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后这些年

寡妇门前是非多。二十二岁的皇太后,正值青春,花容月貌,刚刚死了老公,楚楚可怜的像朵带露的白茶花。家族,家族不行,儿子,儿子是情敌生的。权臣大魔王为了国家,为了朝廷,太后应该和我联手,所以咱们应该“结合”一下。皇帝小魔王为了国家,为了朝廷,我觉得太后...

作家 刀豆 分類 现代言情 | 56萬字 | 207章
第 23 章
    里经历的是怎么样的折磨。

    那夜,李益在宫外等了一整夜,也没有等到她的召见。

    这半个月里,他寝食难安,甚至感到痛苦了。

    白天心事重重,夜里睡不着觉,总在想,她什么时候会见他。猜她的打算猜她的心思,担心她会不会有事。其实她身边有那么多人,离了他不会有任何感觉,他明知道,却总要担心她。

    他不是个会诉苦的人,再糟糕的情绪,已经过去了,已经见到她了,也就忘了。只是偶然感慨一句,也没有埋怨的意思。

    冯凭却从他的语气中,感到了说不出的难过。

    他说见她难,不晓得她是怎样日思夜想。

    她试着“检点”一下,不要再找这个人,不要再继续这种关系。然而她做不到,太痛苦了,还是要找他。她跪坐起来,自背后抱住他,脸挨着他脸。

    李益从她的动作中感受到了温柔的爱意,也就释怀了,只是笑。

    她亲吻他男人脸颊。

    “还来吗?”

    “天都要亮了……”

    他嘴唇轻轻回吻她,低声说:“一会皇上又要来了。”

    冯凭说:“现在是什么时辰?”

    李益轻声说:“快了,还差三刻到卯了。”

    他为了能见她,对拓拔泓的时间已经熟悉了。什么时候会来,什么时候会走。

    冯凭搂住他,他背上的汗水蒸发掉了,此时皮肤凉凉的。冯凭说:“最近太多事了。我到现在,昨夜的晚饭都还没吃,这会还没睡觉,一会皇上来,又要梳洗更衣去早朝了。乙浑的事情还没完。”

    她将脸贴着他脸,目光扬起,有些痴态,说:“不想吃饭,不想睡觉,只是想你。要是想你你就能在多好。”

    李益笑了。

    冯凭说:“明日估计朝上要炸开锅了,一堆事情等着,睡也睡不着,干脆不睡了,找你,和你说一会话。”

    李益说:“没事,一件一件来。乙浑已经下狱了,大事已定了,余下的只是处理这批人善后,朝中有一大批职位会空缺,你尽可以安插自己人了。首先要拉拢的是拓拔氏的宗室,其次是那些宗主豪强,宫中也得换一批人了。”

    冯凭只是亲他。

    李益扭过头同她接吻。

    冯凭吻着他脸,手摸着他下巴微微有些扎手。男人的下巴,和女人是不一样的,阳刚气十足。她柔软的手摸上他凸出的喉结,感到特别硬,心里就有种别样的感觉。她吻他脖子,牙齿去咬他喉结,手按着他形状完美的眉骨,低声恳求道:“还有时间,再来一次吧。”

    第20章 临朝

    一晌贪欢。

    李益吻了吻她的脸,低声道:“时候不早了。”

    冯凭说:“嗯。”

    搂着他腰的手却不曾松开。

    李益拨开她额前的刘海,小心的一下下,亲吻她温暖光洁的额头。感觉真好,皮肤这样柔软。真想这样一直抱下去,不要分开。

    李益说:“皇上一会要来了。”

    冯凭说:“嗯。”

    李益没有再说了。

    这么拥抱了好一会儿,李益没有起身。

    冯凭说:“时候不早了。”

    李益说:“嗯。”

    冯凭手摸着他脸,目光含情脉脉望着他,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鼻子,干爽红润,质地柔软的嘴唇。青色的下巴有点粗糙的扎手,她忽而动情,贴了脸去,感受他须根摩擦在脸上的感觉。柔软和坚硬混在一起,刺的人剧痛,痛的人战栗,她就好像要爱痛了爱疯了,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冯凭说:“一会皇上要来了。”

    李益说:“嗯。”

    两人仍旧搂着。

    如此又过了很久,李益说:“真得走了。”

    冯凭说:“嗯。”

    李益说:“那天……”

    他说的是那天乙浑在太后宫中发生的事。

    他只说了两个字,话未说全。她却明白了,闭目说:“我没事。”

    李益默了半晌,只感到心里有些难受。这件事,发生这么久了,他才有机会问。连问也不敢深问。李益吻着她嘴唇道:“臣能力有限,无法时时刻刻陪在娘娘身边,但娘娘只要有召……”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他顿了顿,声音变得低不可闻,几近沙哑:“你跟我说一声就行。”

    冯凭笑了笑,安慰说:“没事,你替我筹谋除掉他,你已经帮了我了。”

    李益紧紧抱着她。

    **的爱。欲是这样强烈吗?仅仅是共度了两夜,他便感觉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了,而他也属于了她。他是她的男人,有责任要照顾她保护她。

    卯时之前,李益离开崇政殿。盛夏的清晨,空气中残留些微的暑热,肌肤上残留着汗味,还有她发肤的香气。身体隐约还能感觉到她体内的紧。窒和包裹。

    情景仍和上一次一样。但心情却好像有些不同。上一次从这门出来,他心情沉重地想起了妻子,想起慧娴,甚至有些隐隐的不安和迷茫。但这次他没想起。

    偷情就是这样的。

    起初或许有一些不适,久了却也像家常便饭,自然而然。他已经在习惯这种感觉,像青蛙一样逐渐适应温水,最后彻底沉浸,无人能将他叫醒。然而李益自己是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的,他的心思放在朝堂上。今日会有大事,他回到官署中,先沐浴了一番,更换了朝服便往永安殿去。

    李益去了,冯凭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

    她赤着脚,下床去捡了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她坐在床上,双腿并拢了蜷着。下巴抵着膝盖,一只手抱着腿,她手掌着脸颊,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脚,开始笑。

    她笑的无声无息,双眸漆黑,目光黑幽幽的像两簇鬼火,笑容在洁白如玉的面庞上缓缓绽放,像一朵温柔的、夜开的昙花。

    拓拔。

    她想起那个人的名字。她已经很久不想起那个人,此时却不知为何,想起他来了。

    你败了。她想。

    你亏了。谁让你死了,死人只好吃亏,没人帮你申冤。你费尽心机,结果我现在这样好,我现在遇到这么好一个男人。他爱我,我也爱他,你什么都没有。

    还是活着好啊。

    不管经受怎样的痛苦和折磨,幸福永远是属于活着的人的。这就是你抛弃我的代价。

    你要是不死就好了。不死,我也不用受折磨,我不受折磨,也不用去折磨别人。

    她笑了一会儿,低头去拨弄自己脚趾。

    脚是瘦而有rou的,五个指头圆圆胖胖,呈现出粉红的颜色,指甲盖近乎透明,没有染过,是它本来的颜色。指甲剪的短短的。脚上的伤已经快好了,那褐色的血痂已经很干,似乎过不久就将要和血rou脱离。

    她伸出手去,一点一点抠,将那块疮痂撕下来。有点疼,血痂还没落,硬撕撕了一手血。她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继续撕,把整块都撕了下来,再用衣服将血擦干净。

    李益,李益,她仰起头,心里念他的名字。他才刚刚走,她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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