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虽然规定不能洗衣物,只准洗被套床单,那也是做梦都能笑醒的好事。 陈又是老大嘛,当然是他第一个用,在他美滋滋的看着被套转啊转的时候,才想起来外面雪花飘飘,半点阳光都没有。 晚上,何思阳铺被子,陈又在自己的床铺上坐着,脚边是黑乎乎的被芯。 难得勤快一回,就成这么个造型,他还是懒一点算了。 何思阳躺了一会儿,伸手把被子一掀,陈又就主动的挪了进去。 “你这被窝里真暖和啊。” 何思阳拉拉被子,废话,我不躺躺,你进来能暖和才怪。 陈又伸直腿,往温暖的地方移动。 何思阳皱眉头,“没洗脚的人别碰我。” 陈又就碰,“哥哥明天洗。” 何思阳,“……” “你手脚冻没冻?”陈又说,“冻了就跟哥说,给你擦擦冻疮yào,市面上买不到的。” 何思阳不说话了。 陈又也不说话,他在一边回忆青春年少轻狂,一边留意着系统报时,把它当闹钟的也就陈又了。 在系统提醒零点到了,已经是第二天的时候,陈又忽然说,“生日快乐。” 何思阳猛地侧头,唇擦到陈又,俩人都是一怔。 回过神来,陈又跟何思阳才分开,他赶紧表明态度,还给对方擦嘴,生怕被误会是在打什么主意。 作为一个发过du誓的人,陈又不敢随意撒欢。 不知道怎么了,何思阳突然就冷了语气,“怎么知道的?” 陈又适应不来他的转变,“我问过区长,他老人家被我烦的受不了,就把你的生日告诉我了。” 片刻后,何思阳意味不明的问,“你就这么上心我的事?” “也不是……” 陈又心里一突,怎么感觉自己正在自寻死路啊?他决定换一个思路。 “你是我的弟弟嘛,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何思阳背过身。 “……” 陈又瞪眼,熊孩子,特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莫名其妙的闹脾气了?无法无天了都! 他扒少年耳朵,“叫声哥听听。” 何思阳的声音很冷,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叫。” 陈又,“只要你叫一声,哥就答应你的一个要求。” 刚才还没商量余地的何思阳,“哥。” 陈又激动的一把抱住何思阳,心里狂笑,哈哈哈哈哈我也有弟弟了! 他开心的拍着少年,“什么要求,你说。” 何思阳意味深长,“改天再告诉你。” 陈又呵呵,还搞神秘,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你哥么?傻孩子。 他用脚卷着被子另一头,准备睡觉了,扭头说晚安的时候,冷不丁看到何思阳的恶念值减少到6.5。 呆了呆,陈又在被窝里发疯,动了动了动了,系统,我快搞定了! 系统泼冷水,“一半进度都没有。” 陈又,“……”我要投诉! 他在目标那儿找温暖,“阳阳哎。” 叫的实在恶心,何思阳的眉头打结,“你在发什么疯?” 陈又把手臂搭在他的身上,“哥高兴。” 何思阳有短暂的走神,他把那只手握住了,“睡觉。” 刚才被陈又这么一折腾,被窝里的暖气全没了,他也没了睡意。 陈又蜷缩着手脚,靠着何思阳,按照这样的节奏,最快是明年春天完成任务,最晚也不会过夏天。 “你在想什么?” 听到耳边的声音,陈又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我在想离开的事。” 气氛骤然变的非常怪异。 他立刻解释道,“我说的离开指的是。” 何思阳一言不发。 陈又认真的说,“你又聪明,又能干,好好表现,肯定能早点出去的。” 到他沉睡,还是没有得到何思阳的回应。 陈又迷迷糊糊的感到窒息,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又呼吸顺畅了。 过年是所有人最关注的大事,陈又被叫去报节目,其他也都在,包括楚天。 每个号儿房里都得上报最少两个节目,凑巧的是,今年陈又那里全是唱戏的,一个独唱京剧,一个是俩人搭档唱黄梅。 楚天冷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