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飞戾天

母后。  可以不见,但此生我必定与你周旋,生死都要相恋。  可以不爱,但我怎么都要困你在我身边,千秋万载。  你爱权?我便要为你扬威河山,拱手送上锦绣灿烂。  你爱谁?除我之外,你还能爱谁?  鸢儿。  母后竟何如?父皇的妻子竟何如?  爱别人?去吧...

作家 晓暴 分類 百合 | 49萬字 | 171章
第(39)章
    着楚飞歌,那个名字,就只有最亲近自己的人才有权利这么叫。而这个不过才见过三面的小孩子,断然是不可的。

    "我...你别生气好不好?对不起...我...对不起!"楚飞歌从小到大便被楚翔捧在手心里,被这样呵斥的机会,还真是不多。眼看程暮鸢就要丢下自己离开,当下也不顾的那么多,急忙手脚并用的爬向程暮鸢,用两只小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腿。

    "鸢儿姐姐别走好不好?别丢下我!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该偷看鸢儿姐姐洗澡!不该偷看鸢儿姐姐的馒头!"

    "你...!"

    程暮鸢一脸诧异的看着楚飞歌,她没想到这小人竟然把自己的身子看了个遍。当下那脸色就由白转红,最后变的却黑。虽然都是女子,而对方也只是一个牙还没长全的娃娃。但是一想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都被眼前这人瞧了个遍,心里就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别碰我!"程暮鸢一气之下推开楚飞歌,快步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随着门被砰的一声扣合,从其中散发出的光线也消失不见。楚飞歌跪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豆大的泪珠静静的滴落在土地之上,最后被吸收不见。

    这夜,注定无眠。

    又一次的翻身,看着门口那个跪着的身影,程暮鸢重重叹了口气,同时起身走向门口。"你进来罢。"程暮鸢说完,便转身回去。然而,还未等到她迈出一步,就听得身后"砰"的一声,显然是有人摔倒的声音。

    扭过身,便看到那小人跪在地上看着自己,身上沾满了灰尘和淤泥,一双小腿也因为跪的太久而打颤。"何必呢?"程暮鸢喃喃说道,许是对楚飞歌说,也是在对自己说。抱过楚飞歌,把她放在房间的木椅之上,便褪掉了她的裤子。

    只见那两条腿的膝盖处早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其中的筋脉微微凸起,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我要帮你涂点药,可能会很痛,忍着点。"拿来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上面,力道异常沉重。并不是程暮鸢想要报复楚飞歌,只是不把这淤血揉开,怕是会废了这两条腿。

    几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手背上,异常灼热。程暮鸢缓缓的抬起头,入眼便是楚飞歌哭的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很疼吗?"程暮鸢问。"鸢...鸢儿...抱..."只见那小人一边哭着一边把手伸开,等待着自己的投怀送抱。

    低头看了看楚飞歌那肿胀的膝盖,程暮鸢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怕

    自己不抱她,今晚这屋子就会被这小人的泪水给淹了吧?"别哭了。"楚飞歌伸手抱过楚飞歌,也不在乎她对自己的称呼和那一身的污泥。

    此时此刻,她只是想要安慰好这个委屈的小人。

    两个人抱了许久,都不见楚飞歌有放手的意思。程暮鸢轻轻的推开她,这才发现楚飞歌早已经窝在自己的怀里沉沉睡去。

    脱掉外面的那层脏衣,又找来毛巾为楚飞歌擦gān身体,程暮鸢这才把她放到chuáng上。也许,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动作是有多小心翼翼。好像这小人是一只瓷娃娃一般,用力,就会碎了。

    两个人再一次躺在同一张chuáng上,心境却是大不相同。

    即使累了一天,程暮鸢却依然没有一丝倦意。呆呆的看着楚飞歌的睡颜,她着实不明白今天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这人的到来而感到愉快,为她的眼泪而感到心疼。明明都是女子,而对方还是个连牙都没长全的小娃娃,自己却因为她偷看自己洗澡而感到羞耻。

    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呢?

