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初唐

近期就要入论先不回复,谢谢大家的支持~最近要对文章进行调整,请跟上进度的亲在晚上七点后查看更新。大家不要介意直接跳过^_^苟超穿越前是被人打死的,上天又给了重活一次的机会,他能把握住机会迎向新生活吗?苟超没想到自己还能多个弟弟,生命不再孤单,他想着重生的意义,是否就是让这个呆呆的弟弟活下去,并且活得好呢?二蛋:哥,土鳖还是烧着香!本文又名 穿越封建社会的类原始生活感谢胭脂红装提供的封面本文又名穿越封建社会的类原始生活感谢胭脂红装提供的封面

第85章 过年
    永年县过去很少下雪,就没听过“瑞雪兆丰年”的说法。
    苟超不仅听过,小时后写作文还经常用。是以,之前他可以说是少数几位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报以好感的人,可他现在也加入了期盼雪停的阵营。
    张屠户是个粗人,但到底还是个古代人,对一些忌讳看得比较重。他认为正月是一年之初,正月里见血光可不是好兆头,就劝苟超,若是今日雪停那就今日宰猪,不然就等到出了上元再说。
    许是感受到众人的怨念,劈头盖脑下了多半天的大雪终于停了。等在家里的苟超,忙把大黑赶到张屠户家。
    宰猪是件大事,也是喜事。路过童家的时候,又叫上了童大壮。
    而张屠户的孩子太小,怕他受惊吓,张屠户的娘子就带着孩子躲到了张保长家。这样一来,张保长晓得此时,便也过来帮忙了。
    再加上来凑人闹的二蛋、石头、张保长家的小子,一时间,张屠户家里分外热闹。
    苟超见过不少人家杀猪,东北有名的杀猪菜更是吃过许多。这会儿看着五花大绑的大黑,心中蓦地涌起一股不忍,不由地看向身旁的二蛋。
    二蛋原本经自家兄长开导,知道接下来很久很久都能吃到好吃的肉肉,也是极开心的。
    与石头手拉着小手,兴高采烈地就跟过来看热闹。
    大黑小黑能长这么快,二蛋是做过好些功劳的。
    尤其是整个夏天,三不五时地就要去山坡上放猪。
    现在见大黑痛苦的嚎叫,才反应出有好多肉肉吃,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兄弟俩猛然间四目相对。
    苟超看他小嘴一瘪,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赶紧把他拉到怀里,两手捂住他的眼睛、耳朵。
    果然,想要宰杀的畜生,一开始就不该起名字!
    家里的鸡鸭要是宰掉,自己心里肯定不会这么难受。再想到若是把小蛋做成羊肉火锅,呃,苟超赶紧晃晃脑袋,甩掉这个神奇的念头。
    为什么说是“神奇”,乃是兄弟俩都把近来荣升为看门狗的小蛋,当做了家庭一员。
    小蛋越长越大,脑袋上还长出了羊角。苟超嫌给它洗澡费事,早就不让它再上炕睡觉。
    但小蛋极为争气,被当宠物许久,渐渐就通了人性,不仅会撒娇卖好,还知道看家了。
    不说苟超思绪乱飞,张屠户那厢已给黑猪放好了血。
    手里拿把剔骨刀,习惯性在磨刀石上磨了两下,就开始给黑猪开膛破肚。
    “大郎养彘可真有一手!”
    “还真是,瞧瞧这肥膘,能有两指多厚!”
    两位保长在那啧啧称奇,苟超见大黑已经死透,吐出口浊气,也围了上来。
    石头和张保长家的小子那是真看得新鲜,杀猪时的惨叫也全然不怕,跑前跑后满眼全是冒着热气的猪肉。
    只有二蛋闷闷不乐,也不上前,就在外围站着看大人忙活。
    “张三叔,先把猪尿泡给我吧。”
    “大郎还晓得玩这个?”
    张屠户听闻,把尿泡拣出来递给苟超,顺便还打趣一句。
    还不是为了哄二蛋,看他怏怏地,就打算祭出这个神器。
    稍稍处理一下,将猪尿泡吹起个大球,扎紧,这便是过去好多农村男童喜爱异常的玩物了。
    “走,踢球去!”
    苟超拽着二蛋,叫上石头、张家小子以及听见声响前来围观的小儿,一道踢起了猪尿泡。
    石河子贫困,很少有杀猪的时候,这新玩具,好些孩子还真没玩过。不知道男孩子喜欢玩这个是不是天性,反正二蛋踢了两脚,那点惆怅悲悯的小心思是没了,和那些男孩子玩的一样嗷嗷直叫。
    “大郎,这彘肉要怎地分?”
    一会儿功夫,张屠户已经把猪头剁了下来,身子分成两扇,内脏下水具已装到盆中。
    石河子的冬天不像大北方那样酷寒,哪怕突如其来的下场大雪,可雪停之后,都没在地上结成冰晶,转眼就化没了。
    新鲜保存怕是不成,这么多猪肉还得做成熏腊肉。就和张屠户一番研究,制定了分割方案。
    张屠户身兼张家传统也有狩猎的本事,兄弟中仅次于张小四。猪牛羊经手的不多,家狗野物却没少过手。
    “三郎这手艺真没得说,看看这大骨头剔得,丝肉也无啊!”
