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可以犯贱,但千万别犯傻。可自己怎么就又贱又傻呢? 就这么傻坐着,晕晕忽忽的到了下午。在饭店是只出没进,肚子叫得山响,屋里一直没吃的,小勾能吃苦,但受不了饿。 穿上衣服,打开门。果然人已经不在了。 出了单元,好家伙!人家少爷坐在凳墩上和楼下的张大爷下象棋呢!旁边一堆助阵的老头。 你别说,一西装笔挺的小伙和谢顶老大爷的在一起的情景还挺和谐的。 庄严一抬头看见小勾出来了,立刻撇下棋子迎了过来,手里拎着俩白色的餐盒,像没事人似的过来拉小勾:我买了烤鸭,走进屋吃去!” 后面老大爷还喊:小伙子,下回睡觉别那么死!你哥敲半天门都没听见!” 这回庄严长了心眼,先把小勾身上的钥匙掏了出来,然后夹着小勾进了屋。 撒手!” 小勾甩开庄严,打开饭盒。人挺讨厌的,但食物无罪,得区别对待! 我跟家里说离婚了!” 小勾嚼着鸭肉的嘴顿了一下,又接着开嚼。 昨天我去医院的时候,李思凡那傻bī跟我开了一个玩笑…………” 他把一个爱滋病病人的化验单写上你的名字递给我了。” 没人搭理自己,庄严就在那一个人嘿嘿乐。 让那儿子拣了大笑话了。我他妈在医院嚎得方圆百里都能听见。别人跟看傻子似的看着我自己把脑袋往墙上撞。后来,姓李的告诉我开玩笑呢!要不是他身边带了四个保镖,当时我就能把他那个小白脸给花了! 出了医院,我就想:人这辈子也就是这么回事。事后嚎有个屁用!回家我就提离婚了。” 小勾不吃了,手指头戳着甜面酱一下一下的。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不像以前那么热了。我对你热就成!你想要孩子,哪天我找人弄个试管给你勾兑一个出来。你也不吃亏,老子这辈子不要孩子了,断子绝孙地陪着你!” 小勾gān脆把头别过去,他就受不了这个。 庄严对他的好,就像在雪地里冻僵的人,接触到久违的火堆。那不是温暖,是解除麻痹后的阵阵刺痛。 庄严过去捧着他的脸说:怎么样?” 小勾盯着庄严的眼睛: ……咱们还能回去吗?” 能!一定能!这回老子哪也不去,就在你身边!”庄严斩钉截铁地说。 小勾把脑袋放在庄严的肩膀上,没出声,不一会,肩膀迅速cháo了一片。 咱们能回去吗?” 能!” 能回去吗?” 能! 庄严就这么搂着小勾,不断的重复着,也不觉得这种对话特别二儿。肩上的cháo湿,熨烫着心也暖洋洋的。 五年的沟壑仿佛就这么一点点的被填平。 俩人开车回公寓的路上,小勾说:先别回去,再换一家医院检查一下吧!” 他有点不放心小李公子,这真真假假的,人家虚晃一招怎么办? 庄严一摆手,不用检查。 小勾心想:不用检查?那您老人家怎么一到晚上就偃旗息鼓? 结果一不小心还说出来了。 庄严一听,鼻翅都直扇忽:你那耳朵是摆设啊!没听医生说你要禁欲呀!想改善生活也要攒点余粮啊!老子容易吗?半夜起来喝凉水,大清早就开始拉稀!一泻千里,老爷们活我这份儿上容易吗?” 说完,就把车开进小胡同里,准备开始车震。 小勾急了:你那妈抽风啊!快开车!” 庄严没搭理他,男人的尊严神圣不可侵犯。他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 车内空间狭窄,庄严按着小勾在那解裤子,小勾心里骂着庄严却又感到别样的刺激,小老弟在内裤边上怯生生地露出头来。 庄严一看更是血往下流,翻身叠在小勾身上,结果没找好位置,一屁股坐在车喇叭上,滴滴”传得老远了。 小勾忍不住笑了出来:您肚子还没好呢?这大响屁放的!” 庄严要掐小勾。 结果有一位警察同事过来了,敲着窗玻璃说:你们俩都出来!不许打架!” 等俩人出来了,警察的目光更鄙视了。盯着俩人的下身想:好嘛!原来是群殴,俩大的带俩小的打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