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聊天的时候,何雨柱已经走出了第三轧钢厂食堂。 走出第三轧钢厂食堂没多久,出了场子,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就闻到了一股鸡肉的飘香味。 就是从旁边的石头柱子后面飘过来的。 不用多问,正是秦寡妇他儿子棒梗在烤鸡,何雨柱压根懒得管,路过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一些传了过来。 棒梗这小子正在跟两个妹妹分他偷来的鸡,妹妹小槐花吃的是满嘴流油,一身都是油点子。 小槐花说:“哥!这鸡真香!” 棒梗哼了一声,很没好气:“还能更香呢,本来我都搞半瓶酱油了!就是那傻柱子不懂事,还说要给我送厂保卫处去” “哥,妈不是说让你叫他何叔” “何叔什么何叔,丫就是一大傻子,傻叔,傻叔,傻叔!我就叫了,他能把我怎么着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并没有和剧中一样现身,背着手离开了。 棒梗和他妹妹吃的那只鸡就是许大茂家的,就许大茂那尖酸刻薄的性子,到时候还能有好? 原本是何雨柱替棒梗顶罪,结果赔了许大茂五块钱,鸡还没吃着,到头来棒梗没感谢他,许大茂也恨他,两头不讨好! 现在他可不干这傻事! 一路来到了东直门的市场,在这里,可以买到一些鸡鸭鹅,还可以买一些蔬菜种子和水果种子。 他相信,随身空间里面种植出来的东西,绝对比这外面的香甜! 何雨柱一边走一边逛,他知道,这年头买肉都是要有肉票的,连肉铺都是国营的,所以他也不需要买肉。 只需要买些幼崽养殖。 “大娘,你这只鸡怎么卖啊。” 很快,何雨柱就发现了一个拐角摊位,一个身材佝偻,穿着破烂的老婆婆正坐在小摊位上。 当下就走了过去,询问起了摊位上的鸡。 “小同志,这公鸡一块五一只,母鸡因为会下蛋,要两块钱一只,加起来三块五一对,不要肉票!” 看到有人过来,这个老太太顿时面色喜悦了起来,连忙道:“你看看要些什么。” “能不能便宜点啊,一对三块钱怎么样。” 听到老太太的话,何雨柱笑呵呵开口。 “不能再便宜了,在便宜,我老婆子啊,要亏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老婆婆有些为难:“要不这样,你买三对,我收你十块钱怎么样。” 这个价格还能接受,毕竟是不需要肉票的,那肯定是比要票的鸡要贵。 “也行。” 听到老婆婆的话,何雨柱点头。 买一对鸡是不行的。 三对就三对吧,十块钱,还便宜五毛钱。 “唉,好嘞!” 看到何雨柱同意,老婆婆顿时面色激动:“你放心,这母鸡绝对能下蛋,我养了好些年了,但是儿子结婚啊,这不是东西吗,所以我就冒着被没收的风险,特地跑来摆摊。” “我看你小子的气质,就跟我见到的大部分人不一样,你干的肯定不是那种苦力活,小伙子,你还单身吗?要不要阿婆给你介绍个俏姑娘。” “咳咳。” 听到老婆婆的话,何雨柱咳嗽了一下,没想到买鸡还能遇到这种好事。 但是又不熟,答应的话,见面也是个问题。 当下,何雨柱笑着摇头道:“还单着呢,这不是找不到呢,至于介绍什么的,下次再说吧,以后阿婆我会来逛逛的,阿婆你家要是有鸭子什么的,也可以带过来,我会买。” “好嘞!” 听到何雨柱的话,老婆婆笑容更加灿烂。 这年头卖东西的,就喜欢回头客。 她的摊位上一共就十只鸡,何雨柱一个人就差不多把她的摊位给包了。 再三要给何雨柱介绍姑娘,何雨柱推脱着离开了。 离开后,就进了一个没人的巷子,把这六只鸡直接丢入了随身空间之中。 然后又空手出来,去了卖种子的商店。 走进了种子商店,买了一些蔬菜种子,玉米,南瓜,黄瓜,番茄,胡萝卜,土豆,白萝卜,莴苣等等。 还有一些水果,苹果,西瓜的种子,粮食的种子没有,到时候下乡再说吧,假期的时候可以找主任要个介绍信去一下乡下。 名头都有,为了采购食材嘛,轧钢厂也缺肉啊。 “乖乖,买这么多种子,这得种到什么时候!” 目送着何雨柱离去的种子店铺老板,感慨连连。 头一次遇到买这么多不同种类种子的。 而且一些种子,明显不适合这个季节种植,买了做啥??? 种子商铺不理解,不过有钱赚,也不容他多想了。 买了种子的何雨柱,在买了一些葱,姜,蒜什么的,同样丢入了随身空间。 然后在无人的巷子里,提出了两只鸡,一公一母。 今天晚上他妹妹要回来,正好给妹妹烧只鸡。 他不喜欢食堂的那小鸡炖蘑菇,那是汤了,他想要红烧一波。 然后再板正一下自己妹妹的思想,以后不要理会秦淮如一家,不然的话,他也不要这个妹妹。 很快,没有多久的功夫,何雨柱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口。 看着这个四合院,他感慨连连。 自从傻柱老爹何父续弦之后,从这个大院搬走了,就留下傻柱和妹妹雨水,一路生活过来,走的真艰难,偶尔帮衬的一大爷和一大妈倒是蛮不错,可惜也是有目的的。 这个大院里,当真是蛇鼠─窝什么人都有! 用禽满四合院来形容更贴切。 而且就算是一大爷照顾傻柱,也是为了好为以后养老为目的。 不过相比起其他人,一大爷,的确多照顾一点傻柱一点。 虽然有养老为目的,但是一些事情,的确照顾傻柱。 倒是可以一大爷一大妈偶尔交流交流。 至于二大爷刘海中,那是个官迷,总幻想他能当上领导。 但偏偏自己的孩子,都不怎么能管好,有好吃的就可着自己,一个轧钢厂七级锻工,能当什么领导? 当不上领导,就只能在大院里过过干瘾! 一个调节邻里纠纷的二大爷,被这个刘海中当成了多大的官一样。 为了过过他心中的官瘾,除了大儿子,对剩下的两个儿子那是非打即骂。 吃的喝的都要他先来,在外面不顺心了,那就动手。 刘海中可是一个七级锻工,而且长得膀大腰圆,动起手经常打的两个儿子遍体鳞伤。 弄得孩子都不想跟他来往,就算是大儿子也一样。 你想想,自己的父亲打弟弟的时候那个样子,身为孩子哪能不怕,后来干脆直接远离了京城,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三大爷阎埠贵,那是个过日子很仔细,甚至他家地上的土,都能算出二两油来的人! 要是有粪车从自家的门前走过,他都是要尝尝咸淡的人物。 跟自己的大儿子、大儿媳妇还算计,让交房租呢。 其实这样的算计在生活中可以理解,毕竟三大爷的工资不高,需要养活一家六口,但是最后算计到了亲情上面。 当亲情变成了量化之后,亲情就变质了,到了后面,孩子与他夫妻两离心离德,反过来算计他,导致他晚景凄凉。 这个人倒是可以一用,只要你许点小恩小惠,不违反他原则的情况,他是愿意帮忙的。 至于秦淮如,懂的都懂,该远离还是远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