    童大壮拎着剔好的猪大骨,对着围观众人一阵夸耀。
    苟超早就看的眼直,此时才想起,自家又不是要杀猪卖肉,猪大骨一点肉也没有,炖熟了还吃什么,赶紧制止张屠户炫技行为。
    不过虽然一再控制,百来斤的家猪还是出了七十来斤的猪肉,苟超只好在心中默默感叹他的好手艺。
    大年三十杀猪都快赶上西洋景,闻声冒着冷气来看热闹的也越来越多。
    看着眼前裹着狗皮,披着茅草的一众汉子,悲天悯人的圣母病发作,苟超就做主给来围观的每人割条猪肉。
    “哎,怎好这样,怎好这样。”
    这是虚伪着推辞的,别看嘴上说得痛快,接肉的手一点不慢。大老远逃难而来,家中委实困难,多难年是一点肉星都没见到,想想骨瘦如柴的孩子,只能厚脸皮的接了。
    “哟,谢大郎慷慨。”
    这是爽直汉子,肉拿手里就往家跑,琢磨着一会儿回赠点什么。
    还有一些面小,平时往来又不多的,见这形势,悄声地就退回家了。
    都是同村之人,不好厚此薄彼。张家小子继承了张保长的特质,小小年纪,办起事来又稳重又机灵,人头还记得清。苟超就托他带着二蛋给那些没来的人家都送去一条。
    说是一条肉,他还没真正脑残,又有张屠户帮衬,每条也就半斤来重,即便全村都送也就十来斤肉。
    但最后送出去的肯定不止二十斤,童大壮家、张家三兄弟、里正家、还有田老憨家,这些相熟的都要翻倍甚至三倍的送,还得是苟超亲自去。
    一场杀猪大宴顿时掀起了石河子厚重的年味,家家户户回礼的,张罗做饭的,找跑疯了的孩子的,都喜笑开颜,扫清了贞观三年最后的阴霾。可以预想,贞观四年定是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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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河子众人欢欢喜喜,可从石河子出来的张小四就没那么幸运。才作为正式府兵训练没几天,就接到上面传令,浑浑噩噩地奔赴前线战场。
    他是低等小兵,一切都听指挥,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目的地。只是凭借经验,判断出此行是一路向北。北方的朔风不像永宁县,刮在脸上如同刀子割肉,疼的厉害。
    越往北越冷的厉害,到了最后,过河都不用桥,河冰冻得都能过马走车。到处是银装素裹的壮丽景象,期初的日子,张小四还兴奋异常,但现在……
    “四郎,想甚呢,还不过去吃饭,再晚点可就都抢光了。”
    好不容易换了岗哨,张小四把冻得发青的双手往怀里揣,刚好碰到皮袄里柔软暖和的毛“吊带”。
    今儿是大年三十,往常是要守岁的。也不知他那小侄子还闹不闹人,几位兄长肯定是要担心了。那未过门的婆姨家一看就是事多的,自己一直没有消息,正月里肯定回不去,这婚期一误,还不得去家里吵闹,惹兄长烦心?若真是这样,不若就散了才好。
    还有赵大郎,石河子那样暖和,他还冷得不行,要是也来了这里,还不冻得哭爹喊娘。说好腊月回去,给他弄件皮袄,这回可真是爽约了。
    不过身上这件毛衣,看起来净是窟窿,太阳底下一照都透光,但可真暖啊。一道过来的同袍,身上全罩着羊皮袄,好些都冻出病了,只自己一直无事,全赖多了的这件奇怪衣裳。
    连喝两碗热汤,在火堆旁边烤烤,僵直的手脚终于又听使唤了。
    “王大,咱怎地跑到这来戍边,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乡啊。”
    王大看起来三十多岁,是个六年的老府兵,经历的事情多,现在是张小四他们这一队的什长。
    “晓得这次的行军总管么?”
    王大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小四一眼。
    “是通汉道行军李总管。”
    “四郎果然和校尉关系非同一般,咱大头兵可没几个晓得这个名头的,这李总管是谁想必四郎也清楚,没有大事朝廷可不会派他出征,咱这次可不像是戍边而来。”
    通汉道行军总管李绩,那是陛下的潜邸之臣。在陛下还是秦王的时候,就征战四方,乃是大唐真正的名将军神,哪怕乡野小儿都有耳闻。
    想到此处,张小四猛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之情,
    “王大是说,这次吾等有可能是要,是要…”
    “嘘——”
    王大挥手打断张小四的话头,
    “某可甚也没说,只是听来送粮的民夫说到,此地乃是白道,再往北行过了白道口就是传说中的茫茫草原,那可就是□□厥了。”
    突厥?
    张小四在这冰天雪地里,忽的热血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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