    晃神间,那小人竟然已经向自己靠了过来,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搂着自己的腰肢,嘴里还喃喃的叨念着。好奇心作祟,程暮鸢倾耳一听,只听得那小人说道。

    "鸢儿,喜欢。鸢儿,我好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俗话说得好,从小看到老。咱们小歌这么小就如此有天赋,看来鸢儿将来定时会做那万年弱受,永无翻身之日了。悲哀吗?着实悲哀啊!但是我忍不住jian笑!

    诶呦,真是...受不了鸟!⊙﹏⊙

    ☆、第 39 章

    天色未亮,便有早起的鸟儿在院中唱起了歌。桌前的蜡烛燃烧了一夜,终是熄灭消融,红色的蜡油像是流沙一般依附在金huáng色的烛台之上,却也并不难看。

    chuáng榻上,楚飞歌搂着程暮鸢熟睡着。如果仔细看的话,也许就能看到那小人半睁半眯的一双眼睛和微微上翘的唇角。

    楚飞歌也不知道一向赖chuáng的她为何会在这个时辰就醒了过来,也许是太过于想念身边的这个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的脸吧?

    虽然天色依然有些昏暗,却足够让楚飞歌看清旁边人的睡颜。睡着了的程暮鸢脱去了平时的那份冷傲与坚qiáng,眉头微皱,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让人心疼的憔悴。此时此刻的她,就好比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大孩子一般,让人忍不住把她拥入怀中。

    而楚飞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奈何她还太小,手短脚短,就只能搂着程暮鸢,而不是把她整个环住。发现这个事实的楚飞歌暗自叹了口气,继续痴迷的看着程暮鸢。

    视线往下,是那纤白的脖颈。一眼看去,就好比是宫中最为上好的白瓷一般,晶莹剔透,放在阳光下还会散发出亮光。微微敞开的里衣懒散的肩膀两头,露出那胸口那一大片洁白,还有两条呈现倒八字型的骨头。

    楚飞歌看着那两条骨头,只觉得异常好看,摸了摸自己身上同样的部位。但遗憾的是,摸到的只有一手胖乎乎的肉。"哼!"不满的撇撇嘴,楚飞歌像是个好奇宝宝一般的在程暮鸢的身上四处打量着。当视线凝聚在那微微隆起的两处地方时,那一双黑溜溜的圆眼睛顿时溢满了光亮。

    那应该就是鸢儿的"馒头"吧?果然和平平的自己不一样呢,不过比起田婉柔的似乎要小上一点。摸上去会不会很软呢?如果咬一口的话,会不会比御膳房做出来的鲜奶馒头还甜呢?无数的问题如牛毛雨一般砸在楚飞歌的心里,她挪了挪身体,慢慢靠近程暮鸢,两只小小的手也略带颤抖的朝程暮鸢的胸口探去。

    薄汗积聚成滴,自鬓角滴落,而嗓子也越发gān涩起来。楚飞歌大口大口的咽着口水,越靠近那两处突起,手就越发的颤抖。在距离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楚飞歌心虚的抬眼看了看仍然在熟睡程暮鸢,最终...

    两眼一闭,轻轻摸了上去。

    只一触碰到,犹如被火烧到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两手就好像是掉入了岩浆一般的滚烫。看着程暮鸢因为自己的触摸而皱起的眉头,楚

    飞歌不敢再动,只是用掌心去感受那份触感。

    正如预料中的那般,这两颗馒头软的不像样子,比起御膳房里的馒头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御膳房里的馒头自己只是想吃而已,并没有去摸的欲望。而对于程暮鸢的这两颗馒头,楚飞歌却舍不得放手,反而是有了一种想要一辈子摸下去的渴望。

    过了许久,发现程暮鸢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楚飞歌才试着动了动两只手。感觉到那两颗手掌都包不住的馒头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来回摇摆,楚飞歌的脸红的像是掉进了红色染缸里一般,根本找不出其他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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