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上中忍,对我们才是最好的帮助。” “嗯!” 二人快速离去,鹿丸看了一眼沉默无言的井野,“井野,我们也走吧,阿斯玛老师那里还有事儿。” “嗯?……嗯……” “雏田大人,我们也回去修行吧。”宁次温言,雏田一愣,讪讪点头道,“嗯,谢谢,宁次哥哥。” “又是修行啊,你们一族还真是严苛啊。”牙裂笑着说完,赤丸呜咽一声,志乃沉声道,“你也该去修行了,牙,要问原因的话” “啊啊啊,我知道我知道,肯定又是被老妈骂,走了,赤丸。” “汪!” 十二,不,十一小强逐步散去,当不久前还齐聚的游乐场,这会儿只剩下了天天还有仍旧沉浸在‘初恋’叛逃的悲伤中的小李。 “我说啊,李,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啊,你看看人家鸣人佐助,和小樱同班都不至于像你这么委屈。” “呜呜呜~小樱!!!!” 泪水如断闸之堤,一泻千里。天天叹了口气,拖着下巴,笑意盈盈的看着小李。 “幸好,咱们这波同期中还有你这么一个白痴,这样我也不会太孤单啊~” “嗯?呜呜,天天你在说什么?” “嘛,什么都没有。”天天摆摆手,扭头看向了空dàng无人的游乐场,那目光是一种追忆之色,“李啊,小鬼的时候,我是真的想拼命修行赶快升上上忍给爸爸争光,怎么说同期里出了宁次和佐助这两个天才,就算我是女生也觉得压力甚大啊。” “诶?天天你不是最不喜欢修行的么?” “对啊,人总得为了目标做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但是呢,老头子说,他用不着什么脸面,家里也用不着我挣钱,喜欢当忍者就简简单单当个忍者就行,别掺和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 “什么意思?” “呵呵,谁知道呢~”天天笑出了声儿,起身看着哭到在地上的小李,伸手点在少年太过浓密的眉毛上。 “李呦,你要一直这样简简单单的,像凯老师一样,快快乐乐的~好么?” “诶,你不是最不喜欢凯老师么?” “哈哈,白痴!李,如果是认定的朋友,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做过什么事儿,朋友就是朋友,哪怕小樱离开了村子,背叛了木叶,哪怕她真的加入了晓,也改变不了她曾经为我治疗,为我担心过的事实,小樱是我认定的朋友,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你呢?” “我,我不知道,但,但是,那是小樱啊!” 天天笑,伸手揉着黑亮的头发,像是在摸一条大型‘赤丸’。 “乖,小樱就是小樱。”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天天~ 第132章 夜色凉薄,五代火影的酒,醒了。冷风吹过凉亭,也吹过纲手,细长的发丝吹拂,终年不变的容颜,在此刻倒是显得异常平静。卡卡西出现的时候,纲手就是这般坐着,依靠在在亭柱边缘,一腿曲起,一腿垂下,看着无波的湖水。 “五代大人。” “无事一身轻,这句五代大人,担待不起。” 纲手说,言语中失落无多,输了就是输了,再有不甘也是输了,东山再起?毫无可能。 卡卡西羞愧无比,若非他私人原因,他本该是站在五代身边最强有力的后盾,可是如今因为自己的私yù,土崩瓦解。卡卡西俯首,双膝置于地,愧疚万分。 “万分抱歉,火影大人,我” “忍者也是人,你也有你珍重的人,卡卡西,在这一点上即便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如此,棋差一招而已。” 愧疚蔓延,卡卡西不知该作何言语。纲手叹气,收回专注于无波湖面的视线,转向了卡卡西,看那一头白发,看那屈膝身影。 “舍人送回去了么?” “啊。” 如此便好。纲手想,仰头枕着亭柱,仰头看那半月。 “……至少还活着。卡卡西,小樱还好么?” “好,小樱已经完成了百豪之印,听他说,那个孩子已经继承了您。” 听闻此言,纲手无波的面上终是有了笑意,微微摇头。 “继承我么?不,卡卡西,她是比我更出色的医疗忍者,得徒如此,我这一生也算是圆满了。” “五代大人,团藏那里恐怕不会准许小樱回来了,您” “没事儿,对于她来说离开木叶才是最好的,即便她回来,这里也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她还很年轻,未来还是很长的。” “是。”