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漂亮女人,以及女人旁边,身高腿长,鼻梁上架着镜框的蒋承霖。 住了一个礼拜院,蒋超脸上的外伤好很多,除了青紫之外,肿已经消了,能看出跟蒋承霖三分相似的模样,只不过蒋承霖眉眼带俏,看着斯文又贵气,而蒋超黑着脸,看着就一副闲人勿近的凶。 隔着几米远,付姿看了眼蒋超,又很快瞥了眼他身后的女人,待蒋超看过来时,迅速别开视线。 蒋承霖看到付阮,也看到付阮身旁的温仕言,脸上没有明显情绪,目中无人地跟身边漂亮女人说话。 电梯来得慢,慢到两拨人在走廊中间狭路相逢,温仕言微笑,对蒋承霖道:“这么快就脱单了?” 蒋承霖停下来,不答反问:“过来看病?” 看病人和看病,一字之差,天差地别,温仕言面不改色地回:“过来接阿阮妹妹出院。” 全岄州都知道付阮,但喊她阿阮的,屈指可数,蒋承霖跟付阮结婚一年,总共也只喊过三次,其中一次还是在婚礼上作秀。 闻言,蒋承霖笑容不变:“这话听着有歧义,我一时间不知道你接的是哪个妹妹。” 付阮在墨镜后翻了一眼,就他花花肠子多,摆明的事,谁会想到她头上去。 温仕言听后也是笑容变大,边笑边说:“你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我就喊阿阮妹妹。” 第15章 还是她赢了 付姿如站针毡,不光因为这奇奇怪怪的氛围,更因为坐在轮椅上的那个人,好在电梯终于千盼万盼始上来,门一开,付姿都没看里面有没有人,立马跨进去,沈冬蕊和封醒紧随其后。 温仕言没跟蒋承霖打招呼,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跟蒋承霖身旁的漂亮女人点了下头,付阮进电梯,他最后一个上去,待付阮转身时,蒋承霖早已别开视线,正跟身旁漂亮女人说:“不舒服就别去外面了,等下一起回家吃饭。” 付阮身边不缺男人追,蒋承霖身边也不愁女人围。 出医院,付阮问付姿:“想吃什么?” 付姿心情不大好,强装无事:“姐,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陪我,我想回家收拾收拾。” 付阮:“我找人帮你。” 沈冬蕊::“不用,你快去忙吧,我陪她回去。” 封醒:“我送她们。” 付阮嘱咐:“注意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付姿笑着回:“知道了,拜拜姐,谢谢仕言哥来接我出院。” 温仕言微笑:“保重身体,我们以后不在医院见面了。” 付姿应声,摆手上了封醒的车。 温仕言问付阮:“中午想吃什么?” 付阮:“我约了朋友,就不请你吃饭了。” 温仕言毫不纠结,顺势问道:“去哪,我送你。” 付阮:“我开车来的。” 温仕言:“接送是一个追求者的基本义务。”说着,他眼尾微微斜了眼身后住院楼。 付阮秒懂,温仕言怕蒋承霖留眼线。 两人一同往停车位走,温仕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希望你说蒋承霖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是真的,不然我刚刚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付阮唇角差点勾起嘲讽弧度,又怕温仕言误以为她在嘲讽他,忍着回:“如果你不信,你甚至可以搬起石头砸他的脚,看他会不会因为嫉妒给你穿小鞋。” 温仕言:“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蒋承霖一点都不喜欢你?” 付阮口吻尽量中肯不带情绪:“你把讽刺当生日礼的行为,叫做喜欢?” 付阮生日宴上收到绿帽子舞狮队,别说岄州,连夜城都在津津乐道,说付阮露多大的脸,就现多大的眼。 温仕言语带戏谑:“说不定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引起你的愤怒,要知道愤怒也是关注的一种。” 付阮沉声道:“你还不如说他坏,比起坏,我更怕蠢。” 说话间,两人来到红色法拉利车旁,温仕言从付阮要车钥匙,付阮拿出车钥匙开锁,径自去拉驾驶车门,“车和男人不外借。” 温仕言顿了一下,付阮已经弯腰坐进去,待到温仕言绕到副驾,他坐下后第一句话是:“都说车和女人不外借。” 付阮看了他一眼:“这句话是男人的专利吗?” 她不光说话难听,气场也很锋利,温仕言仿佛听到‘男人很金贵吗?’ 他很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付阮别开视线,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个世界就该分有本事和没本事,越是没本事的人,越爱拿性别说话。” 温仕言多少带点苦笑,“你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最有本事的那个。” 付阮面无表情:“谢谢。” 二十分钟后,跑车停在某高档小区门口,温仕言下车,付阮自己开下地库。 输指纹,开门,换鞋,迈步往里走,三百多平的房子,工业风的装修,触目所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