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借我穿穿……” 闹了一阵后,方正继续带着石久游花街。 “这挑选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来说,叫什么什么班的,什么什么舍的,都是最低级,姑娘质量也就一般,没什么情调;高级一点的,就是什么什么楼,姑娘们至少通一门音律,你跟他们谈谈诗词歌赋,他们也能懂;再高级一点的,就是什么什么馆什么什么阁,这里面的姑娘可就厉害了,琴棋书画至少通两样,还能作诗赋曲,身材模样也是上等……” 石久一边听,一边在心中做笔记:“那方老师,我们该如何选择?” 方正扇子一甩:“我们当然是要选一个靠近江边,名字里带楼的店了。” 石久迟疑片刻,举起了手:“等等,规格最高的不是阁和馆吗?” 方正理直气壮地翻了个白眼儿:“但我们没钱啊,进一趟那个层次的青楼,姑娘的面还没见就得先花十来两银子,你去得起?反正我去不起,我不去。” 石久掂量了一下道具箱里的三千两银票,没敢吱声。 倒不是他出不起这钱,他是怕银票面额太大了,店家找不开……到时候万一来个捆绑销售,疯狂提价,那他岂不是亏炸? “总之我们先到处逛逛,别急,反正离画舫游城还早着呢,我们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慢慢逛,挑一个自己满意的。” “比如说这家——”方正指了一家名叫煮雨楼的店,“靠近江边,名字又带楼,我们去看看。” 也许是在花街有一定地位的原因,煮雨楼门前的客人并不多,显然是因为这里的消费更高,进入门槛也更高的缘故。客人大多衣着华贵,气度不凡。很明显看得出都是读书人或富家公子,正在三三两两地讨论花灯上的题目。 方正冲着石久挤眉弄眼:“石久兄,一会儿你看上哪个了就跟我说,她出的题目我给你答。” 石久瞥了方正一眼:“你就这么自信?” 方正头一仰,鼻子都快冲天去了:“石久兄,我觉得你是不太了解潇湘书院的含金量。你信不信只要我大喊一声我是潇湘书院来的,立马就有竹球扔下来?” 石久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两人来到楼下,抬头看去,每一个窗边都挂着一个名牌,名牌下则挂着写了题目的花灯。姑娘们守在窗边,一边轻笑着一边与楼下的客人说话,时不时地抛两个媚眼。 “你看这个。”方正忽然指了指一位胸怀宽广的姑娘,“这个怎么样?” 姑娘的胸前情义压在窗上,挤压出的形状让人怀疑它会不会掉下来。而写着【柳鸢】的名牌,似乎是故意被她压在胸下,半遮半(防和谐)露,引人遐思。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方正砸吧砸吧嘴,“这个题一看就是请人写的,一般的姑娘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胸怀。” 说完,方正摇了摇扇子,三五秒间便做出了下联:“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石久兄,你就拿着这个下联去对,保准柳鸢姑娘立刻跑下楼来接你。” 但石久摇了摇头,并没有接受:“还是免了,这个我不怎么喜欢。” 即便是个两世处男,但上辈子饱经各种ps软件和化妆邪术荼毒的石久一眼就能看出来柳鸢姑娘脂粉下的老态和脂粉都盖不住的法令纹。自己若是上去了,妥妥的被老牛吃嫩草。 “那你看上哪个了?”方正见石久不满意,立刻说道,“小弟这就给你对上来。” 石久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正,小声说道:“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千载,诗才千载。不知这一对可入得了潇湘书院学生的法眼?” 石久上辈子好歹也是个学古代文学的大学生,虽然大多学问都在上班后还给了老师,但经年累月熏陶出来的眼界跟素人还是有很明显的不同。 方正愣了一下,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石久一遍:“石久兄,真人不露相啊,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师从何处?” 这个下联的意境虽然不如自己刚刚对出来的,但石久对联的速度也不慢,足以在这内岛上楼字辈的店里横行了——毕竟楼字辈的店分析不出这个水平对联的好坏。 石久笑了笑:“诗书在肚子里,眼睛怎么能看得见。放心,我还是有能力自己作答的。你如果觉得这柳鸢姑娘不错就上去吧,我再逛逛。” 方正一听就不乐意了,觉得有些丢脸:“石久兄,我刚刚可是保证过了,你看上的姑娘我一定给你答下来。你这让我自己上去,可就不够意思了啊。” “你先上去吧,我自己逛一逛。”石久还是摇头拒绝,“这无边风月,良辰美景,耽误不得。” 他可是有正事要干的!刚刚在桥上接到了地区主线任务的第二阶段,本以为花街这里人多口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