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真手下又用力了些,他偏过头,把嘴唇贴在贺野的小腹上,又说了一次:“你是我的。” 贺野退开了一些,搂着他的肩膀,把手里的杯子递到他嘴边上:“先吃药。” 唐元真敛着目光乖乖喝了口水,又把贺野手心里的药片吞进去。贺野顺手帮他把嘴角的水珠抹了,说道:“睡吧。” 唐元真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襟,跪坐在chuáng上直起了身子,仰视着贺野,目光里有灼热的渴望:“他今天碰你了。” 贺野的笑容有点淡:“所以呢?” 唐元真揪着他衣服的手背青筋凸起,低下头沉默了一下,伸出手脱贺野的裤子。 贺野拦他:“发着烧呢,别胡闹。” 唐元真没看他,轻微地摇了摇头,声音很轻:“要洗gān净。” 贺野知他这是烧糊涂了,平时借给唐元真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忤逆自己的意思,说出这种争风吃醋的话。但贺野感到有些稀奇,平时唐元真什么情绪都把控得住,偶尔露出这副脆弱又偏执的一面倒让他有些怜爱了。 他gān脆松了手,由着唐元真去:“怎么洗?” 唐元真顺利地褪下他的睡裤,又把他的内裤脱下去,握紧了软着的性器官,张嘴吞了进去。他的舌头被抵住了,说话不甚清楚,却抬眼盯住贺野的眼睛,含糊不清地说道:“......要这样洗。” 贺野心软了。唐元真的口腔热得厉害,发烧让里面像个蒸笼,唇齿之间溢出滚烫的气息,包裹着渐渐被唤醒的野shòu。他低头看唐元真湿润的眼睛,把手按在他的后脑上:“那你要认真洗。” 唐元真露出一个极为短促的笑容,像是偷吃了糖的小孩子,比平时多了几分天真幼稚在。他敛了目光,握住硕大yīnjīng的根部,晃动着脑袋,嘴唇一遍遍从表皮青筋上摩擦而过,带起燎原之火。 他从侧面舔,从囊袋舔到马眼,伸出舌头在bào起的血管上舔舐。舔了个遍又换成吻,把急切的吻印满整个狰狞rou棒。贺野从他嘴里抽出来,撸动几下she在他脸上,这才笑道:“满意了?” “嗯。”唐元真很郑重地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睛,下意识舔掉嘴角的jīng液,又吻了吻cháo湿的guī头,再次说道,“你是我的。” 贺野抽了几张纸帮他把脸擦gān净,眼神柔和,捧着他的脸在他眉心亲了一下,像他一样重复道:“嗯,我是你的。” 唐元真像是终于失去了力气,瘫倒在chuáng上,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 贺野把灯关了,把他搂进怀里。 * 第二天到片场,贺野和唐元真不出所料地遇见了熟人。 贺野吊儿郎当,扬了扬下巴:“许总,无事不登三宝殿。” 许自舟根本不理睬他,对着唐元真点了点头:“你气色不大好。” 唐元真说:“昨天发烧了,现在还有点晕。” 许自舟皱了皱眉,却也只是说道:“保重身体。” 旁边高昶微笑着开口了:“贺先生,对不起,我弟弟又给你添麻烦了。” 贺野这次没给他留面子,点头说:“确实挺他妈烦人。” 高昶有些无奈:“宠坏了,还是小孩心性,你给他个教训也好,让他长点记性。” 贺野嘴上不饶人:“二十二岁的小孩子?巨婴吗?” 高昶被他一句话怼得有些语塞,看了眼唐元真,没想到对方也只是沉默着没有打圆场的意思,心里暗骂高遥真是把人得罪了彻底。 最后是许自舟接了话:“行了,高总也替他弟弟道歉了,这事儿就翻篇了。” 贺野哼了哼:“光口头道歉啊?” 高昶明白他的意思,笑道:“我跟许总打过招呼了,这部多给你和唐先生一人五十万片酬,我个人出,算是赔礼。” 贺野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许自舟和高昶和他们又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贺野又去找杨培的茬儿:“杨导,戏不加了?” 杨培也不是个任人揉捏的,他从监视器里抬头,淡淡地说道:“一千三百万你出?” 贺野笑了,摇摇头:“你还真是嘴上不吃亏。” 杨培又低下头:“今天的戏好好拍。” * 钟瞿和戴知啸开始了偷情背德的日子。 戴知冉经常出差,一个月也在家待不了几天。钟瞿和戴知啸在家里的任何地方做爱,厨房、客厅、书房、卧室,他们不知疲倦地纠缠在一起,每每眼神撞在一起,就点燃了一段原始又疯狂的欲望。 戴知啸咬着笔帽歪头看试卷,钟瞿坐在他身边抱着电脑加班。戴知啸的目光从试卷移到钟瞿身上,眼神愈发露骨,钟瞿笑了,抬起头:“看我做什么?” 戴知啸便有些害羞,低下头说:“没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