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封灿哑着嗓子说,“我自己来就好,不用你学,好麻烦的。” 他下chuáng去捡刚才不小心丢到地上的润滑剂,弯腰时眼神一瞟,看见了没关严的衣柜门。封灿简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浆被欲望烧gān,可能是因为上网“学习”时看见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导致他的身体动作快过大脑反应,顺手就从衣柜里抽出了一条领带。 “gān什么?”程肃年的知识库里却没有这一条,加上酒jīng和欲火的双重debuff,他第一时间没搞明白。 封灿重新上了chuáng,黏上来亲他:“你闭上眼睛。” 程肃年不疑有他,顺从地闭上了。 黑暗中,他感觉到封灿温柔地亲了亲他的手背,然后,他的两只手突然被举过头顶,不等他意识到危机,封灿就迅速地系好领带,把他绑在了chuáng头。 程肃年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你gān什么?” 他用力一挣,意料之中没能挣开。 封灿却道:“我好喜欢你。”这腔调里带着饱满的情绪,封灿依然和刚才一样,抱他的时候恭顺又乖,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撒娇。 程肃年的脸色变得不太好了:“别闹,给我解开。” “不。”封灿一时上头犯了事,自己心里也有点慌,但气氛太合适,他想,这没什么,情趣而已,最重要的是让程肃年感觉到享受。 他打开润滑,笨拙地往手里倒。 程肃年试了几次都挣脱不开,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皱眉看着封灿。 最糟糕的是,程肃年的欲望还挺立着,半天得不到缓解,使他难受得很。但这种情况,他没当场骂街已经算是很好脾气了,自然不可能再开口叫封灿帮他。 程肃年眼神发凉,身体却是热的,他全身泛红,修长的双腿被封灿高高架起,腰身折出了一个暧昧的角度,尤其双手被捆在了头顶,那被qiáng迫的姿势,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奇特的诱惑力。 封灿本来还有几分犹豫,见到这副画面,顿时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等不及了,又怕伤到程肃年,只好尽可能地多用润滑。他分开程肃年的臀,找到紧闭的xué口,用手指往里面捣弄。 然而,理论和实践是有差距的,他把一整瓶都倒了出来,将程肃年的下身弄得一片湿,chuáng单都被浸透了一块,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对准位置,试探着插进去。 程肃年却没被扩充好,内壁仍然是紧绷的,紧紧地夹着他,很难深入。 “让我进去,队长……”封灿把程肃年的双腿放到自己腰上,身下慢慢地往深处顶,一边顶一边胡言乱语道,“是不是太大了?别咬这么紧。” 程肃年脸色刷白,差点没昏过去。 封灿低下头,两手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亲他。程肃年猛地一偏脸,封灿的吻落空了,只听他道:“出去。” 封灿不听,程肃年试图用腿踹人,封灿便按住他的腿,卡在自己腰间,继续往里面插入。 确实太大了。 大得像个凶器,一开始程肃年反抗时腰身晃动,待封灿整根插进去时,他已经动不了了,稍微一动,那股异样的饱胀痛感便会加剧。 程肃年从没受过这种折磨。 偏巧封灿是个不会疼人的——心里会,行动上欠缺经验,正所谓理论知识学得再好,也依然改变不了他是处男的事实。 事已至此,程肃年连生气都顾不上了,他原本勃发的欲望在封灿的捣弄下被疼软了,他紧阖着双唇,不肯开口喊疼,封灿还以为自己做得挺好,动作愈发卖力。 程肃年额角的汗都下来了,眼角渐渐泛湿,意识模糊中,不知被顶到了哪儿,他触电似的,猛地绞紧了。 两人连在一起的下身,泥泞中不停进出的粗大性器忽然停住,半根插在里头,另一半露在外面,肉眼可见地又变粗了。 程肃年咬紧牙关,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脖颈崩成了一条直线。 这一声无意泄露出来的声音是导火索,封灿仅存的自制力被炸了个gān净。他将程肃年的腿抬得更高,两手揉搓着身下柔软的臀,腰身大肆抽动,撞得程肃年一晃一晃的,不停往chuáng里滑,又被封灿拽回胯下,继续操。 “舒服吗?我做得好不好,队长?” 那根烙铁一般的凶器贯穿了湿软的xué肉,润滑剂太多,随着他不停的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封灿耳根都红了。 “你说句话好不好?夸夸我。”他嗓音发颤,找程肃年索吻。 程肃年介意自己被绑的双手,依然不给他亲,他只好扣住程肃年的下巴,qiáng行吻上去。 然而,没有回应的吻让人得不到安慰。封灿忍不住操得更用力,对准他刚才找到的地方狠狠顶撞过去,一下又一下,程肃年果然变脸了,那张熟悉的冷淡面孔被染红,露出了从没有过的情态。 他太好看了。 封灿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要发疯了。 可不是在发疯么,他今天晚上这么冲动,是一直以来的不满足在作祟。 现在他终于满足了,他得到了程肃年——从里到外,程肃年终于属于他了。 封灿做兴头上,脑子里一片混沌,仿佛忘记了过去,也不敢想明天,只剩这一个念头,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队长,队长……程肃年。” 他低声叫着,抱住程肃年发颤的腰,整根拔出,再用力插进去。反复来回,每一次都撞到让程肃年受不了的地方,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了。 “你到底……唔,能不能好了……” “不能。” “你叫叫我吧,求你了。” 封灿做到动情,腰胯动作愈发地大开大合。不仅程肃年受不了,他也浑身是汗,汗水和别的混在一起,空气里充斥着yín靡的味道。 程肃年快疯了,身体却不听大脑指挥,十分配合地吸咬住封灿,越咬越紧,亲身感受着那根凶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碾在他理智崩溃的边缘。 “你、你慢点……” 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但身体的刺激太大,越是不看,他和封灿jiāo合的画面在脑海里越是清晰。 封灿抓到他引人遐思的颤音,把这当鼓励,怎么会慢?反而更快更用力了。 程肃年被顶撞得三魂七魄丢了大半,哪还有平日里冷酷的样子,他整张脸都透着chūn意,浑身湿得像浸了水,汗液和体液jiāo织,手腕被勒紧的疼痛更是加深了刺激,他恍惚中没力气再抵抗了,失神地漏出了一声呻吟。 “不、不要再……”他语无伦次地求饶,“不要了……封灿……” 封灿终于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欢喜地去吻他汗湿的鬓角,胯下却不停,操得更狠,“不要了吗?再深一点好不好?你喜欢我操得深点吗,队长?” “不喜欢吗?这样呢?” 封灿变着姿势抽出再插入,程肃年被搞得腰腿发软,理智被陌生的情cháo淹没了,在反复的刺激下几乎泄出哭腔。 这声音进了封灿耳朵里,封灿终于忍不住了,重重地顶进去,猛烈操gān了十几下,在程肃年高cháo时激烈绞紧的xué道里尽情地she了出来。 忘带套了。 这是封灿的第一反应。 所以,他内she了程肃年?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封灿呆了几秒,立刻将性器拔出来。 然而他不动还好,他一离开,she进去的jīng液被带出了一部分,将程肃年的臀缝染成了一片污浊的白色。 封灿盯着这美景看了半天,好久才反应过来,领带还没解开,他的宝贝队长被绑了这么久,肯定是累到了。 他抬头看过去,程肃年果然是累了,神色恹恹地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他,也不叫他解绑。 “队长。”封灿谨慎地靠过去,往程肃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讨饶道,“我错了,我们有话好商量,你别生气,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