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萁

高亦其刚回到上海那会儿,还听不懂吴侬软语,所以他没听明白他娘死前那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真正含义。高公馆坐落在近郊的半山腰上,有过几年好光景,高亦其十六岁留洋时,家境殷实,等两年后回来,才知道他爹犯了赌瘾,把大半家财赌光了,就连房子都压在了...

作家 冉尔 分類 现代言情 | 19萬字 | 103章
第27章
    高诚见他闭上眼睛,暗中松了一口气,心道差点被发现,紧接着又苦恼起来,两年前的事儿总有一日瞒不住,高亦其迟早会发现真相。

    当初高诚想要杀他是真,如今想要过一辈子也是真。只是高亦其会相信吗?

    英国医生再次被“请”到别墅时,早已没了第一次的气恼,陈叔悄声说诊金多付了两倍,高诚听得直笑:“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个金山。”

    “估计巴不得我们多生几次病呢。”陈叔也跟着笑,将高亦其腿上的帕子小心翼翼地解开。

    一夜过去,血水和帕子黏在一起,陈叔就是再小心,高亦其膝盖上的伤口还是裂了开来,冒出了新的血点子。

    高亦其倒吸一口凉气,哭着喊着要“先生”。

    这档口高诚正在屋外给他热牛奶,手长脚长的一个人缩在隔间里憋屈地看炉子,闻声也顾不上奶了,三步并两步冲进来,抱着他给医生看腿。

    “不要跪着。”英国医生捏着棉签,一字一顿地教育他们,“要,抱着。”

    高亦其没听懂,叽里咕噜用英文问了一遍。

    医生重复,他眨巴眨巴眼睛,回头看看高诚,然后抿唇轻哼。

    高诚没听明白,莫名其妙地问:“什么意思?”

    “他说我老跪着给你舔,膝盖就青了。”

    高诚腾地起身,要是没陈叔拦着,差点直接把英国医生给扔出去:“什么玩意啊?”

    “你们听听这洋人嘴里吐得什么玩意!”

    “先生。”高亦其蹬蹬腿,上了药以后没那么疼了,一瘸一拐地拦在男人身前,“他误会了而已。”

    “误会?”高诚气得chuī胡子瞪眼,“老子想让你给我舔,老子舍得吗!”

    男人说得懊恼起来,将陈叔和医生都赶了出去,把高亦其按在chuáng上,刻意避开他的伤腿,气急败坏:“你看人家都看得出来你是我的情人,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舔舔?”

    高亦其拿手戳高诚的颈窝,心不甘情不愿地嘀咕:“不要。”

    “是是是,你什么都不要。”高诚早就习惯了他的拒绝,反正说十句话,九句得到的回应都是这两个字。

    门外传来陈叔送医生出门的脚步声。

    高亦其的眼神黯了黯:“是不是做你的情人都要舔?”

    高诚一口气卡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来,发现高亦其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个情人众多的花花公子。

    “我不要当你的情人,但我也可以舔。”他沉默片刻,不知道脑子里转了几个弯,语出惊人,“你要不把我当……弟弟吧。”

    “弟弟”两个字从高亦其嘴里冒出来,高诚当真有一头撞死的冲动,自从见面以后,他连一声“哥”都没叫过,高诚惯着他,没介意,如今高亦其却宁愿去当弟弟,也不肯当情人。

    小宝贝儿就这么不喜欢他吗?

    还是说……làng漫的爱情在高亦其眼里就真的那么重要?

    第11章

    高诚嗤之以鼻,爱情这玩意根本没劲儿,所谓的天长地久,海枯石烂都是骗人的把戏,这一点从他的生母身上就能得到验证。

    他们兄弟俩的那个为了躲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爹,当初不就是用爱情这套把戏诓骗他娘的吗?

    所以高诚听了高亦其的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伸手把他的裤子扒开一点,将手探进去摸自己想要摸的地方。

    “小家伙,从你见到我的那天起,咱俩就不可能再做兄弟了。”男人炽热的喘息喷洒在高亦其的颈窝里,“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好好做情人该做的事。”

    头一项就是帮高诚揉。

    这可把高亦其为难坏了,他自己都揉得不熟练,哪儿能帮别人揉?高诚又与他不同,脱了裤子立刻硬邦邦的,直戳着他的掌心,两只手才能彻彻底底地握住。

    所以高亦其没揉两下就开始闹腾,蹬着腿在chuáng上撒娇:“先生,我揉不出来。”

    高诚被他的小手撩得浑身发烫,根本等不及高亦其揉,gān脆握着他的手教他揉。

    “哎你个小兔崽子,别抠。”

    “……高亦其你把手指甲给我剪剪!”

    高亦其本就揉捏得难受,又被高诚骂得委屈至极,当下脸色就变了,鼓着腮帮子像是要落泪:“先生,先生嫌弃我就算了。”

    “我嫌你笨。”高诚赶忙把脸贴过去,压着高亦其亲他的嘴,捏着他的小手动了片刻,终于放弃了让他揉,转而去揉他。

    高亦其的神色瞬间变了,他眯着眼睛喘息,觉得高诚的手又烫又粗粝,每个茧子都蹭得他身体发软,不消片刻就哑着嗓子泄了出来。高诚望着掌心的白浊苦笑一声,见高亦其迷糊,便就着手里的jīng水直接对着花xué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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