人笨不得其法你切勿怪罪。今晚之事,私了成吗?”


    “只是问话罢了,不必担——”江危楼语气温顺,却突然蹙了下眉头,话音顿了顿,“随师妹,你……”


    随之游紧张地掐了掐腰间的肉,“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江危楼:“男女有别,能否将手从我腰间放开。”


    随之游:“……”


    她讪讪收回手。


    七八个白色影子晃动几下,随后于江危楼身后显出了身形——都是内门弟子,腰间俱挂着南阳派的夜巡令。


    他们齐齐朝着江危楼拜了拜。


    江危楼打了个手势,“带走,审。”


    干,你这病秧子怎么还能当条子头子啊。


    丑时一刻。


    随之游跪在南阳派剑修门借读生(外门)生源办事处大堂,面前站着一票负责夜巡门派的师兄师姐。


    为首的师姐指着桌上那一沓小广告,怒声斥道:“随优!谁给你的胆子冒充鸿蒙派随真人的?你可知一旦鸿蒙派追究起来,一旦随真人追究起来,别说你一个外门弟子,我们整个宗门都抵不住他们的怒气。”


    拉倒吧,一年到头连卖厕纸的都说是鸿蒙内部特供,法务部根本追究不过来好吧。不过就这封建修仙制度,有没有法务部也难说。


    随之游心里腹诽,却仍是恭恭敬敬地认错:“弟子绝非为沽名钓誉,只是囊中羞涩已久,虽蒙恩入师门暂满足温饱,但始终难以忘怀凡间亲人,总想多扶一两把。都怪弟子凡心未断,才猪油蒙心想出此种方法,险些酿成大错。”


    她话说到最后,喉头一阵哽咽,眸光盈盈。


    就她所知他们这些内门弟子偷偷谈恋爱的,偷偷接济家族后人,还有偷偷生孩子的大有人在,没断凡心这事儿他们肯定能共情。


    随之游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暴雨,甚至咳嗽了起来,一点剑尊指定继承人的自持都没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卧底就要有卧底的样子。


    “唉,你这——只能说还得练啊,凡心于我们修仙之人实在是多余。”


    “师妹啊,你这还好是被我们发现了。”


    两道感慨都明显偏向了她。


    为首发难的姜师姐也有些动容,口气也软了,“你也是,若是宗门奉金于你实在吃紧,也该——”她话音未落,便被一直缄默的江危楼打断:“且慢。”


    随之游看过去。


    江危楼身着白色锦袍,乌黑的鬓发束在脑后,露出苍白面皮来。他身形挺拔,高挑削瘦,星眸微转,黑黢黢的眼眸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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