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林建白掀开被子坐起来,赤luo的健壮身子暴露出来,有几道较深的伤疤,更多的是些许暧昧的咬痕,后背上有或深或浅的抓痕。 平静的视线停在林建白腿间坚挺昂立的器具上面,沈默穿好大衣,双手放进口袋。 被明目张胆的注视,林建白眼眸微沉,站起身走到沈默面前,腿间之物前端小口有透明yè体滴出来,拖到地上,拉下一条长长的银线。 “不冷?”沈默从鼻腔发出一声轻笑。 林建白抓着沈默的手放在自己胀大的器具上,带动着他的手上下套弄,微微喘息着去吻他眼角那颗朱砂痣。 下颚抵着林建白肩膀,透过他身后的穿衣镜正好可以看到他背后的景象,那些伤痕无一不在提示着昨晚的疯狂,沈默垂下眼角,忧郁的神色掠过。 用手给林建白舒缓之后,沈默帮他穿好衣服,先洗漱完去看了眼林雪。 再回来时,直接去了洗漱间,站在林建白面前给他刮胡子,力道把握的刚刚好。 敏锐的捕捉到眼前的青年似乎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林建白紧锁眉宇,嗓音低沉,“怎么了?” “将军,我想再听一次你昨晚对我说的那句话。”沈默声音淡淡的,垂着眼帘,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林建白滚动了几下喉咙,绷紧面部肌肉,见过无数次生死存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有点紧张。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过后,沈默听到耳边炙热的呼吸,低低的声音, “....我爱你。” 沈默手里的动作一顿,沉默着帮林建白清理好下巴的胡渣,整理了他的军装领口。 搂着沈默的腰,林建白微抬下巴,眼角凌厉,“你是不是忘了说点什么?” “什么?”沈默挑眉。 林建白蹙着眉头,深深的凝视着他,“忘了说那三个字。” “知道了。” 沈默说完就弄开腰上的大手迈步离开,谁知刚走出去几步又被抱回来,有力的手臂勒的他无法呼吸。 门大力关上,外面的副官摸摸眉毛,看了眼手里的报纸,将军一大清早就这么精神,看来今天的事情或许不至于会让他发火。 报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滨江码头受袭,迎春之际,大肆抨击日本文化的教授张成一家惨遭灭门。 ☆、卷三 两人在洗漱间待了会出来,副官走上前,递过去上海晨报,微低头敬畏的说, “将军,五分钟前,南京国民政府那边来电,要求您尽快前去参加会议。” 看清报纸上的内容,林建白眉峰一冷,当下便吩咐副官领两支军队前往滨江码头。 “在家等我。”整理好军装袖口,林建白把军帽帽檐调正,俯身在沈默发顶亲了一下,快步离开。 沈默靠在门边,望着林建白挺拔的背影,眼睛跳了跳,他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上午他在士兵的保护下去医院看望陆志兴,没有发生争执,父子两人一躺着一坐着,聊起如今的局势。 陆志兴的话语有点奇怪,似是在托付,又像是知道什么。 “父亲,我喜欢林建白,跟我爱不爱国,这是两回事。”沈默平静的纠正。 “他曾经是北洋政府的不败将军,如今是国民政府委以重任的督军。”听到前一句的时候,陆志兴锁着眉,竭力忍住没有发怒,他的语气沉重,“秋风,你是我陆志兴的儿子,该走哪条路,希望你想清楚。” 沈默没有开口,眼角朝下。 “徐家跟我们陆家是几代世jiāo,徐莹那孩子学识涵养都是一等一的,秋风,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病房陷入一瞬的沉静之后,有道淡淡的声音响起,“父亲,已经晚了。”沈默说完便朝陆志兴深深的弯下脊背,停顿了会就站直身子迈步离开。 陆志兴终究没有管住满腔的怒火与失望,桌上的茶杯被他扔出去,重重的砸在门上。 两天后,林建白回来,下巴冒出的胡渣衬着那张刚硬的脸庞,显得有些疲惫。 “出了什么事?”沈默按摩着林建白的太阳xué,蹙着眉头问。 林建白握住沈默的手放在嘴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