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钩着xué里的嫩肉磨搓。 “再说一遍。” 说就说。 “要哥哥的粗jī巴插进来,插进簇簇的……茓里捅。” 另一艘船已经靠边了,喻程遴模糊看见船上的人牵着手,轻轻一蹬船板就上了岸,剪影看来,沈秩俨的亲吻都只落在栗昳额头;而他却和哥哥在船上做这样的坏事,说这样的粗俗话。 他突然羞得无地自容。 理智会戴面具,身体的快感却直白而诚实,一点没法骗人——看见其他人,让他羞,让他怕,同时也让他隐隐地越发渴望。 他们离岸还有点距离,可能还得漂十几分钟,十几分钟,哥哥操不够的,一会儿怎么上去呢?如果操得太厉害,船会不会晃翻?都管不得了。喻程遴睁着眼,好似还望着头上美丽的星空,思绪已经飘了。 他自己半褪下裤子,伸手包住了两手臂撑在他两边、小心不压着他肚子的哥哥下身那鼓胀处,解开那儿的拉链,费力地拉下里边内裤,把那根粗硬jī巴摸出来,轻柔地抚弄了会儿,扶着捅进自己湿透的xué里。 第32章 好不容易如愿,只轻轻顶了几次,那根东西又拔出去了。 纤长的皓白颈子早已染透了红,喻程遴半阖着眼睨他,还噙着不痛快的泪,细声叫:“哥哥!” 这声哥哥浸着又娇又柔媚的嗔,像在黏糖水里泡过,如有实质般净往皮肤上痒丝丝沾,仿佛发声部位都与平日迥异,加上隐约可见撑开软嫩茓肉的手指…… 他居然还敢伸出舌头舔那两根沾着自己爱ye的手指。 赤luǒ的暗示与勾引。 是生怕自己不贝糙死?郁柬恨恨埋头在他胸前,一口口叼着那对小小的浑圆鸽rǔ啃咬,越吃yīnjīng更硬。 “这么想?” “嗯,想要哥哥……” 算了,这次就饶了这小东西,等下回再让他锻炼吧,毕竟自己也忍不了。 狠狠挺身深插进茓里,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只是喻程遴是急促的小小惊呼,郁柬则是舒慡的长叹。 船舱和船板是有点儿高度差的,喻程遴上身撑在船板上,腿伸展在船舱里,腰后边那块儿没有支撑,空落落地被这么狠一插,毫无疑问戳上了花芯深处的敏感点,立刻有了些失禁感,他心里慌起来——怕真的尿在船上;就算不是尿,他一直是容易cháo喷的体质,如今被怀孕弄得更轻易就能喷,水太多也会沾湿软垫,管这船只的人一定会发现。 这会儿求饶是一定来不及了,刚才自己花招百出勾哥哥,现在插在xué里挞伐的rou棒简直硬得吓人,烫得也吓人,哥哥的眼睛都有点泛红。 怎么办怎么办。 一下下的深顶让喻程遴不停娇喘,大脑拒绝思考,他只能靠生理反应——甬道和xué肉都使了十足的力气,往那根rou棒上咬,似乎是想靠推挤好让它进入得困难些,这样就不用次次都被戳到敏感的深处,就不会喷水了。 这种补救自然是火上浇油,越绞那rou棒就会越jīng神,自己也只会积聚越来越多的舒慡,这道理喻程遴都明白,可是他没法放松。 郁柬被他夹得jī巴痛,这种痛同时提高了yīnjīng对快感的敏感度和耐受度,握着他的腰每一次挺入,都能让郁柬慡得背上起jī皮疙瘩。 为了簇簇肚子里的孩子,三个月解禁后的这几场性爱,他仍然很少随心所欲,大多数时候插得温柔,连昨晚在咖啡厅餐桌上操他,都留着余地——臀部悬空,总还是会担心他这一贝糙就全身发软的宝贝没力气支撑——,而现在却不用管这些,插进去的角度也保证捅不到子宫颈,只要在会引起子宫痉挛的最终高cháo前停下,不让他到最高峰,怎么操都不用担心对宝宝有影响;且如今在别人的船上,室外,紧张和担忧,各种因素还让簇簇紧得异乎寻常。 这回不把他操晕,天理不容。 从前几乎天天操他,簇簇那本就窄小的茓还是永远松不开,只要jī巴拔出来过上那么一会儿,它就又闭成一条粉红的细缝,偷偷隐匿自己的踪迹,不愿被人发现;重逢后,性爱的次数比之前少,加上怀孕初期不能做全套,素了那么几个月,有荷尔蒙催发的大量yín水加持,他的小茓还是紧得变本加厉,这几天做了那么多次,仍然毫无松口迹象。 每次操他,都让郁柬想发疯。 这张那么紧那么湿热的茓,还有这个宝贝本身,都是只属于他一人的天堂。 久违地次次整根捅入,湿滑柔嫩的茓肉对jī巴温顺得不行,回回软绵绵地迎进送出,还总要勾小手般留一留客——往外抽出来时,小茓还要用被挤出来的软肉裹那粗jī巴一会儿。 哪怕知道这个唯一的客人绝不会不来光顾,也还是殷殷切切地挽留,只因这不仅代表这种jiāo合时寻常的现象本身,还是它心甘情愿承欢这种态度的实际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