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是对我说的,她抬眸斜了我一眼,看不到我反应冷哼了一句“没教养”噔噔离去。 我一直抿嘴不吭声,心底五味杂陈,有少许失而复得的激动,又有种淡如轻烟的失落。以为自己摆脱了什么,又一朝被打回原形。 那种心情奇怪极了。 此外,这位洛太太就这般求孙心切,能接受我这样的女人为洛家繁衍子嗣? 直到他问都检了什么项目,我才小心翼翼的道:“该检了都检了。医生说,我还是……” “还是什么?” 我转头睨了他一眼,脸早已红到了耳根。低声说:“说我,说我……还是处女。” “吱溜”一声,他手一晃打了个方向盘,我身子一歪,一下子撞到车窗上。 他迅即悠然打了回来。 虚惊一场。我捂着略略生疼的脑门,端坐回身,却瞥见他深邃的眸底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故意吓我的。 这还没结束,快下车时,左手腕倏地一紧,他男性的气息扑了过来,温沉的声音在黑夜里充满魅惑:“那么哀怨说自己还是新货,是要我再卖力一点把你*了吗?” 我浑身一机灵,瞪大了双眸。 这太突然了。 我毫无防备地被他笼罩。雕刻般的俊脸与我面对面,黝黑的眸子闪动着精光。我脸一热,两手使劲推他,一触到他有棱有角的胸膛便像触电般弹了回来。 “你起来,你神经病啊。谁哀怨了?不过实话实说。” 我慌了。 身后倏然一松,靠椅不知何时不见了,洛瑾承把我一推,顺势与我零距离,肌肤的温热烘烤着我两团绵软。 我整颗心一提,拼命反抗,“你别乱来!” 他力气很大,我所有的挣扎轻而易举被他收进箍紧的怀抱。 我怕了,因为我明显感到他的欲望在膨胀。 “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行,一定不会令你失望。”他沙哑的嗓音裹挟着些许兴奋,亦或是欲望。 靠,这种话居然也好意思说?当初他那么快,此刻毫无羞色与尴尬。怎么脸皮那么厚啊?内心也太强大了吧? 我怒了。 当初是无所畏惧一心求欲,如今这算什么?我再无半点贼胆,更气恼受人牵制,他要强*奸吗? 我对准清晰的血管正要往下咬。 他鼻孔乱嗅的动作倏然一顿,忽而悠然起身,端坐回驾驶位,慢条斯理地整理微乱的衣领,仿佛方才发情的是别人。 我愣了半秒才回神,就好比我都拔剑了,他突然说不玩了。到底要干嘛?随时发情,随时NG吗? 但见他唇线微扬:“下次我妈找你,提前给我报备。” 我不悦:“这交易成本太高,假扮我男友这事也不是很必要,我不玩了。” 他精致的侧脸漾开一个优美的唇线:“游戏已经开场,容不得你退出。” “我不欠你什么,我有我自由。”我驳斥。 他眼神倏然犀利地扫过来,嘴角一扬,嗤笑了一声:“你和你朋友经常这么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