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爱鬼医毒妃

她是药佛山银针小神仙,元初寒。但凡有口气,一根银针保命安。   他是大齐摄政王,丰离。位高权重,杀阀寡义。   一日,宝马香车驶于山下,只闻冷声不见其人,“悬丝请脉,不许碰触!”   转身就走,挥手不送,“本大夫不治妇科病!”   哪知,一句话引祸端。   ——我是很正经很正经的分割线——   郑王年迈,晚年得一女,与幼帝许婚约。   哪知侄妻叔抢,皇妃变婶娘。   “娶我就是为了治病?你早说嘛,哪用得着那么费劲,害的我逃婚计划半途夭折。”元初寒心塞不止。   “自由?简单,治好了本王,自由给你。”摄政王大人一言九鼎。   “不是说治好了你的病就休了我么?你倒是休了我啊!”自诩一言九鼎的摄政王,何弃疗啊?   “还有一绝症须得你亲自医治,且耽误不得。”摄政王大人言之凿凿。   “什么病?”元初寒满眼希冀,任何绝症她都治得了。   “传宗接代。”   这是腹黑鬼医小神仙与超极腹黑摄政王的连环计反间计苦肉计美人计美男计计中计的故事,一路走来一路歌,共享黄图霸业美不胜收。   ***本文一对一,不出墙来不采花,收藏收藏***

作家 侧耳听风 分類 历史 | 225萬字 | 141章
021、被咬
    听着那殿门缓缓关上的声音,元初寒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就偏偏跑到这里来了?那么多的宫殿,为何一定要到这里来?
    “三弟,你这次回来带了多少人马?”太后的声音传来,元初寒放缓了呼吸,听着他们说话,同时隐藏自己不能被发现。
    “回太后,末将仅带亲兵二十人。”低沉又冷冽的声音传来,元初寒微微眯起眼睛,不知这人是谁。将军?这大齐的将军她不是很熟。太后还叫他三弟?梅家的人。
    “二十人?你明明知道丰离狼子野心,现今还意图将郑王的女儿扣押在自己手里。若不是哀家派出朝凤殿的侍卫,现今那元郡主还在他手里呢。他必定会进宫来要人,朝凤殿的侍卫未必能拦得住他。此时正好你回来了,带着人马拦截他。”太后冷声,听起来似乎在训斥那位将军。
    “大军岂可入驻帝都?太后也实不该公然抢人,惹怒了摄政王,到头来只是让父亲难做。”那将军的声音也很冷,面对太后的指责,似乎他也有些不耐。
    “父亲?三弟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为哀家效命是你应该做的,少搬出父亲来。”太后的声音极具讽刺,便是桌子下的元初寒听得也不禁暗哼。对自己弟弟都这么刻薄,看来他们梅家内部也不是多和谐嘛!
    “末将驻守边关,保卫的是大齐家国天下,不是为太后一人服务的。”冷声应对,听得元初寒暗暗叫好,除却丰离,这是她看见的第二个敢与太后针锋相对的人。
    “你、、、”太后语气尖利,之后却没了声音,元初寒蹲在桌子下,很想知道外面的情形,那太后是否被气得脸色青紫了。
    “末将是外臣,与太后单独闭门在殿内本就不合规矩,太后请吧。”那道冷声又响起,下一刻,椅子被拖动的声音透过垂地的桌旗传进来。然后,元初寒眼睁睁的看着一双黑色的锦靴顺着拖地的桌旗下伸了进来。
    眼睛睁大,元初寒更小心的呼吸,盯着那双锦靴,她猜想这人是否是故意的。
    “哼,做了将军就是不一样,胆敢对哀家这个态度。别得意的太早,你至始至终,也不过是梅家的一条狗而已。”太后冷声嘲讽,下一刻拂袖离开。殿门打开又关上,她出去了。
    元初寒则是纳闷儿的很,她先前还叫这个将军为三弟呢,可见是她的弟弟。可是,这会儿又说他不过是梅家的一条狗,到底怎么回事儿?
