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蝶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近亲结婚来维护血统纯正的皇族最后只剩下一对骨科兄弟,于是弟弟自愿接受了大祭司的改造准备等成年就给哥哥生猴子,结果他还没到十八岁哥哥爱上了一朵温文尔雅的白莲花抹布骨科生子父子年下,异形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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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抒澜眉头仍然紧锁,许敛看不得那般如画的眉毛皱起来,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开,软绵绵地撒娇:“好啦好啦,我就是不想给那个混账生孩子,不得已的嘛。”他说着发现了李抒澜脖子上的指痕,愣了一下。

    这宫中敢对李抒澜动手的,也只有一个人。

    李抒澜有些心事重重,并未察觉到许敛的眼神,他说:“敛儿,我在长夜山中遇到你时,就该转身离开的。那样的话,这一切都不会……”

    许敛打断了他的话:“书呆子!”

    李抒澜怔住,倒真有些呆地看着许敛。

    “你要是走了,让我在深山老林里啃一辈子草吗?”许敛气鼓鼓地看着他和他脖子上的指印,“我有计划,你别担心。”

    李抒澜莞尔,像是看一个天真自大的孩子。

    许敛搂着他的脖子开始蹭:“抒澜抒澜,你要帮我,让我赶紧怀上你的孩子。”

    李抒澜不动声色地抓起一张纸,那张白纸化作一群蝴蝶盘旋在窗户和门口。他另一只手松松揽住许敛的后腰,有些担忧:“敛儿,皇血若受污,则天降大祸于国的神谕,有可能是真的。”

    “那又如何?”许敛理直气壮地说,“这国家亡就亡了,关我什么事,我只想给你生孩子。”

    李抒澜下巴轻轻搁在他圆润的肩头,在许敛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又像残忍,又像欣喜。

    落在窗棂上的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李抒澜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在许敛耳边呢喃:“敛儿,我给你折的蝴蝶,还剩二十只就折完了。”

    许敛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和肩膀,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又怀了

    许敛伏在了李抒澜抄书的矮桌上,李抒澜柔软温热的吻落在他后颈上,纹上花纹的皮肤被吻到时有灼烧的感觉。许敛脸颊贴着李抒澜新抄的那页书,使劲嗅着上面的墨香。

    李抒澜吻他时总是很温柔,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凉薄。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吻过那朵花,轻轻舔舐着花苞中伸出的牙齿,那朵花便在吻中缓缓绽开。

    许敛抓紧了那页书,上面是他不认识的古老字体。

    上衣被一点一点褪下,他的臀肉被李抒澜捏在了手中,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开拓着后- xue -。

    许敛扬起脸,他面前的并未关紧的窗户在风中轻轻摇摆,宫女娉婷倩影落在窗纸上。他有些着急地抬手要把那扇窗户关严,李抒澜却握住了他的手,暧昧地十指交缠。

    “敛儿,没事,”李抒澜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廓上,“她们看不见,这里只有你和我。”

    墨蓝色的蝴蝶在窗棂间蹁跹,翅膀带起的风像是搅乱了水中倒影,让一小片景色有细微的扭曲。

    李抒澜的蝴蝶把他们隔绝在了这一方虚幻如梦的天地中。

    “抒澜……”被进入的时候许敛握着李抒澜的手吻了他的手背,眼尾那抹轻红艳得像渗出了血珠,一声一声地轻唤,“抒澜,抒澜,抒澜。”

    “嗯?”李抒澜慢慢顶进最深处,另一只手抚琴般拨弄着许敛的发丝,“我在这儿。”

    “你别走,”许敛绝望地轻吻着李抒澜的手背呢喃,“别走……”我好像真的特别喜欢你了,真的特别喜欢你。

    李抒澜的睫毛很长,他垂下眼帘时把眼中的光芒挡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这场温柔的缠绵,长得像过了一辈子。许敛软软地依偎在李抒澜怀中,手指缠绕着他一缕发:“抒澜,抒澜,抒澜……”

    李抒澜提起笔重写被许敛蹭乱的那页纸,好笑地问:“怎么了?”

    “抒澜,”许敛像个小孩儿一样,不安地揪着他的头发,“你原名就是叫李抒澜吗?”

    李抒澜手中笔顿了一下,淡淡道:“敛儿想给我换个名字吗?”

    “我只是……只是……”许敛把那些没理由的惶恐压回心底,“我想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李抒澜放下了笔,认真地抱着许敛,凝视着他的眼睛:“敛儿,你想做什么?”

    “我的小怪物死了……”许敛紧紧把他的发丝攥在手指间,声音沙哑,“我不能……我不能让它就这样死了。”

    李抒澜轻叹了一声,把许敛的脸按在怀中:“别做傻事。”

    许敛在他怀里使劲摇头:“我不傻。”

    李抒澜轻笑了一声:“小傻子,你傻透了。”

    许敛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为这声宠溺的小傻子红了脸,小声说:“抒澜,我想怀上你的孩子,很想很想。”

    李抒澜微微挑眉,捉起许敛的手腕按在脉搏上。

    许敛以为他在装模作样开玩笑,也笑嘻嘻地配合着乖乖不动。没想到李抒澜沉吟许久,清俊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克制不住的笑意,故作责备地看向许敛,温声说:“以后可别来我这里胡闹了。”

    许敛愣住:“我……我……”

    李抒澜轻抚着他的小腹:“前三个月胎儿不稳,还是小心些为好。”

    “我我我真的???”许敛欢喜得语无伦次。

    李抒澜只是笑,那笑容温柔又克制,但许敛看他眼神,应该也是十分欢喜的。

    水亭中的人在钓鱼,乌列看着那只握杆的手,心想他的手真稳,那么长的鱼竿在他手中居然一颤都不颤。

    “乌列,”亭中人开口,“你觉得抒澜怎么样?”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乌列本就对中原话一知半解,当下更是摸不着头脑,只好沉默以对。

    亭中人也不恼,笑着问:“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乌列词汇有限,想了半天也只挤出“好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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