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沉迷

情有独钟天之骄子甜文主角:周酩远,舒鹞┃配角:┃其它::联姻当天,周酩远飞赴南非,一去三年。回国航班上,他叫秘书拟好了离婚协议和补偿。周酩远拎着离婚协议迈进舒鹞的办公楼。舒鹞正在舞蹈室里跳舞,蕾丝吊带配短裤,胯上别着一抹蓬松的白纱,舞姿时而刚劲时而...

作家 殊娓 分類 科幻 | 31萬字 | 156章
第92章
    初恋把所有错都揽到了自己头上,周憬内疚得不行,又暗搓搓找了好多年。

    好不容易找到了消息时,初恋已经病死了,只剩下周冉之这个儿子。

    周冉之最开始是被周憬接回来偷偷养在外面的,但他身体弱,加上雇的人照顾不好,周冉之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也病死。

    周憬大怒,直接把周冉之接回周家照顾。

    就是那一年,周家祖母,也就是周憬正儿八经的妻子去世,周冉之正式成为了周家的一员。

    舒鹞不解地看向周酩远:“那他喜欢周冉之和器重你,这两件事不冲突啊,好端端的,打压你gān什么?”

    “两个原因。”

    周酩远稳稳地开着车子,嗤笑一瞬,“第一,祖母去世我没哭,他觉得我冷血;第二,我从来没隐藏过对周冉之的厌恶。”

    周酩远的祖母是个可怜的女人,一辈子深爱周憬。

    很少能在家里看见祖母,她总是在公司帮周憬打理,几乎全年无休。

    周冉之被正式接回家里后,这位可怜的祖母突然生了一场大病,郁郁而终。

    葬礼上周家人个个泣不成声,只有周酩远没哭。

    周酩远那时候已经被周憬教育得非常理智,很少有感性的时候,他有自己的判断和对事物的思考。

    以周酩远的角度冷眼旁观,祖母去世反而是解脱。

    她每次见到周冉之,都会被提醒,自己从未得到过丈夫的爱。

    她的婚姻只是丈夫的便利提款机。

    周憬过了年轻时野心勃勃的年龄,把周酩远教育得理智冰冷之后,又嫌他是太过冷血,再加上周酩远从来不肯开口叫周冉之小叔,周憬越看周酩远越不顺眼。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嫌隙,就会在各种无中生有里,生出更多嫌隙。

    舒鹞听完简直惊呆了,激动地举起手,没处可拍,只能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

    她直接爆了粗口:“我去!周憬这老头有病吧?自个儿把老婆气死了,反过来觉得你冷血?这特么……唔!唔!”

    正好车子拐进东槿别墅区,刚停到别墅前,周酩远松了安全带,向□□身,拇指和食指捏住舒鹞的唇:“和谁学的,还会说脏话了?”

    舒鹞的嘴被周酩远捏得像个小鸭子,愤怒地瞪着他,伸手就要去掐他。

    周酩远gān脆捉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座椅里一按,瞥了眼舒鹞的指甲:“gān什么?又想用指甲尖掐我?”

    怕舒鹞冷,一路上车子都开着暖风,空间本来就不大,这么一闹,反而显得车里温度更高。

    两人之间距离很,周酩远能清晰地看清舒鹞根根分明的长睫毛。

    她扬着头靠在椅背上,头发有些凌乱,唇微微张着。

    刚才被他用手捏过,唇部显得有些发红。

    和她下眼睑上那颗朱砂痣颜色相映。

    周酩远偏头清了清嗓子,退回自己的座椅里,熄车。

    两人谁都没再开口,一个沉默地锁了车子,一个沉默地按开指纹锁,连回到别墅里都有那么一时的相对无言。

    这种沉默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暧昧。

    但周憬和周冉之的话题已经在舒鹞的粗口中结束了,再qiáng行提起来好像挺奇怪的。

    舒鹞甩了甩头,重新找了个话题:“周酩远,你今天睡楼上卧室吧,我在楼下睡。”

    “理由?”

    “你今天不是受委屈了么,小可怜得睡chuáng,我睡楼下就行。”

    周酩远掐着腰站在客厅里,乐了。

    第一次有人把他受到的待遇说成是“受委屈”,还管他叫什么小可怜。

    不等周酩远反驳,舒鹞跑过去把单人chuáng展开,抱了一团被子窝进去,只露出两只眼睛:“就这么定了,晚安!”

    周酩远拎着他的西装外套站在二楼,舒鹞的卧室门口。

    卧室里有一种淡淡的、女孩子才会有的香,像是莓类水果熟透了的味道,软甜。

    周酩远没进去。

    他要是躺在舒鹞的chuáng上,今晚能睡着才怪。

    手里还拎着外套,周酩远习惯性扭头,去找挂衣服的地方。

    二楼墙壁上的一排挂衣钉,一件浅咖色的外套正挂在上面。

    周酩远的目光顿了顿。

    这件外套,是昨天晚上舒鹞在轰趴烧烤天台上披着的那件,一看就是男装。

    她还把外套带回来了?

    一借一还。

    意味着还的时候还要见外套的主人一面。

    周酩远舔了下嘴角,皱起眉心,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敲了一个出来。

    他垂头把烟叼在嘴里,拿着打火机往二楼的阳台走去。

    推开阳台门,冷风灌进来,周酩远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居然是舒鹞。

    楼上楼下的有什么事需要打电话?

    听她的声音,应该是在洗漱,像是含着牙膏泡沫,口齿不清:“周酩远,我忘了跟你嗦,昨天晚上我路过男装店,给你买了件外套,在挂衣钉上挂着呢,你看看你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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