    暗自琢磨,可是眼前那双靴子却一直没挪开。
    他不走,元初寒自是没办法离开,只能窝在桌子底下等着。
    “出来。”半晌,那冷声忽然响起,吓了元初寒一跳。
    出来?谁?她么?他知道她在这桌子底下?
    睁大眼睛思虑间,眼前那双靴子收回去了,然后,垂地的桌旗被掀开,外面那人的长袍下摆进入视线,可见,他说的就是她。
    深吸口气,元初寒转了转眼睛,随后猫着腰磨磨蹭蹭的挪了出去。
    钻出来,站起身,元初寒低着头,琢磨着怎么逃走。
    “抬起头来。”面前的人距离她不过半米,他说话时,好像就在她头顶炸开似的。
    思虑了几秒,随后抬起头,看向这个大将军,尽管她都不知道他是谁。
    仰头,眼前的人才彻底进入视线当中,这是将军?看起来应该真的是将军,好气魄!
    恍若刀锋似的眼眸,审视着元初寒,剑眉星目,却无处不刻着冷硬二字。看起来他年龄与丰离不相上下,身形挺拔,气势如虹。
    “你是哪个宫里的?看起来,你不是宫女。”看着元初寒,司徒律逼问,他的眼神和他的声音一样,让人喘不过气。
    “我、、、、”张嘴,元初寒‘怯懦’的不知该怎么说。
    “刚刚都听到了什么?”蓦地伸手,一把抓住元初寒的左手手腕,那宽大的掌力道千钧,疼的元初寒皱眉。
    “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只是路过。”睁大眼睛,她趔趄的向前一步靠近司徒律。
    “是么?”手上继续用力,捏的元初寒感觉手腕要断了。
    “是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顺着他的力道继续向前靠近他,元初寒的右手看似慌张的抬起来抵住他的前胸。
    司徒律自是不能就此放过,抓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拎起来,元初寒不受控制的踮脚。
    然后,司徒律的用劲也只是一时间,下一刻,他眉峰皱起,脸色以可见的速度变白。
    垂眸,自己的胸口,一根银针扎在那儿,银针尾端还在微微颤动。
    元初寒收回右手,一改刚刚的怯懦惊慌,“放心吧,没有生命危险,你只是会睡两个时辰。”说着,挣自己的左手,可是却没挣出来。
    司徒律开始腿软,视线也变得模糊,可是却抬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他如此能坚持,让元初寒也颇为惊讶,按照以往,这针扎在身上立马就晕的,可这人怎么回事儿?
    努力挣自己的双手,司徒律仍旧死死的抓着她,可是药效上来了,他一条腿不受控制的跪地,扯着元初寒也不禁的弯腰。
    “放开啊!”使劲儿的挣,手腕都要断了,但怎么也挣不出来。
    视线模糊,可司徒律依旧紧紧地盯着她,蓦地,抓着她的左手手腕扯到唇前,张嘴,一口咬在她手腕上。
    “啊!你发疯啊!”痛,元初寒开始上脚踹他,挣脱了右手,可左手手腕依旧被他咬在嘴里。
    “放开。”抽出一根银针,扎在他脖颈处,司徒律终于闭上了眼睛,咬住她手腕的嘴也松开了。
    抱着自己的手跳开,低头一看,手腕已经被他咬开了,并且咬的很深,血汩汩直流。
    “变态。”用袖子压住伤口止血,元初寒上去一脚狠狠地踹在司徒律的腹部,他已经昏睡过去了,毫无知觉。
    水绿色的衣袖已经被血染成了紫红色,按压着手腕,元初寒快速的奔到殿门处,打开一条缝探头看了看,之后闪身出去。
    这深宫之中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她得赶紧撤,否则,就不止是手腕流血了,说不定会脑袋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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