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皇子今天也出入根源

在被病娇的根源囚禁了无尽时光后,罗真终于重新做回了人。他想享受自由的人生,但麻烦事总会自己找上门。有人想烧却人理,有人想漂白地球,有人想剪定世界。都想破坏我和谐友爱的日常。那么好吧,如果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话,那我就行使能力。但我罗真只想当个普通人...

2.我要撕碎这满是虚假的星空
    首先要说明下,苍崎家在整个魔术界都有着超然的地位。

    因为他们并非是普通的魔术家族,实际流传的代数也不长,和那些动辄五代八代的中坚魔术家族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但是,苍崎家却拥有着【魔法】。

    世界上仅有五个的奇迹之一,和魔术协会的最高权力者,掌控第二法的魔道元帅泽尔里奇同等级的存在,那就是流传着第五法的苍崎家。

    因为魔术协会的人非常清楚宝石翁泽尔里奇是个怎样的怪物,所以理所当然的会对苍崎家报以敬畏和忌惮。

    

    虽然只是个出生极东小岛国的小家族,但有这一层背景在,时钟塔也没人能轻视橙子。

    ——不过说是这么说,魔术师说到底都是群歇斯底里的怪胎。就算会忌惮苍崎家的魔法,但该对橙子施加封印指定的时候照样会加。这点上倒是意外的公正公平(笑)。

    而且橙子也因为和家里有矛盾,所以本质已经是离家出走了,不可能去依靠家族的帮助。

    所以橙子一直都是很独立的。

    自跳级从时钟塔毕业,又和身为魔法使的祖父大闹一场离家出走,被时钟塔封印指定通缉,橙子一直都一个人帅气的承担了下来,至始至终都是孑然独立。

    对,就像是长满荆棘的玫瑰花一样。虽然美丽但却不是能随便染指的,骄傲的昂首挺胸,只是远远的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好。今天也继续锻炼,争取早日让橙子老师允许我出门吧!』”

    “……擅自叫谁老师呢。谁说要收弟子了啊,真是的……”

    在罗真完全不知道的地方,通过魔术监控着他一举一动的橙子小姐有些不高兴的皱着眉头,心中依然充斥着那种痒痒的骚动。

    理性的橙子知道这个男人很奇特,绝对不能大意。而且他竟然还说自己是从根源出来的,莫名其妙也要有个限度。

    但就算理性明白,橙子也不觉得他在说谎。如果是谎话的话,那才应该说点更有可信度的才对。

    所以在微妙的纠结之后,橙子就决定观察一下他平时的行动之后再说了。

    这对橙子来说是难得的温吞做法。一直都随心所欲行事的她,现在正为了一个不明底细的男人消费自己的时间……更不可思议的是自己还不觉得浪费,这叫个什么事嘛!

    而且这家伙好像真的只是努力的想给自己报恩。搞什么?他是这么乖巧可爱的类型吗?

    你看又摔倒了……都说别勉强了。既然还不习惯身体的话,那就慢慢来先接受别人的照顾嘛。一个劲的逞强,然后弄伤自己,到头来不还是会痛嘛……别弄坏我做的身体啊,笨蛋!

    “你的表情变得很恐怖了,苍崎小姐。”

    “随便评论女性的表情也是很失礼的事情,君主。”

    橙子没好气的阖上了充当屏幕的梳妆镜,望向眼前的谈话对象。

    约橙子在路边的咖啡厅进行谈话的男人,名字叫埃尔梅罗二世,通称君主埃尔梅罗……其本人坚持也要加上‘二世’两个字。

    虽然是身材挺拔的男性但却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眉宇间深刻的皱纹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加苍老。

    但他实际应该只有三十左右,是男人正当年的时候。

    

    这么年轻就成为了时钟塔的十二君主,魔术协会的最高权力者之一,这样的大人物却在乡下的小城市里喝着咖啡,这看似是很不可思议的画面。

    但苍崎橙子的传奇性要比一般的君主更强,她本人也不是什么因为对方的身份就会保持敬意的人。

    所以她并没有多加寒暄,直接切入了正题:

    “所以?特意找我这个被封印指定的通缉犯有什么事,埃尔梅罗先生。贵为君主,不至于要亲自出马逮捕我来换取赏金吧?”

    “我的埃尔梅罗教室的确财政困难,而且我个人也欠债很多……但这不是重点。还有请叫我二世。”

    有很多麻烦事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皱纹很深的眉间又阴沉了几分:

    “这次我是受君主巴鲁叶雷塔所托,想把一个工作委托给你。因此我完全是中间人,无论你同意还是拒绝都不关我事,把我当做空气就好。”

    “老师?那老太婆还没退休吗。”

    橙子因为这个熟悉的名字而表情微妙,从二世的手里接过一封信。

    随手撕开封蜡,拿出信纸,橙子一目十行的快速看完了内容……眉头也和埃尔梅罗二世一样皱了起来:

    “要我接受爱因兹贝伦家的委托,协助她们参与圣杯战争?……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请相信我,我也是同样头疼。”

    橙子和二世同样一脸微妙的沉默了。

    橙子在时钟塔时的恩师,同样是十二君主之一的创造科巴鲁叶雷塔,委托橙子去和爱因兹贝伦家合作。

    

    橙子也听说过那个家族。那是个专精炼金术的古老家族,现在应该是蛰居在德国。但他们在最近几百年里都几乎渺无音讯,就算已经自然消灭了也不奇怪。

    而且‘圣杯战争’……橙子对这个名字有种微妙的既视感,似乎自己应该是听过的才对,但没有办法明确的想起来。

    这种微妙的不适感让她越发烦闷。因此将信随手丢在一边,对二世提问:

    “那个老太婆尽干些破天荒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但这次也太突然了,这件事和你有关吗,埃尔梅罗二世?”