卡卡西说,仰头看向纲手,犹犹豫豫,“五代大人……” “嗯?” “小樱的父母,昨晚双双自戕。” 纲手是闭着眼的,在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她面上无恙,除了有泪自眼中滚落之外,几乎是什么异样都没有。yīn云遮蔽了半月,凉亭暗了少许,良久,那浮云终是随风飘走,半月光芒依旧。 “也好……这样一来,就真的自由了……” 声音沙哑哽咽。 “告诉他,小樱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多照顾她些。” “是……五代大人,您……节哀。” 五代笑笑,那笑容堪称扭曲,其丑无比。 “无妨,卡卡西。”她说着的时候看向了终年掩面的卡卡西,再开口的时候,是语重心长,“你是村子不可缺少的栋梁,你绝对不可以出事。” “五代大人您要走了么?” “嗯,对于村子来说,此刻我不在村子才是最好的。卡卡西,你还很年轻,万事切莫冲动。” “我知道,五代大人,请您放心。” “回去吧,自己小心。” “是。” …… 房间有些空dàng,即便太多生活必需品都是对影成双。三室一厅的房子,坐落在村中一隅,这里大概是数年前从村中公寓里搬出来的,耗费几月工资购置了此间房屋。有院落,有老树,有花簇,有廊亭。 卡卡西疲累的坐在廊亭上,看那谢了的花,看那落叶的树。 伸手拉开进屋的门,玄关处,干净如许,没有陌生的鞋子,也没有熟悉的气息。 那家伙,舍人出事儿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真是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话都不说一句,哪怕是旅店还得jiāo过夜费,你倒是好,把我这里当成什么了?就算你心中有怨,又不是我弄得这些,你好意思迁怒在我身上么? 卡卡西这样想,也这样怨恨着。叹息的仰躺于木质廊亭前,失神的看着空中半月。 佐助,鸣人,小樱,他的第一批学生最终结果却是如此下场。如若当日纲手狠心拒绝来自于雨忍的求医,如果他们对所有的事情一概不知,不知道大筒木是怎样一种存在,不知道那半月之上是怎样一种景况,如果晓收集尾兽真的只是为了一己私yù,如果属于‘正义’的他们没能背负起那让他们无比羞愧的‘屈辱’,是不是那几个纯真的少年少女仍旧是当年的少男少女? 卡卡西想,闭上眼睛的时候,也用手盖住了眼。 带土,对不起,我给你看到的都是疮痍,我给你看到的都是yīn暗,如果那个时候,是我推开了你就好了。 丛中声响,戴着面具的暗部男子立于庭院之中。 “卡卡西,六代火影召你。” 暗部大抵是如此,毫无感情,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这是暗部。 “现在?” “啊。” …… 第133章 起因是纲手接受雨忍的治疗求助。其实这么说也是不准确的,或许起因是更早的事情,比如说作为木叶的自来也协助晓流放尾兽,或许从那个时候就可以称之为起因。把事情从头到尾的捋一遍,可以用几番话来描述。 从纲手的角度来讲是这样的。 如果自来也没有丢了鸣人的话,就不会知道晓收集尾兽的真正目的,如果不知道其真实目的,那么也就不会知道大筒木一族的存在,如果不知道的话,也就不会帮忙流放尾兽,如果不帮忙流放尾兽的话,那就不会接触到一个名为更木北的非人,如果他对更木北一无所知的话,那就不会管她的死活;如果不管她的死活,那么纲手也不会冒着巨大的风险去给一个非人治病。 如果不给她治病,更木北可能会死,那又和木叶有什么关系呢? 可惜没那么如果,再继续深究。 如果纲手不给她治,团藏不会拿此事借题发挥;团藏不借题发挥,那么非人之事也不会就此纰漏,如果不就此纰漏,大名也不会责令纲手;如果不曾责令,那么纲手也不会失去大名的信任,以至于丢掉火影之位被团藏取而代之。 这番言论下来,就是自来也是吃饱了撑的要那么大方的把属于木叶的财产白送给了晓。纲手也是心慈手软为了那丁点的良心去答应给一个非人治病。 若是再往细了表述。 如果自来也没有送出九尾,鸣人没有丢掉九尾,那么他也不会成为村子高层想首要抹杀的存在,那么佐助也没必要给他拉刑讯部的应援,更不会在紧要关头出卖小樱。从而引发了木叶的‘非人之乱’。如果没有这遭非人之乱,团藏也不会借题发挥拉纲手下水。 可造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呢? 如果更木北没有在木叶的大街上乱晃,没有被恨她入骨的伊比喜看到的话,那也不会有这么一出。