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柱子。” 就在这时,一道呼喊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这声音,听的三大爷阎埠贵和何雨柱相视一眼,是秦淮如的声音。 这大晚上的,秦淮如找过来做什么? 一连串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院外响起,秦淮如很快就走了进来。 当秦淮如进来后,看到何雨柱和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喝酒吃饭,顿时就是一愣。 三大爷阎埠贵怎么在这里。 “秦淮如啊,你怎么这么晚过来啊。” 看到进来的秦淮如,三大爷阎埠贵顿时笑呵呵道:“找柱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恩,有点事情。” 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在,听到三大爷阎埠贵的话,秦淮如点点头,但是也面露难色。 三大爷阎埠贵在这里的话,她就不好说了。 毕竟她说的事情,可是她家孩子偷鸡的事情,如果让三大爷阎埠贵知道的话,那就更不好了。 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是自己家的孩子现在在等着呢,秦淮如面露难色,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走又不想走。 而三大爷阎埠贵,看到秦淮如这样子,哪里还不知道有话说,但是依旧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开什么玩笑,这鸡肉这么好吃,这鸡汤这么好喝,他不吃完他不走! 当下,三大爷阎埠贵拍了拍桌子,朗声道:“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三大爷也在,可以和柱子帮你一起解决。” “算了,明天再说吧。” 听到三大爷阎埠贵的话,秦淮如面露难色,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你先不要急着去港子啊。” 说着,就匆忙离开了。 如果不是三大爷阎埠贵的话,她保证立刻跟何雨柱说了。 可是三大爷阎埠贵在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她心中还在气愤三大爷,三大爷也真是的,大晚上的留在何雨柱家里做什么。 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寡妇,进何雨柱家里,跟进自己家一样。 没有丝毫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唉!” 秦淮如兴致冲冲的来,又叹气着离开。 “她这是有什么事情找你帮忙吗?” 看着秦淮如离开,三大爷阎埠贵顿时笑呵呵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我都在,还只能够跟你说,柱子啊,这秦淮如啊,是缠上你了吗?你又不是她丈夫,还帮她拉扯孩子,你这些年养的,她都离不开你了,你除了没钱,也没得到什么啊。” “三大爷,您想多了,她来找我八成是为了她儿子!” “什么意思?” “还不是偷鸡的事情,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估摸着许大茂肯定是去找她麻烦了!”何雨柱回答道。 “你是说她儿子是偷鸡贼?” 三大爷但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何雨柱。 万没想到,偷鸡的人竟然是棒梗,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 况且,一只老母鸡在这个年头可不是个小数目。 很多人也就过时过节的时候才能吃上两口,况且这老母鸡还能下蛋。 “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三大爷一脸愤怒的道。 为了这事,大家纷纷把矛头指向何雨柱,谁能想到院里竟然出了个小贼。 “谁说不是呢,今儿个棒梗到工厂食堂偷酱油,你想想,他一个小孩子,好端端的干嘛偷酱油!” “被我制止后,刚好出门的时候被许大茂撞倒,酱油瓶差点摔碎了,估摸着许大茂顺藤摸瓜,找到了棒梗。” “许大茂那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损失了二十多块钱不说,还丢了只老母鸡,这账肯定得算在秦淮茹的头上。” “秦淮茹不想还钱,八成是想让我把钱退给许大茂,或许可能还会多要点。”傻柱道。 这的确是秦淮茹心中所想,跟何雨柱要上钱还给许大茂。 “你分析的没错呀!” 三大爷点点头,又道:“这院子里出了小贼,看来以后值钱的东西得锁起来,免得让这小子给偷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柱子,你怎么想的?” “他儿子偷鸡关我什么事!谁偷的鸡谁赔呗!”何雨柱撇撇嘴,心道:“秦淮茹呀秦淮茹,你真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傻柱?” “今儿晚秦淮茹找你,说白了就是想让你帮忙。” 三大爷刚说完,何雨柱摆了摆手,道:“三大爷,我为什么要帮忙?帮她对我有什么好处,况且鸡是他儿子吃的,我被许大茂冤枉。凭什么?” “这钱是我应得的,凭什么还回去,换您,您会答应?” 一听此话,三大爷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道:“笑话,不当众揭发他儿子就不错了,还把钱退回去,想得美!” 说到这,三大爷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偷鸡不是小事,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那就坐呗,她这个儿子确实需要管教了。” 傻柱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道:“以前棒梗经常到我家偷东西,我看他小没和他一般见识,结果这小子越来越大胆,竟然敢偷许大茂家的鸡。” 哎! 三大爷叹了口气,这事儿实在不好评判。 “三大爷,放心吧,只要许大茂不不傻,绝对不会轻易报公安的!”何雨柱道。 “为什么?” “你想,一只鸡对于许大茂他们家根本不算什么,如果把这事闹到公安局,棒梗肯定会坐牢,不过棒梗年纪小,到时候更可能回去少管所,到时候许大茂也别想在大院好过!”何雨柱道。 “你说的没错,不过这两件事儿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三大爷懒得多管闲事,费力不讨好。 二大爷什么德行他知道,妥妥的就是个官迷,没事儿就想开会,这要被他知道估计整个院又得被搞得乌烟瘴气。 院外,秦淮茹坐在台阶一直等着三大爷回家,可左等右等半天不见三大爷出来。 看着天色已晚,秦淮茹只能无奈的回家。 一进门,贾张氏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咋回事,怎么去了这么久?,傻柱他答应了吗!” 秦淮茹摇了摇头,道:“没有,三大爷和傻柱在喝酒!” “三大爷在,我也不敢说,所以我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可三大爷迟迟不肯出来,这不天太晚了,我就先回来了。” 顿时,贾张氏那表情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样,整张老脸扭成了一朵菊花。 “阎埠贵这个老东西,没事喝什么酒!他明天不用上班去?什么玩意儿!” “一个老师竟然夜不归宿,跑到别人家喝小酒,这种人怎么配当老师!” 贾张氏骂了几句,瞬间又一脸担忧的看着秦淮茹道:“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