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爱鬼医毒妃

她是药佛山银针小神仙,元初寒。但凡有口气,一根银针保命安。   他是大齐摄政王,丰离。位高权重,杀阀寡义。   一日,宝马香车驶于山下,只闻冷声不见其人,“悬丝请脉,不许碰触!”   转身就走,挥手不送,“本大夫不治妇科病!”   哪知,一句话引祸端。   ——我是很正经很正经的分割线——   郑王年迈,晚年得一女,与幼帝许婚约。   哪知侄妻叔抢,皇妃变婶娘。   “娶我就是为了治病?你早说嘛,哪用得着那么费劲,害的我逃婚计划半途夭折。”元初寒心塞不止。   “自由?简单,治好了本王,自由给你。”摄政王大人一言九鼎。   “不是说治好了你的病就休了我么?你倒是休了我啊!”自诩一言九鼎的摄政王,何弃疗啊?   “还有一绝症须得你亲自医治,且耽误不得。”摄政王大人言之凿凿。   “什么病?”元初寒满眼希冀,任何绝症她都治得了。   “传宗接代。”   这是腹黑鬼医小神仙与超极腹黑摄政王的连环计反间计苦肉计美人计美男计计中计的故事,一路走来一路歌,共享黄图霸业美不胜收。   ***本文一对一,不出墙来不采花,收藏收藏***

作家 侧耳听风 分類 历史 | 225萬字 | 141章
041、王爷很开心
    盯着丰离的眼睛,幽深不见底,那里面有着无数的危机,只要稍稍踩踏,就会陷进去万劫不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元初寒稳定自己的心神,“不用王爷大人亲自告诉,我已经闻出来了。前香是危险,中香是迷人,余香是难以自拔。”尽管不是很明白丰离到底想做什么,可她似乎也明白了那么一点点。丰离似乎以为,她爱慕他!
    这种解释,让丰离眼底的怒意在刹那间烟消云散。幽深的眼眸只余一些看不透的星火在跳跃,和着他几近于无的呼吸,外界的杂音都消失了,只有他。
    元初寒几分小心翼翼,希望自己的回答能让这头危险的野兽满意。
    她似乎也没想过,和丰离玩儿这种游戏无异于玩火*,到时若是想逃走,连一步都迈不出。
    马车疾驰,丰离却很是稳当,连带着怀里的人,也跟着稳稳当当。
    抓着她肩膀的手渐渐挪到了她的脸颊上,他的手微微凉,碰触她热乎乎的脸蛋儿,让她不禁的有些瑟缩。
    清透的眸子闪动了下,元初寒想躲,非常想。可是,这个时候若是躲,这好不容易消气的人估计又会发怒。
    说真的,丰离发怒,还真是挺吓人的。
    修长的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动,慢慢的,慢慢的,滑到了她的脑门儿。
    在元初寒控制不住眯起眼睛的时候,丰离屈起手指用力的弹在她的脑门儿上,换来的就是元初寒一声痛呼。
    捂着脑门儿,丰离同时将她一把推开,她一屁股坐在车厢中铺就的软垫上,整张脸纠结在一起。
    好疼啊,比他以前打过的那两次都要疼。
    丰离动作淡然的拂平袍子上不存在的褶皱,看也未看元初寒,直视前方,面色无波。可若是细看,还是能在那张透着孤寒的脸上窥见几分柔和。
    元初寒捂着脑门儿,再次暗暗的将丰离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斜睨他一眼,元初寒扭过身子背对他,她斗不过他,她早就知道。可,总在同一屋檐下,冲撞不可避免。
    她一次便宜也没捞着,总是吃亏的那个。
    两辈子加起来,元初寒觉得和丰离相处的这段时间是她最会做人的时候了,何时也没这么小心翼翼过。
    无论说什么话都在脑子里过滤几遍,还尽挑着他喜欢听的说,结果换来的还是他的‘暴力’。尽管不知打脑门儿算不算暴力,可在元初寒这儿,就是暴力。
    马车疾驰,元初寒靠在一侧捂着脑门儿可怜兮兮,自己用手摸着,还是有点疼,估摸着都红了。
    第一次用铜钱,第二次用糯米团,这次终于用手指了。还不如用其他工具呢,他手指充满力气,像是钢条。
    她兀自生气,丰离也没理她,不过从那脸庞柔和的程度来看,他应该是开心的。
    一天的疯狂赶路,到了夜晚之时,居然行了将近七十多里的路程,可见他们这一路有多拼命。
