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

:没人不爱鹤连祠“他是我朝首仰望,盘旋而不息止的白鹤。”鹤连祠是人人都爱的浪子,像一阵擦过指缝的风,想抓的不敢抓,抓住的不敢留。除了唐朝,没人敢奢望和他天长地久。cp:鹤连祠×唐朝主攻视角,冷淡酷哥vs自恋症美人HE强强主攻

作家 江JJ 分類 现代言情 | 24萬字 | 126章
第21章
    鹤连祠是贯彻此道的佼佼者。

    许琛却摇摇头,像给实验结果下定义:“你没有真的喜欢他、和他在一起过,才会这么说的。”

    闻言,鹤连祠笑了。

    来自寝室另一侧的灯光柔和地铺到chuáng边。他懒散地倚靠着墙,面对许琛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从来没主动过,没追过人?”

    “学长,你真的以为我没谈过恋爱?”

    …

    所有的灯都熄了,喝光了的酒瓶胡乱塞在垃圾桶里。对侧的chuáng上传出酒后不平缓的呼吸声,许琛睡着了。

    他们的这次谈话终止于鹤连祠自爆恋爱史,许琛“你没爱过所以你不懂”的自我安慰被打破。鹤连祠对着双眼含泪的许琛最后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对自己好点儿,一句是晚安。

    傍晚的烟,一罐啤酒和情感疏导,让鹤连祠陷入了两个小时的深度睡眠。

    凌晨一点,他被手机的震动吵醒。

    睡前太困,忘了关机。鹤连祠眉头压了座山,眯着眼睛看半夜扰人清梦的是谁,贴在屏幕上的手指已经出于惯性点上了拉黑键。

    两秒后,鹤连祠的动作顿住。他用力抚了把脸,拿着手机走到门口,把寝室大门打开。

    门外,一头金色卷毛的小少爷单手勾上他的肩,露出自信又灿烂的笑容。

    “鹤儿,我就知道你还没睡!”

    第11章

    迟恭白,不知人间疾苦的迟小少爷,和自己驻唱酒吧的老板开始不清不楚后住寝室的频率飙升。

    他在酒吧待到太晚,抱着鹤连祠搞不明白的坚持没在酒吧睡,翻墙回了学校。

    凭一张脸卖好哄被吵醒的宿管大爷放他进门,同在一栋宿舍楼,没带钥匙不忍打扰室友睡觉,就来敲他的门。

    鹤连祠叹了口气,心里叫了一句祖宗。

    “……你已经睡着了啊?”迟恭白后知后觉,表情开始不好意思。

    “没事。”鹤连祠抬手搓了搓他脑门:“但是我室友今晚在寝室,你只能和我一张chuáng。”

    迟恭白会来找他还有一个原因是许琛也经常不在寝室睡,他来之后可以睡鹤连祠的chuáng,鹤连祠睡许琛的。

    之前有一次他在chuáng上吃面,支着的桌子翻了面撒了一chuáng,他就找鹤连祠救过急。也经过了当时人在外面的许琛的同意。

    “啊?”

    迟恭白更加惭愧:“那我还是去叫醒那帮傻狗……”

    “算了。”鹤连祠笑了笑:“来都来了,挤一挤吧。”

    “能挤得下吗?”迟恭白挺担心。

    寝室的chuáng真挺小的,他人生头一次住校,当时还冲着1.2米的单人chuáng唏嘘好半天。

    “总能睡的。”鹤连祠犯困,答得漫不经心。

    迟恭白听他这么说也就进来了,寝室门带上,两个人轻手轻脚地上chuáng。

    都是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这么一张窄小的宿舍单人chuáng,迟恭白不得已靠上了鹤连祠的肩。

    很别扭的姿势,鹤连祠也就算了,不知道小少爷这一天gān了什么体力活,两个人眼睛一闭上,没几分钟居然都睡熟了。

    只是鹤连祠这一觉还是没能睡到天亮。

    迟恭白当胸一个肘击让他被迫脱离安眠,醒来肩膀发麻胸口阵痛,鹤连祠眼底充血,差点没对chuáng上的小混蛋动手。

    最后也只是报复性地捏了捏迟恭白的耳朵。

    他跨过人下chuáng,随手拿了件外套披上,出了寝室在走廊尽头对着窗户接连抽了几根烟。

    昏暗中一线天光亮起,伴着腾升的灰色雾霭。鹤连祠gān熬两个小时,六点一到就携着满身烟气回去把某人喊醒,拎着领子叫他滚蛋。

    迟恭白有早课,吭哧吭哧爬下chuáng。临走前还敢胆大包天顶一句“我就说两个人肯定睡不好”,被骂了没良心。

    鹤连祠调了个闹钟,倒回被窝补觉。

    他其实今早满课,但现在大脑供血不足,什么都得为生活质量让道。

    一觉睡到闹钟响,起来许琛已经不见了。九点五十,是上午两堂课里最长的一个课间。

    寝室桌上摆着早餐和第一堂课的笔记。旁边放着迟恭白留下的纸条和早上他从鹤连祠这顺走的钥匙。

    上面说笔记是他从别人那里借的,让他用完记得还给人家。

    鹤连祠于是拿了笔记本看,封皮上却没人名,只是里面的字迹有点眼熟。

    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的。

    鹤连祠打算回头找迟恭白问问,把早餐和笔记本一齐归进背包就往上课的教室去。

    秋末的天气,风里已经渗满了凉。他睡前一罐酒,又就着冷风抽了两小时烟,在教室啃面包的时候只觉得喉咙异常gān涩。为了下饭灌了两口矿泉水,凉水一下肚,早餐刚吃完喉咙就肿了起来。

    鹤连祠以为是上火,一堂微观经济学清了好几下嗓子,坐在旁边的女同学问他是不是感冒了,鹤连祠还摇头,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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