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宵烛指着楚倾,脸色相当恐怖,“教会他什么是规矩!” chuáng上的楚倾五脏六腑就仿佛是被捣烂了一样,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个脏器受伤,剧烈的疼痛让他手指痉挛而又抽搐,死死攥紧了身下的chuáng单。 狗日的傅宵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到有一群人靠近了自己,挣扎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易言面无表情看着自己,身后跟着穿白大褂的医生。 “给他来一针狠的,最好除了叫,别的什么都做不了。”易言见着他还醒着,表情仍然没有改变,吩咐着身后的医生,“然后洗gān净送到董事长的chuáng上。” 第五章 抢亲 好热…… 为什么会这么热…… 凌乱chuáng榻上的楚倾感觉自己每一寸血管都要被炙烤烧gān,源源不断的汗水浸透了身上的衣衫,以至于他都怀疑自己已经被搅乱成为了一滩软烂的泥,呼吸湿热而又黏连,压抑着深深地痛苦,“水……” 然而被烧gān了的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且就算说出口这个房间内也根本无人理会他。 楚倾挣扎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眼神透着一股子迷离与湿润,他伸长了胳膊想要去拿chuáng头边上的水杯,就在指尖即将碰到杯壁的时候,耳朵却敏感地捕捉到“咔嚓”一声。 下一秒钟,混合着烟草香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不可避免地钻入鼻腔,就仿佛是在熊熊烈焰之中再添一把gān柴。 楚倾的身体被刺激到剧烈颤抖了一下,气息瞬间紊乱起来,下意识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然而脸颊却不可避免地泛起红热,“唔……” 傅宵烛身着西装革履,嘴里叼着点燃的雪茄,站在chuáng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衣衫不整的楚倾,戏谑至极地哼笑了一声,“下贱。” 楚倾死死盯着傅宵烛的脸,恨不得盯穿出两个dòng来,“滚……” 没成想到了这个份儿上,面前的小玩意仍然是死性不改,傅宵烛瞬间恼怒起来,掐着楚倾的脖颈,将他从chuáng上拎起来,额角青筋bào起,“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滚……”楚倾的喉咙深处弥漫着浓烈的铁锈味,说出来的声音就如同铁片划过玻璃,“给老子……滚……” 傅宵烛恼怒到了极点,将楚倾用力丢了出去,嘴角泛起了冷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楚倾双手撑着chuáng榻,清瘦的脊隐隐透着脊椎的轮廓,就仿佛是秋风落叶那样细细颤抖,别有一种撕碎凋零的美感。 这更加刺激了傅宵烛的眼球,根本压抑不住从心底涌出的施nüè欲。 他还从没有对一个小玩意产生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不由得狠狠咬牙,“妈的……” 楚倾现在完全是qiáng弩之末,全靠着qiáng大的意志力在死撑,身体内不断涌动着一股一股的焦躁邪火,以至于他从胸口到脖颈全都浮起不正常的cháo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高大的身影覆盖上来,紧接着皮带扣解开的碰撞声响起。 他被掐住了脖颈如同囚徒一样按在了chuáng榻上,忍不住开始剧烈挣扎,“傅宵烛——” 傅宵烛表现得就如同一头即将开餐的野shòu,轻轻哼笑了一声,“呵。” 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那股桎梏着自己的巨大力量,那一瞬间楚倾的大脑几乎是慌乱到完全空白,根本无力抵抗,死死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要——”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升起了巨大的荒诞,难道重活一世都摆脱不了被玩弄的命运么?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大门被人咣当一脚踹开,下一秒钟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炸响在耳畔,“楚倾——!” 那一声呼喊就如同高压电流霎时间流遍全身,楚倾直接愣在了当场。 他看向了大门口的男人,发出了不敢置信的呢喃声,“陆恒……” 第六章 陆恒,帮帮我 房事骤然被打断,只要是个男人都会bào跳如雷,傅宵烛没料到在海城竟然还有敢闯入他的房间,抓起chuáng头的洋酒酒瓶就砸了过去,“他妈的……” 然而酒瓶还不等摔到地上,就听“砰”的一声巨响,瓶身在半空中突然爆裂开来,玻璃碎片哗啦飞she向四面八方,其中一片沿着傅宵烛的脸颊横擦过去,瞬间绽放出一条血线。 傅宵烛就如同被入侵了领地的bào怒雄狮,伸手抓向枕头下面的匕首,然而没想到却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只听咔嚓的上膛声响,黑dòngdòng的枪口正指着他的眉心,残存的硝烟悠悠上升,证明这根本不是什么用来恐吓的玩物。 陆恒单手持枪,肌肉坚实的小臂上浮起横七竖八的青筋,正用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静静看着傅宵烛。 傅宵烛万万没想到前来搅局的竟然是陆恒,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一回是当真动了肝火,“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