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文中的大反派

最近更新了会没显示,一般更新了以后会马上发微博通知大家。^ω^拈花是书中的炮灰反派,作为一个反派,给主角制造精神上的摧残,身体上的酷刑,给主角精神上的升华,是她的义务和责任。而结局却被思想正派的男配柳澈深所杀,杀她是为大义灭亲,也是为了心爱的小师妹。...

第42章 第42章问她为什么这样不公平,……
    看台这处皆是惊愕意外, 除了拈花依旧平静,旁人都是不可思议。

    “怎么突然就握不住剑了?”

    “许是在魔界受了内伤没来,我瞧这孩子太过稳当, 只怕是个凡都往心里咽的。”拈花旁边的人意有指点了一句,看向她,见她无动于衷, 也只是作罢。

    这样的弟子竟不珍惜,也着让人想不明白,或许天自有自己的想法,她仙门第一人, 未必与他们辛苦历练而来的人心路相。

    柳澈深在原地顿了许久, 慢慢抬看向这里, 似有几分茫然。

    拈花见他看来,面上也没有一丝表情, 完全是一派师者的样子。

    柳澈深看了她许久, 收回了视线, 落在别处一一看去, 显然是在找暗算他的人。

    他倒是稳得住, 竟然没有有人暗算他的,要是换作别人, 只怕早早就叫嚷起来了。

    ‘叮!’

    系统:‘任务偏心恒谦, 帮其提升修为, 超过柳澈深, 成为仙门第一弟子。完成, 奖励龟息丸一枚。’

    龟息丸是什么鸡肋玩意儿,拿来能有什么鬼用?

    拈花叹了一口气,活着和去死显然都是一个难题。

    场上的胜负已分。

    结人意料, 恒谦是第一,他胜过的人也不是普通人,是年纪轻轻至化的柳澈深。

    一时间有人都想起了他,想起他曾经也是以全灵根的绝佳资质闻名修仙界,一时看他的都不一样了,崇拜佩服惊艳,没有人再质疑他的能力。

    恒谦『性』子本就比柳澈深要活泼许多。

    倘若柳澈深赢了,周围弟子也不敢这般上前替他欢呼,只觉得他是理应当的胜。

    但恒谦就不了,一直与他们玩闹在一起,这突如其来的胜利,怎能叫人不兴奋。

    一时间,恒谦被弟子团团围住,连人都看不见了。

    拈花看着柳澈深越过人群,往下走起,虽然也有弟子上前安慰,但就是瞧着有些许落寞。

    拈花心中颇有些感慨,有些东西就是注定……

    早之前,他就注定要当恒谦的垫脚石,只是早和晚的区别罢了。

    拈花起身往下走去,到了他面前,伸手虚扶了一把,“你已经表得了,不必过于苛责自己。”

    柳澈深看着她许久,口话,“弟子明白。”

    拈花如一个师长口安抚,“去休息罢,下一次修仙大还有机。”

    确还有机,只是要多久呢?

    十年?二十年?一百年?

    旁人只记得他这一次失败,即下一次他赢了,也只记得他输给自己的师弟。

    赢了也只是因为没有遇到自己的师弟,赢。

    柳澈深往前走去,荪鸳鸳连忙下来扶他去后头休息,“师兄,你没罢?”

    她这话刚来,后头有声音传来,“我刚头看得仔细,只不知那柳澈深是怎么输的?”

    “输和赢都已经成了定局,下这些也没有意思,只是我有些疑『惑』,拈花尊者怎得不偏爱能力众的大弟子,反倒希望二弟子赢?”

    “许是想要每一个弟子都众,大弟子已然有了突破,自然想要二弟子也成。”

    “那也不可能拿修仙大来突破,那柳澈深本就难得,如此倒是可惜了,仙门第一弟子想来要换人了。”

    “做师父的,自然喜欢讨喜的弟子,你看那柳澈深和恒谦明显就是个『性』格,大弟子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二弟子活泼朗,一看就是个嘴甜的,难免有些许偏心。”

    “得倒也在理,拿我来,也是喜欢亲近一些的。”

    柳澈深听到这话垂着睫,默不作声。

    荪鸳鸳想要声怒骂他们,却又是长辈,不口,只能看着那些人渐行渐远,议论声也慢慢远去。

    荪鸳鸳小声劝柳澈深,“师兄,你莫要听这些,师父必然看重你,否则又怎带你在玲珑阵中历练?”

    柳澈深闻言笑了一下,皙白的脸『色』显得有些虚弱,他站起身显然准备离,“我没,你不必担心,去看看子谦罢,他今日得了第一,必定欢喜。”

    荪鸳鸳听到这话默了一刻,也不敢不听他的话,师兄虽然温和,但话,她从来不敢不听。

    “那师兄休息,鸳鸳晚些来看你。”

    柳澈深点头,像是对输赢并没有放在心上。

    荪鸳鸳见状也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变了一张脸,急匆匆去前头。

    恒谦竟然能得了第一!师父给的血莲,作用也未免太大了些!

    她要去找师父闹了,在是偏心太过,里都没有她这个小徒弟,往日还什么最疼她,大骗子!

    …

    修仙大结束后,拈花独自一人回到了原地,细细寻找地上的铃铛。

    可惜反复寻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

    她细细看着,只有地上一滴血迹,并不明显,应该是柳澈深的。

    拈花默了一阵,换了一处继续认真找寻,这铃铛不能落到别处,免得遭人把柄。

    她找得认真,完全没有留意远处树间坐着一个人,已然看了她许久。

    柳澈深安安静静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拿着细小的铃铛,轻轻转动。

    手腕上一抹烟气腾起,又始摇晃,“看看,你还不相信是她,看看她在找什么?