    “是啊。首先,先让我说明一下什么是圣杯战争吧。”

    那是在极东的岛国日本举行的魔术仪式,由被赋予资格的七个魔术师召唤出各自的从者进行战斗,留存到最后的一组就能得到实现愿望的圣杯……二世很简洁的进行了说明。

    说实话,橙子听到这种荒诞的事情一点都不惊讶。不如说她感觉自己应该早就知道了,事到如今又听一遍详细说明才感觉滑稽。

    但这只是关于圣杯战争的说明,埃尔梅罗二世本人有什么牵连他还没说。

    因此在橙子的无言追问中,君主二世顿了一顿,喝了口咖啡后才继续说明:

    “实际上,时钟塔也有参与这场仪式的席位。并且某个君主委托我来协助他,要我和他一起参与这场仪式。”

    “君主?委托你?……那就是说,十二君主里有两个都想跑到日本那种穷乡僻壤,去参加一个不知底细的仪式?”

    “正是如此。并且算上被巴鲁叶雷塔女士选为代理人的您的话,那就是三个了。”

    “又是你们喜欢的权力斗争吗,真是不会腻啊。”

    橙子很不屑的抱起了手,露骨的表达出鄙夷。

    时钟塔内部是有很严重的权力斗争的。十二君主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不如说是时刻紧盯着破绽,想将彼此的血肉全部吃光的仇敌。

    而既然这么多君主都已经参与了,那这次也肯定是借题发挥。

    什么日本的圣杯战争这种事,多半只是君主间台面上斗争的延续吧……

    “您如果这么想的话就错了,苍崎小姐。日本·冬木的圣杯是真实的。那个仪式有着实现愿望的机能,甚至还有着更深一步的功效,这些都是真实的。”

    “……证据在哪里?君主你非常了解这件事吗?”

    “也不是。【我并没有参加过圣杯战争的记忆】,但我的确知道这件事。我没法说出理由,但我确信这是真的……并且我觉得您也是,苍崎橙子小姐。”

    “………………”

    橙子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感受到了某种黏在皮肤上的不快感。

    有哪里不对劲……从捡到罗真和那只叫芙芙的小动物开始,某种强烈的违和感就一直萦绕着她。

    而现在二世就直接点破了这点。并且他似乎就赌在了这上面,认真的推了推眼镜:

    “我在听到圣杯战争、爱因兹贝伦这些名字的时候就确信了,我一定知道她们。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无法用简单的既视感来概括,也不会是单纯的暗示魔术。”

    “……”

    “并且这感觉在我听到您的名字是也有,苍崎橙子小姐。我应该是认识您的,而您也应该是和圣杯战争有关的。并且您的家人,妹妹的苍崎小姐应该也是……”

    “……嗯?等等,你刚才说了什么?”

    橙子之前都用沉默肯定了二世的话。

    但是听到某个奇怪的词之后,她就诧异的抬起了眉毛:

    “妹妹?【我可没有什么妹妹】。”

    “……你说什么?”

    “这代的苍崎家子嗣只有我一个人。君主你也知道苍崎家的魔法对吧?我小时候也被作为接班人接受爷爷的训练,但某一天他就突然把我赶了出去,说我没有继承魔法的天赋。因为实在太耻辱了,所以我才离家出走,为了有一天能从他手上把魔法抢过来才在旅行的。”

    “…………”

    听了橙子的自述,二世一脸无法接受的捂住了嘴,开始沉思了起来。

    他应该是非常善于思考的人。所以他才能直面这种连橙子都忽略掉的违和感,并为了找出这种感觉的源头而行动着。

    但说实话,现实主义的橙子没有这种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感觉就行动起来的冲动。

    所以她喝掉了咖啡,将皱掉的信收了起来,就飒爽的离席了:

    “如果我心情好的话就会去德国看看,你就这么回答那老太婆吧。而且二世,你说你也要参与圣杯战争的对吧?”

    “嗯?啊啊……是的,就是这样。”

    “那如果我也接受了爱因兹贝伦的委托参加的话,我们之间就是竞争对手了。到时候如果有破绽的话我会毫不犹豫杀死你的,你也可以这么干。”

    “真是一点不留情啊。可以的话,我是想优先解开这种违和感之谜,对胜负并不怎么在意……不过好吧。有缘的话就在冬木再见吧,苍崎小姐。”

    橙子小姐潇洒的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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