或者再从深远一点的角度来说,如果当年更木北老实一点直接在伊比喜面前屈服的话,那伊比喜也不会没事闲的报复她,是,火之国不准非人立足,更木北活的像个人样,只要伊比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能看的出来?所以说,非人之乱,是更木北的错。 而更木北的错,给了团藏切机。 在没有团藏暗中使诈的情况下,纲手自己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那他要是不借题发挥那就不是志村团藏了。 所以当纲手的威信动摇之时,他应该联络的家族,他应该走动的地方,一个不拉的全走齐了。最后一株大树名为‘日向。’ 然后有了送上门了的白眼。 如果当时的纲手狠心将这个有着白眼的少年赶出木叶,人们或许会说五代火影冷血无情,毫无人xìng,顶多会说一段日子,然后很快就忘掉,而不像是现在,五代成六代。 如果在很多很多很多年前,日向日差没有替日向现任当家去死,那么日向日足不会心存愧疚,想将很多东西都补偿给弟弟的遗孤,如果他们没有感受到那隐隐泛着青光的双瞳是纯度极高的白眼,日足也不会产生白眼还有可能再次进化的念头。 如果舍人没有死皮赖脸的赖在日向一族不走的话,日足也不会确定这这双青光白可解开‘笼中鸟。’而且更不会知道,这双眼睛是他原本的那一双。如果日足去寻求纲手帮助的时候,纲手没有隐约警告舍人绝非日向能动之人的话,那么日足也不会去找团藏,日足不去找团藏,团藏也不会知道,日向一族要的真的很少,一双白即可,连命都不用要,太廉价不过了。至于大筒木舍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与我木叶何干? 是人皆有私yù。团藏有,日向日足又何尝没有。 他为了偿还自己对宁次的亏欠,倒戈于团藏。他拿到了白眼,解开了日向宁次的笼中鸟,他心中释然,若是再重来一次仍旧不悔。 像是日向雏田,她与乱七八糟的事儿丁点无关,但是她对鸣人的爱就是私yù。若是没这私yù,不会为了拒绝父亲给自己和宁次哥哥指婚去假意讨好舍人。 宁次也不是没有私yù,如果他没有那就不会为了有权利争取雏田大人接受这双眼睛。 至于春野樱的叛逃,春野夫fù的自戕,呵呵,在这天翻地覆之下,都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儿。 种种一切,起源于一个非人,其实要是更木北当年没有吸收黑绝,得到黑绝的全部记忆,那也没这么多事儿了。 她人不在木叶了,可是却把木叶搅得天翻地覆。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长门,我实话跟你说,你要打木叶我确实不高兴。”带土说的是这话,瞄向一边的沉默不言的鼬,复而又道,“但是你要打,我也绝不拦着。舍人这口气,我真他妈咽不下。舍人不懂事,但是我们怎么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不是这样做的,良心呢?他们凭什么拿走舍人的眼睛,那八根锁针,搁在谁身上,谁受得了?舍人是傻,是不谙世事,那也不能由着人这么欺负吧!” 带土忍不了,长门也忍不了。 “无论木叶有多么黑暗,多么矛盾,我都是木叶的宇智波鼬。” 鼬这般说,他抬头看向长门,双瞳澄澈如一尘不染,“谢谢,佩恩,你让我知道这些事情,就代表你信任我,让我自己做决定,舍人虽然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但他既然唤我一个兄长,那么我就不会做事不管,在这件事儿中是日向一族,若是为了复仇,我愿意替你屠尽日向。” 态度坚决,绝非敷衍,长门并不觉得鼬是在撒谎,他很强,强到无需用撒谎去解决问题,在这一点上,长门愿意相信他。 可是那无法解开的问题又回来了。 仇恨。 杀戮并不能化解仇恨,所以再度开口的时候多少有些语重心长。 “带土,鼬,我是小鬼的时候,父母就被木叶的忍者在二战中误杀。”长门如此说,这些事从来不被小南、更木北以外的人知道,哪怕是带土也是不知的。鼬微怔,带土讶然。刚要询问为何提起此事,便见长门摇头摆手。 “听我说完,他们不是忍者,木叶忍者自战场下来闯入我家,寻找吃食,我不小心发出声音,让他们以为是敌人,杀了我的父母,看到我还是小鬼之后,才知道是误杀,可笑的是他们竟然摸着我的头说对不起,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尝到了恨的滋味。” 他说坐到了这空dàng的病房之中的病床上,透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