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香。” “达哥,这是我一朋友。” 啤酒肚上下一扫,“也是这里的?不怎么样嘛。” 水水给了个白眼,你个傻吊。 陈又发现秦封已经走远了,腿长就是了不起,“你忙吧。” 水水哦了声,脱口而出,“那下回有机会一起吃zhà鸡……” “好啊。”陈又很爽快,也不打肿脸充胖子,“不过我没钱,得先欠着,回头再还你。” 水水不信,觉得他虚伪了,都跟大金主了,钱还不是多到擦屁股用,“行,没问题。” 陈又是真没钱,那三十早不知道哪儿去了,他现在身无分文。 水水想说什么,啤酒肚不耐烦,在他屁股上恶狠狠地一抓,“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了?不如我请你俩喝咖啡,让你俩好好聊一聊?” “那多不好意思啊。” 水水对陈又甩了个“我先撤”的眼神,挠挠啤酒肚六七个月的肚子,“达哥~走了啦~人家等不及了~” 啤酒肚|yin|笑|,掐着水水边走边说,“小贱|人,等会儿看我不弄死你!” 陈又只看到那排大黄牙,黄橙橙的,太晃眼了,他想拿锤子去给一颗颗的撬下来,当镇宅之宝。 干呕了几下,陈又跑着追上秦封,侧头一看,帅的掉渣。 秦封问道,“看来你在金色的人际jiāo流不错。” “二爷误会了。” “每层都有多个关系网,更何况是整个金色,”陈又说,“我也就和夏红,还有刚才的水水熟一点,跟同层的其他人没什么jiāo情。” 秦封的脸色似乎是好些了,他的脚步放慢,“为什么看我?” 陈又赞叹,“特别帅。” 他的言语是罕见的真诚耿直,丝毫不做作,很难引起别人的反感。 秦封镜片后的眼眸里闪过什么,就听见青年说,“跟刚才那啤酒肚比的。” “……” 陈又给个枣,打一棒子,再给个枣,他竖起大拇指,“二爷是这个。” “小骗子,”秦封瞥道,“在这里等我。” 丢下一句,他就踏进电梯,上去了。 陈又靠着墙壁,鞋子漫不经心地蹭着地面,他到这儿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秦封是来给自己赎身的。 抠抠鼻子,陈又瞧着墙上的画,上次来没仔细看,现在觉着那形状,那两颗水润润红艳艳的小樱桃,不就是少年的胸么。 这里乍一看雅到不行,其实就是个满足|yu|望的低俗场地。 “香香。” 陈又听着身后的喊声,鸡皮疙瘩就往上爬了,他转身,“强哥。” 郭强一溜小跑,看陈又就跟看见财神爷的小童似的。 “我听底下人报告说二爷来了,身边还带了个丑八怪,就猜到是你。” 陈丑八怪不想说话。 郭强兰花指一翘,“哎哟,香香生气了啊,强哥是跟你玩呢。” “你不丑,真的,你这张脸很提神,我一见就来精神。” 陈又抽抽嘴,能不这样拐着弯的损人吗小强,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夏红在吗?” “出去接活了。”郭强说,“上周他接了一笔,顾客有特殊嗜好,赚的还不够补身上那几个洞的。” 陈又的身上多处地方同时条件反shè的发疼,原主活着的时候,为了有钱|吸|du,别人不敢接的客人他都接。 因此就有个外号,叫黑洞。 最惨的一次……陈又翻着原主的记忆片段,算了,还是不翻了,死了也是解脱。 “香香啊,二爷把你捞出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了,整个金色都不会有第二个人有你这好命。” 郭强拍拍陈又的肩膀,“小乔听说了吧,有名的钢琴家,人出身跟咱不一样,你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别被人一脚踩泥里去了。” 他偷偷塞给陈又一个小瓶,还摸了一下大腿,“每次一滴,往二爷的头头上一抹,保准二爷下不了你的床。” 陈又呵呵,如果秦封下不了床,那他连屁股都要不回来了,“这么好的东西,强哥不自己留着?” “我还有一瓶,够用了,”郭强忽然就说悄悄话,“二爷威猛吗?” 陈又点头。 郭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