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后我再给你!” 我奇怪地看着他,“什么礼物?” 他诡秘地笑:“秘密的神奇礼物。” ˇ26、很想很想你ˇ 最新更新:2013-08-27 21:31:55 冯师兄所说的礼物,究竟是什么? 尽管很想知道,但是冯律自我来聚会后便没有给过我电话或信息。 同学们都很尽兴,一巡又一巡的酒下来,基本上清醒的没有几个了。 我感觉还可以撑一会。 有俩男同学喝醉了,我手搭你肩,你手搭我肩,相依为命地搂在一起,站在液晶屏幕前,撕心裂肺地嚷着:“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底下的人一阵吹嘘。 我也跟着笑。 像这样没心没肺地笑闹,以后恐怕很少机会了。 夜间十点多的时候,我才看到了冯律姗姗来迟的信息,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其他多余的话一个字也没有,甚至连个标点符号也省了。 我精神恍惚地看着屏幕上的字体,这个地址,是? 会是顾修意的吗? 如果不是呢? 我将手里的键盘锁锁上,把它丢进了包包里。 今晚过后,会不会见一面都难?我不知道。 犹犹豫豫了很久,我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就怕这一见,成了永别。 凌晨的时候,冯律的信息又过来了:刚下手术台,你去找他了吗? 我琢磨着回道:“没有,应该不需要了。” 他回复地很快:“只要不让自己的学生时代留下遗憾就好。” 我看着收件箱,没有再回复。 遗憾吗?会吧? 就见见他吧,或许,把自己的心事传达给他后,自己就能解脱了,就能将他遗忘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我在门口叫了辆出租车直驱目的地,霓虹闪烁的街头,不断涌现五彩斑斓的灯光,这个城市,华灯连绵,深夜的天空下,流荡着细细的宁静。 我在车上想了千百遍开头语,想他可能做出的反应,想他会怎么问,我该怎么答,结果等我到了他公寓门前时,我举起的手又不由得放下。 真的要敲吗?他会不会睡了?算了。 我突然不敢前进了。 看着他的紧闭的门扉,心想:顾修意,我们的距离,只有这扇门,对吧? 我深吸气,再用力地吐气,然后抬手按了门铃两下。 我听到了我心跳声大如雷鼓,身子紧绷着。 等了漫长的两三分钟,门才“咔”地一声从里面打开,我惊鄂地抬头看他,他好像刚回来不久,白色的衬衫领口还系着领带,身下是黑色的西装裤,发丝有些凌乱,双眼微眯着,斜睨着我,“你怎么来了?” 我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味,紧张地凑上前,细细察看他的脸色,双颊有些粉红,眼神飘忽迷离,确实是喝酒的样子。 还是多嘴问道:“你喝酒了?” “嗯,跟客户谈合同。”他转身就往里走,边扯着领带,边回头看还呆立在门口的我,“不进来?” 我急促不安地站在门口,他的反应不在我的千百种设想内,温柔地,像我们不曾陌生过。 “哦,不是。”我小心翼翼地跨进他的房间,正准备打量下他的住所时,他又开口道:“拖鞋在鞋柜里。” “哦……”我低头应诺着,俯下身子取过柜子里的鞋子,穿上。 “你真可爱。”略带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窘迫地转身想看向他,却不知他何时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我身后,在我转身之际,一把将我揽进怀中。 我耳根“蹭”地一下便热了,他,他…… 顾修意将头埋在我肩窝处,深深地吸了口气,蹭着我肩上的发丝,微不可闻地说:“我是不是醉了?” 我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见我没有说话,他又接着道:“肯定是我喝醉了,不然,怎么可能见到你?还抱得到你?” 心中的滋味,我难以言喻,只能低低地回着话:“不是你醉了,是我醉了。” 如果不是我醉了,为什么我会感觉眼前的顾修意他爱着我? 他也“呵呵”地笑了两声,“我们两个都醉了。原来,醉了是件这么好的事情。” 他的话软软地,气息温热地喷在了我的颈边,痒痒地,难受。 我试着推开他,可是双手的动作在感觉到他在我发丝上若有似无的吻时,硬生生地僵住了。 顾修意,他这是…… 我有刹那没能反应过来,直到他将第二个吻落在了我泛红发热的耳垂上时,我不淡定了,用力地一把将他推开。 因为喝酒的缘故,他抱住我的力道并不大,被我一用力,他身子踉跄地连退了几步,等他站稳时,双眼清亮了许多,他揉揉了太阳穴,努力清醒着。 我不知道刚才的事情算什么,也许只是他喝醉了酒,把我当成了韦灵娓? 忽然间,我刚才好不容易被他温热的身体又冷了下来,咬咬嘴唇,说:“顾修意,我不是韦灵娓。” 他闻言,透澈的双眸看向我,自言自语般地:“你怎么可能是韦灵娓?如果你是韦灵娓,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可是,如果你是韦灵娓,我再去哪里找另一个你?” 很没有逻辑的话语。 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你真的醉了。” “或许吧。”他转身走向沙发,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有些烦躁地蹂躏着原本便凌乱的发丝。 我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在我记忆力,他总是冷淡而又不失温和,高贵而又气定神闲。 这样心烦意乱的他,我没有亲眼见过。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轻微可闻。 我走近他的身边,刚想说什么,他却喃喃着开口了,“可是,我很想你。” 我一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这句话。 到底是不是醉了? 他起身,步步逼近我,右手挑起我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下来,字音不清地说:“我想你。很想。” 我原本放在他胸前的手,忽然使不上力道推开他的身躯。 因为他在我唇上结结实实地吻完后,又低语着:“凌凌,我想你。” 我脑袋轰地一声,一片空白。 他知道我是季雪凌,是不是? 他温热的吻又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