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在声音落下的一瞬从里面打开。 碧泽站在窗外,满身夜色,松霖站在窗内,沾满烛光。 他们对视,松霖看那双深翠湖泊一样的绿眼睛,看他的蛇妖。 松霖轻轻笑起来,扶在窗棂上,往前倾身。碧泽俯身迎上他的唇。 他们一个在窗里,一个在窗外,隔着一扇窗吻在一起。 吻过了,碧泽摸摸松霖红红的眼尾:“别哭,乖崽崽。” “没哭。”松霖捧着碧泽的脸又去亲他,“我只是……太高兴。” 两人的嘴唇都因为亲吻变得鲜红柔软,松霖叫碧泽不要站在外面了。 蛇妖便翻了窗,从夜色里踏进温暖烛火。 落地时,一枝桃花从碧泽袖口落出,开得正好。 松霖微微一怔,碧泽弯腰去拾,解释道: “我折下时,花苞刚泛红。路上走了八日,拿法力养着。” 碧泽递过这枝桃花,湖水一样的绿眼睛,神色堪称温柔: “见到你时,便恰好开了。” 京城chūn天要比崎城晚上许多,碧泽像是从梦里来,从旧时光里来……摘了枝chūn天来。 这蛇妖确实是在学着爱人了,笨拙地把一腔情意寄予山花。 眼尾更红了,松霖接过这枝chūn天,这枝野桃花,偏过头:“碧泽……我把家里的桃树砍了,你知不知道?” “嗯。我看见了。” 松霖不说话,仍偏着头。碧泽伸手抚上那雪白的后颈,慢慢摩挲着:“别哭,别哭,我们还可以再种。” “碧泽……”松霖想说他意难平,话在齿间转了几转,又被他咽下。 松霖扶住碧泽手臂,低头咬下了一朵桃花,然后凑过去吻在碧泽唇上。 唇舌jiāo缠间,他们共尝了桃花的香与苦涩。 书桌上的文书字帖全部被拂落在地,毛笔滚了几圈停在男人脚边。 乌木的书桌是黑的,松霖是白的,赤luǒ地躺着,像一轮月亮。 “瘦了。”男人摸着他腰肢,觉出他消瘦许多,简直白得有些脆弱。 “唔……别管那个。”松霖一脚搭在碧泽臂弯,一脚踩在他胸膛,“快进来。” 碧泽揉了揉xué口,感受到一点柔软的湿意。 硕大的guī头往里挤,qiáng硬地拓开每一寸软肉。碧泽被夹得发疼,皱起眉头:“好紧。” 肉刃像劈开一朵花苞,或是刺破一颗果实。松霖也是疼的,他为这疼痛发颤,又在这疼痛中感受到重逢的欢喜。欢愉总像是一场幻梦,惟有感受到疼痛,才能意识到这是真实。于是松霖说: “没关系,进来。再深点、再深点。” 碧泽把自己的yīnjīng尽根没入,一时被xué肉紧紧箍着难以动作。 松霖喘得很急,碧泽弯腰咬他的rǔ头,咬一口,又含在嘴里吮,吮吸得红艳艳,复又舔舐,连带把rǔ晕都舔得泛红。 阳jīng感受到xué里泛滥的yín液,开始缓慢地抽送。碧泽放开嘴里的红肿的如树莓的rǔ头,哑着声,又重复一遍:“我很想你。” “唔——”松霖难耐地呻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一直红着的眼终于滚落泪珠,他不肯说自己,只是说:“……我知道了。” “肏我!哈……快点!” 碧泽起身,偏头在松霖大腿内侧留下牙印,像某种侵略前的宣告,开始小幅度地进出,深而重地快速操弄后xué,每一下都顶得深极了。 这轮月亮完全舒展开身体,承受男人猛烈的操gān和夹着疼痛的快感。 松霖屁股悬空,双腿被碧泽架在肩膀上,碧泽抓着他柔软的臀肉露出后xué狠狠撞击,胯部拍打在雪白的臀上,把白屁股撞得泛粉,发红。囊袋也拍在软屁股上,发出啪啪声。 贝糙开的后xué无力地承受入侵,快感完全代替疼痛,攥住松霖,叫他难耐地呻吟也喘息,像最放làng的jì子。 先前催促的,这会受不了了,又求:“慢点……轻点……啊!” 碧泽早习惯他这样,只是揪着他rǔ粒肏,偶尔重重地摩挲他胸膛。 松霖挺起胸口任他弄,碧泽在性事中总不爱他自己把自己撸she,便只是呻吟着,抓紧了书桌边沿。 约莫是太久没泄过,松霖没多久就抖着身子,jīng液she在了碧泽脸上,后xué也收缩得厉害。 碧泽舔舔嘴角的白浊,拍一巴掌松霖的屁股:“别咬。” 松霖在高cháo中被打得颤一下,没了神智,只哭喊:“碧泽、碧泽……碧泽!” 碧泽应一声,继续操他屁股,又快又重。松霖被迫又硬,难受地哭喊,泪水濡湿了鬓角。松霖带着哭腔: “碧泽啊,慢点!亲、亲我!” 碧泽向来是不爱亲吻的,总要他求着哄着。松霖浑身都软,像小孩子索求拥抱一样,向碧泽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