    官道沿途都有驿馆,专供朝廷人员平时行路路过时休息之用。通信兵还可以在沿途驿馆换马,这里养的马绝对的好。
    天色暗下来,队伍也驶进了驿馆大门。
    马车停下,不过片刻,元初寒孤独的默默的身影从马车上挪下来。
    文术两条腿也是木头了一般,挪到了元初寒身边,主仆俩看起来都可怜的紧。
    “小姐,你还好吧?”文术小声问。一想和摄政王那样的人同处在一个马车里整整一天,文术就觉得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有多好,没精神失常就不错了。
    元初寒看了他一眼,然后朝着驿馆里走,文术赶紧跟上。两条腿都有些不听使唤了,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像瘸了腿的鸭子。
    丰离慢一步走出马车,挺拔的身影氤氲着不可忽视的压势。他所在的地方,似乎氧气在瞬间变稀薄。
    幽深如寒潭似的眼眸穿过暗下来的天色直指驿馆小楼门口,某个人正默默的挪上去,然后踩踏着楼梯往楼上走。没用任何人指引,她似乎很明白该在哪里休息。
    楼梯都是露天在外的,元初寒往楼上走,期间没转过一次头,没瞟过任何地方,目不斜视。
    丰离注视着她,直到她走进某个小屋,身影不见,他才收回视线。
    纤薄的唇若有似无的扬起,他的心情,似乎比在马车里时还要好上一些。
    元初寒当然是不知道这些,进了一个房间就开始暗暗嘟囔咒骂。拿出藏在袖口衣服里的银针比比划划,在马车上,她已经试探的要取针了。
    可最后还是放弃了,要真把丰离扎晕了,她可就惨了,会被立即当做犯人抓起来的。
    亏得自己一手可让人生可让人死的银针之术,现下却派不上一点用场。被丰离耍的团团转,气得要死。
    “小姐。”门外,文术的声音响起。
    “进来。”坐在椅子上,元初寒不想动弹。
    门被从外推开,下一刻文术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姿势有点奇怪,甚至几分可笑。
    元初寒也忍不住的嫌弃,“骑了一天的马你就成了这个样子了?看看丰离的那些护卫,个个神清气爽,哪个像你似的两条大腿都要掰开了!不争气。”
    文术被炮轰的莫名其妙,他本来就弱啊,她又不是不知道。
    “小姐,这是邢护卫送上来的热水,让小姐先洗洗手,马上饭菜就送来了。他还让小的问问,小姐你沐浴么?若是沐浴的话,一会儿有人会来送水的。”将热水放在桌子上,文术说道。
    “不用,吃过了饭我就睡觉。倒是你,今晚做做伸展运动,否则明天你的腿就动不了了。”上下看了文术一通,元初寒愈发的觉得嫌弃。他们主仆俩这个德行,在气势上就完全败下阵来。
    文术点点头,看着元初寒那十分不好的脸,蓦地问道:“小姐,你的脑门儿怎么红了?”尽管此时灯火昏暗,可是仍旧很明显。
    提起这个,元初寒就不禁冷哼,“被狗咬了。”
    文术噤声,他知道是谁做的了。今天元初寒和丰离俩人一直在马车里来着,除了丰离也没别人了。
    再瞧元初寒那脸色,文术暗暗摇头,“小姐,小的知道您生气,可是当下的情况就是这样,您应该收敛着点脾气。否则,吃亏的还是咱们。”主要的是,元初寒是小姐,是重要的人质。就算惹怒了丰离,丰离也不会将她怎样。可是,他文术是元初寒的人啊,还是个无足轻重的下人,要是丰离拿他撒气,谁也救不了他。
    文术那点小九九,元初寒用脚后跟都能猜透。
    本就心情不顺,一听文术的话,她重重的哼了哼。下一刻抬眼看向他,清透如水的眸子蓦地弯起来,恍若两个弯月,好看的很。
    文术一瞧元初寒的眼睛,立即知道自己捅马蜂窝了。拔腿想走,奈何腿疼迈不快,刚走两步就被元初寒抓住了后衣领。
    下一刻,震耳欲聋的嚎叫声从驿站的小楼里传出来,朝着四面八方飘散。听得出此嚎叫中夹杂了无数的疼痛与委屈,可却能让她人痛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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