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的碎尸,我还是会发抖啊! 我根本无法克制恐惧。 拍我脸的那人扶着我肩膀:「替我们挖肾,切割心脏,采集血浆,我们就放了你朋友,怎么样?」 我扭头看着他脸上的皮肉,他怎么可以把这样沉重的事说得这样轻松? 他简直畜生不如。 他不配做人。 看着这群面如菜色的女孩,我心如刀割,一个个,原本美好的身体,被毁得千疮百孔,最后,还要在异国他乡死无全尸。 我的手抖个不停,纵然我极力地让自己镇定:「如果……如果我帮你们,能放了这群女孩?」 20 那人看我一眼,像听到什么笑话,龇着牙:「你怎么那么幼稚呢?当然不能啊……你看啊,我给这群女孩是这么安排的,首先,让她们接客,染了性病呢,就把器官割了卖,这叫物尽其用,不碎尸留着做什么?她们都是穷女孩,没那么多地方葬的……」 他笑得很快乐,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对着搅碎机两侧的人命令着。 下一刻,剩余的几个女孩都被放了进去,除了许晴。 我站在原地,看着桶里溢出来的血肉,摇摇欲坠,甚至连履带发出的刺耳声都听不见了。 最后,我跟那群人走了。 一并离开的还有另外几个女孩,我原先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她们。 她们看起来脸色煞白。 其中一个女孩,因为精神刺激,身体连续抖动后失禁了,裙子湿了一大块,眼睛也不断地上翻,四肢抽搐,明显癫痫发作。 那群人看得无动于衷,哈哈大笑:「卧槽啊,居然吓尿了,这群女的真怂的要死,下次拐几个男的来……」 原先拍我脸的那人走上前,一把掀起女孩裙子:「哈哈哈,真是尿出来的,好歹也是医学生,第一节课就是解剖,怎么会吓得尿出来呢?」 我强忍着不适:「她癫痫发作了,需要救治,让我……」 21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身边的许晴拉住,她对我摇摇头。 我于是没再吭声。 下一刻,有人从车上拿下来几把铁锹,在一旁挖坑,挖了大概一人高的深度,直接把女孩扔进去,而后,填土。 女孩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 渐渐地,土没过了她的腰,没过她的脖颈,没过她的眼睛,没过她的头顶。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叫,眼里的恐惧却像刺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咬着下唇,不敢吭声,直到嘴里全是血腥味。 此时,我脑海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给这些女孩报仇,我一定要让这群畜生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耳边,凑过来一个人:「小妹妹,你不会像她一样让我操心吧?如果你逃跑,我们会把你绑起来就地活埋奥!」 我听得脖颈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尽力地憋住呼吸,不让自己颤抖。 耳后,却传来一句:「楠哥,那边的警察已经解决了,可以带这群人去大本营干活了。」 这是,孟浩的声音。 22 我心底的恨几乎刺痛双眼。 可我知道,我必须得忍,目前看到的悲剧让我丧失了理性。 如果不忍,就完了! 孟浩像没事人,走到我旁边,对原先拉我的人说:「楠哥,我手机丢南伞镇接头人那边了,你打个电话,看有没有人接,给我支回来……」 他看我一眼:「这小妮子警惕得很,把我手机打掉,当时光顾着逮她,没注意!」 他用白衬衫边角抹了把汗,也因此露了腹肌,那上面早已被汗湿,有一处,微微开口,露出猩红的血肉。 那个叫楠哥的看了一眼:「吆,受伤了啊,在哪儿干的?」 孟浩手指抹了下伤口边缘,表情平淡:「云南进入缅甸那儿被地头蛇围了,不碍事……」 楠哥掏手机开始拨号。 孟浩扯开唇角,调侃:「哥,你这虚拟号得换了啊,尾号748在中国人口中挺不吉利!」 虚拟号,748? 我的心突地耸了一下。 给我发消息,说许晴快死了,叫我注意孟浩的那个虚拟号尾号,正是748。 在南伞镇,孟浩说,是他发的消息。 这个叫楠哥的却拿着手机。 如果不是巧合,那么,绝对是孟浩在南伞镇对我说谎了。 23 最后,孟浩的手机没拨通。 我们一群人被装进了斗篷大卡车。 坐在座椅上,我一直看着孟浩,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可惜的是,什么都没发现。 许晴一直拉着我的手,头靠着我肩膀:「郑琳,对不起……」 我摇摇头,安慰她:「你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没关系的……」 中间,我们换了三波车。 当换第四波车,上来一个人,正是在南伞镇逼我喝水的那个人。 他手上戴着一块表,是我在出租车上发现的孟浩落下的,集录音摄像头一体的手表。 那人一上来,就拍了拍孟浩:「你用表付款的时候把它落在酒店前台了,孟浩,难不成你爱上这姑娘了?看到她神魂颠倒、丢三落四,这可不像你啊?」 那人上下扫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