    你应该拿着这个铃铛,去问问她是不是在找它?

    问问她为什么都是弟子,却唯独这般偏袒别人,为什么这般不公平,还是,她根本没把你当弟子……”

    柳澈深转动铃铛的手指顿住,许久都没有话,面『色』还是一派平静,似在,又似在看她。

    许久他收起铃铛,消失在树间,像是从来没有过。

    拈花在原地找了许久,还是没有。

    这修仙大上的人太多了,来往走动,难免踢走,这么小一个铃铛,恐怕是找不到了。

    也不知这铃铛掉了,有没有影响?

    拈花想着,抬手摇了十下,等了半响,迦禹然没有。

    粗制滥造,少一个铃铛就不行了,要来何用?一次『性』玩意儿?

    她伸手扶额,紧迫感越来越重,这铃铛可千万别让柳澈深发,不然她恐怕真要往作死的路上,一路狂奔。

    -

    回了衡山仙门,弟子间难免讨论柳澈深这次失误。

    毕竟他往日一直是仙门关注的人,一时间到处都在讨论他,下亦是如此。

    掌门体恤他受了伤,地空弟子院的房间,让他静养,则也是担心他听到这些话,心中难免失落。

    白日里,弟子们习练,柳澈深就在屋里静养看书,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也没有避讳,连房门都是着,直通院口,常有弟子来探望,大多是惋惜安慰。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屋里亮堂,却莫名有些孤寂。

    付如致敲了房门,走进来,提着手里的草『药』放在了桌上,走进看他,“可有些了?”

    “了许多,已经没有大碍。”

    付如致点头,“输赢不必太放在心上,你往日的努力,大家都看在里,不必灰心。”付如致着,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情况如何?”

    柳澈深按住自己的衣袖,温和口,“师叔放心,我没有放在心上,输赢本是常,子谦能得第一,我心中也是兴。”

    付如致见他这般平静也安了心,心魔一也不急,得等伤养。

    “那,你师父近来没有时间照看你,你自己保重。”

    柳澈深闻言像是随口一问,“师父近来在忙什么?”

    付如致想起拈花,忍不住想笑,“掌门近来想把位子传给她,那门中琐压得她头痛欲裂,每日叫苦不迭,一刻也不曾消停。”

    柳澈深听闻这话轻轻笑起,没再接话,还是一派虚弱。

    付如致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讲这些,口嘱咐,“你自来稳妥,生修养,到时也可以帮衬你师父一样。”

    柳澈深点头口,“是,师叔。”

    -

    清晨的阳光一点点斜移到桌上,桌上的书陈旧泛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字。

    拈花近来何止是头疼欲裂这么简单,那老头时不时隐也就罢了,下还总想着退休。

    是她在心魔幻境之中都能来去自由,已经完全可以胜任掌门之位,衡山仙门也可以放心交给她了,他也可以驾鹤仙去了。

    这驾鹤仙去自然不是真的驾鹤仙去,是去闭关。

    至于是真闭关,还是云游四海,她这个做徒弟的,自然不能知晓。

    最主要的是,那一群老头都觉得有理,让她考虑和付如致结为道侣,让付如致一道帮她。

    拈花本就因为找不到铃铛忐忑,被他们念得烦不胜烦,一口拒了,他们何必不相信她的力。

    结这群老东西,无不用其极,当即决定让她亲自处理门中有物,还不让付如致帮她。

    这群老顽固还觉得,只有道侣能帮她做这样的!

    愚昧无知,这种思想真是比棺材里挖来的老祖宗,还要腐朽。

    拈花看着案前堆成山的册,头疼得不轻,看了一旁边,竟然只翻了三本。

    没想到衡山仙门竟有这般多的,这层层关卡里里外外上下打点,稍有不慎就卡坏了,心思不缜密,思想不活络,绝对不可能管得了这破差。

    拈花想呕血,她下分身乏术,连喂喂鱼打打坯畴都是奢求。

    她靠在凳子上,叹息,往日的日子多舒服,想着想着都让她犯困了。

    拈花拿起笔就犯困,睛一睁一闭,『迷』『迷』糊糊睡着了,隐约间,感觉有人将衣服披在她身上。

    再醒来,旁边然坐着一个人,正在替她看册,一一批阅整理,旁边已经堆成了一处小山,显然处理了有一阵。

    拈花惊喜非常,“你了?”

    柳澈深抬头看向她,没有回答,“师父累了就去睡罢。”

    这倒让拈花有些愧疚,难怪是圣人君子的设定,受着伤都在替她着想,这伤还是她弄来的……

    拈花看着他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瞧着还有些虚弱,似乎只是过来看一,见她没有处理完,又坐下替她处理了。

    拈花着有些不滋味,“你伤还没,赶紧回去休息,为师自己可以。”

    柳澈深已然看向手中的册,闻言一笑口,“师父要是可以,也不至于一整天只能看半本。”

    拈花颇有些尴尬,“为师这不是也在努力吗,也不是谁都读书嘛?”

    她一只小鸭,能识字就已经不容易了。

    柳澈深一笑,没再话,伸手翻过一页,认真看了起来。

    他坐在桌前,丝丝缕缕的阳光下来,偶有书页翻动之间的细微尘埃,轻轻漂浮在光线里,像细微的碎片闪着光芒,看得无法形容。

    拈花不得不承认,有一种人是怎么看都看不腻,柳澈深的看是骨子里的,倘若换一个人拥有他这张脸,也绝对不达到这样极致的效。

    难怪恒谦的后宫有些不稳,人不瞎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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