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

碧泽弯腰抹去他的眼泪,抱他起来,比来的时候快一半,回到深林。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柔软的小孩,没有鳞片,没有毒牙,走得也慢,哭起来会流很多眼泪,那么软弱,好像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杀死。

第15章
    门锁是他亲自挂上的,现在由他亲自打开。

    松霖推开门,一枝桃花入眼。松霖愣一下,院子里的桃树比他离开时长大那许多,有一枝竟斜斜伸到门口。

    正是桃花开的时候啊,满树花开如云。

    院子里果然落满枯叶,石桌上却gān净。胸口那个东西跳得太快了,像坏掉,松霖皱皱眉,伸手摘下颊边一朵桃花,放进嘴里,含着粉红花瓣,慢慢地嚼碎。

    花朵是香的,娇的,涩的。

    心脏好了些,松霖走过院子,站在卧室门前,停了好一会,又好像只是片刻,他伸手推开了门——与chuáng上仰头吐信的大蛇目光相接——心脏又坏掉了。

    大蛇碧绿的眼凝视,当年还带着少年气的少泽,一晃变成了俊美清冷,骄傲的佘大人,佘松霖。

    松霖也看chuáng上盘着的大蛇,无论是鳞片的花纹,仰头的姿势,吐出的信子,都和从前一模一样。好像他一直在这里,好像少泽只是出去买了个菜,而不是分别四年,一面未见。

    “碧泽,”他唤他。

    大蛇吐着信子,用碧绿的瞳盯着他,一瞬不瞬。

    “碧泽。”松霖忽然笑起来,眼波盈盈,“你现在是在发情期吧。”

    他想,做亲人留不住,那就做情人,做爱人;用人间留不住,那就用身体,用欢愉。

    松霖把手放到自己的腰封上,慢慢地解,解开一条腰带丢在地上,外袍散开。

    “操谁不是操呢。”

    松霖缓缓向大蛇走去,一步一脱。外袍褪到臂弯挂着,雪白的里衣被解开,露出美玉一样的脖颈,胸膛,粉嫩的两颗rǔ粒——像花苞逐渐打开自己。

    “碧泽,不如来操我,我让你快活。”

    chuáng上的大蛇变化成了男人模样,luǒ着身体,一双碧瞳仍然盯着松霖看,像看猎物。

    松霖在chuáng边弯腰捧住男人的脸,吻上他的唇。松霖伸出舌头舔他的尖牙,含住男人的蛇信吮吸。滚烫的吐息,含不住的涎水,男人冰冷的嘴唇,都是催情的chūn药。

    松霖拿自己的胸膛紧贴男人,暖他,引诱他。却在男人伸手抱他时退开,男人紧跟着倾身过来,被松霖轻轻按住。

    “别着急,让我来,我来让你舒服。”

    松霖半躺在chuáng上,曲起双腿,褪下亵裤。白玉一样的双腿露出来,腿间半遮半掩一根挺立的性器,把上衣顶出一个弧度。光照在这双腿上,白得发亮,是赤luǒ纯洁,雪白的诱惑。

    男人的目光跟着青年的手指一起动,划过松霖大腿内侧,划过腰腹,喉结,滑进青年的口腔。

    青年手指沾上自己唾液,拿出来时拉扯出一根银丝。向来执笔批公文,细白匀称的手指,沾着亮晶晶的口水,揉按自己的后xué,把那紧闭的小xué揉软也揉开。青年半眯着眼,轻轻喘息起来,脸上飞了层薄红,衣衫半遮半掩,欲掉不掉。一根手指挤进了肉xué,转着圈的抚摸内壁。青年心急,还没揉开,qiáng行又塞了一根手指,一起捣弄,把自己弄得喘息急促,眼尾也飞红。

    碧泽的yīnjīng已经高高翘起,贴着小腹,紫红色的阳物粗长,顶端动情到微微吐水。他倾身抱住松霖,欲望难忍,咬在他颈侧,用力,却记得收了尖牙。男人阳物抵在xué口,松霖便握住这蓄势待发的凶器,双腿大敞,慢慢吃下。

    被入侵的感觉太qiáng烈,guī头一寸寸擦过内壁,把生涩粉嫩的小xué撑成男人yīnjīng的模样。

    是有点疼的。松霖皱起眉,却不停下,双腿夹住男人的腰,一鼓作气吃到最深。松霖喘着气,长长地呻吟,在肖想无数次和男人云雨的情景,今天终于把男人容纳进自己身体。他不是女子,那就用男人jiāo合的方式,敞着腿用后庭接纳碧泽的欲望。

    碧泽低头看jiāo合处:

    “太紧了。”

    xué口紧紧箍着阳物,动不了似的。松霖攀上碧泽肩膀,在他耳边哈气:

    “可以的,你动一动,它会让你快活。”

    碧泽挺腰开始抽插。起初动得慢,松霖也疼。他轻轻摆着臀方便男人操弄,在数十下抽插后,不知顶到哪里,苏麻的快感陡然升起。松霖yīnjīng硬得厉害,嘴里不知羞地叫。小xué尝到甜头,开始自己分泌水液,阳物进出顺利,连着数下都狠狠擦过那一点,快活极了!

    “碧泽……哈!就是那里,多操一操,让你更舒服!”

    碧泽只觉得这张小嘴儿紧致极了,比他jiāo配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紧,也热,湿热地裹着他,在他操到某一处时会猛地收缩,舒服极了。

    碧泽合身压在他身上,放过了他脖子,又咬住他肩膀,嘴里咬得重,身下也操gān得狠。那根只出来一点,又狠狠撞进去。水液分泌多了,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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