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狠了,被绑着chuáng头的两只手都恨不得一起跟着使劲儿,瘦削的手背青筋浮起,扯着,蹬着,可就是分不开,平白费力。 张牙舞爪地在空中抓来抓去,尽是一团空气。 陆新禾看了好笑。 粗大的手指头忍不住伸上去,蹭开了那只手,插开细嫩的指缝,把它们一根一根地分开,再握上,五指紧握地握在一起。 轮到他快要shejīng的时候,钟黎已不知泄了几个回合。 怏怏的,嗓子哑着,有气进没气出,软乎乎地求他,“你快she吧,求你了……我、我受不了……” 陆新禾被他说的小腹一紧,深吸口气,性器钻进了花心,就着温暖的壶嘴儿捣弄,痛痛快快地she了出来。 rou棒一拔出来,聚在里面的jīng液粘液没了堵塞,也一齐滑了出来。 整个屁股都是黏黏腻腻的,xué口一张一缩,随着呼吸,被肏久了,竟一时撑开了个小dòng出来,合不拢了。 钟黎软成了一摊,没了支撑的双腿面条一般倒下,头一歪,累极了,昏昏欲睡。 陆新禾却还不愿意放过他,解开胳膊,握在手里细细地揉了揉,送到嘴边啄吻,好是安慰了一番。 然后撑在他身子上面,肩抵着肩,脑门贴着他圆润的眉骨,轻轻拍拍脸蛋,开口问:“知道错了吗?” 钟黎眼也没睁,摇着脑袋不愿理,太累了,一心想要睡觉,屁股都顾不上疼。 没得到答案,陆新禾又怎会放过他。捏住鼻子,不让他呼吸,柔声危险着:“说不说?” 钟黎气得蹬脚踢他,委屈的要命,敷衍地连连点头,“错了错了错了,我错了。”很是没有诚意。 “不行,”陆新禾握着他的下巴,指腹裹着嫩肉,“好好儿说。” 无法,忍不住又一抽一抽地哭起来,哼哼唧唧的,“我错了还不行。” “哪错了?你说。” “不该骗你。” “不对。”陆新禾沉着声音打断,手指贴在喉结暧昧地摩挲了两下,“重新想。” 钟黎红着眼,又无辜又委屈,愣愣的,“你跟我说说不行……” “今天,”陆新禾还是提醒了句,“来的那个男人。” 黑溜溜的眼睛一转,眼神透出一丝茫然来。好半晌,才回忆起来。 他想了想,手指头有些不安地攥住了陆新禾腰侧的布料,歪着脑袋,不确定地小声问:“……不该骗别人?” 陆新禾眉眼顿时舒展了开来。 见状,qiáng忍着累意,钟黎讨巧地拿指头蹭蹭他的胳膊,语气带着一丝娇气:“我不骗人了,”看着他,故意讨好:“我以后就在你这儿。” 26. 那日过后,钟黎便没在府上看见丰瀚文的身影了。 他没敢问陆新禾,怕他生气,会又被按着屁股压在chuáng上肏。心里也并不算十分惦记,薄情的很,愧疚完了,就抛在脑后,没事儿人一样了。 三月末的时候,城里头打南方来了一支戏班子。 也不知是探亲还是逃难,来了就没走,在这边的梨园附近安顿了下来。 府上的丫鬟私底下叽叽喳喳地说过,钟黎听了一耳朵,就忍不住惦记起来。 晚上洗漱完,攀着陆新禾的胳膊抱在怀里,眼睛滴溜转的像只小老鼠似的,贼的很。 娇着嗓子开口,喊他小禾,一声声的,苏进骨子里去。 陆新禾淡淡地瞥他一眼,不用说,就知道他有事相求。耳根子已经麻了,还要装腔作势地端着,皱眉:“怎么了?” 钟黎原本坐在榻上,见他问,忍不住跪立起来,越发凑到陆新禾怀里。他没点自觉,巴巴地看着他,还在说:“你听说了吗,城里新来了一家戏班子。” 这么含蓄地说,是为了搭个梯子,让对方好顺着往下问。 陆新禾心不在焉地听着,不动声色地垂眼看着钟黎衣襟下面清冽的锁骨,身上不禁燥热起来,被抱着的半只胳膊也没了知觉。 他嗅着鼻翼下的香味儿,是从钟黎的发丝、衣领、身上钻出来的,眼神暗了暗。一顿,偏不顺着他的意,故意回了个“哦”就没了下文。 钟黎这下急了,抱在怀里的胳膊摇起来,晃在空中撒娇:“小禾,我想去看。” 陆新禾故意逗他,冷淡地问:“戏有什么好看的?” 钟黎闻言,圆圆的眼梢都垂下来了,猫崽子似的,可怜巴巴,嗫喏着唇瓣:“可、可我想去。” 见人委屈了,陆新禾也不再逗他,松了口:“那明日去吧。” 眼睛一亮,高兴了,抿起嘴羞涩地翘起唇角,故意说好听的给他:“小禾你最好了。” 陆新禾还是那样一副表情,没什么反应,像是没听到,背在身后的拳头却悄悄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