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将书放在一边,终于侧身看向在地上跪坐的父亲:“想被我碰哪里呢?” 少年说这话的时候,眼光轻缓地扫了一眼肖澈这边。 父亲还没回答之际,他又张口:“想被我碰,也不是不可以。” 果然,这句话刚说出口,父亲就开心地立起了上半身。 少年随手指了指茶几前方一块较为宽敞的空地,声音懒洋洋的,没什么情绪,好似下达‘给我端杯茶’一般普通的命令。然而内容,却含着浓重的嘲讽和贬低。他完完全全把跪在地上的男人当成了一只发/情的动物:“把你这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裤子脱到报纸上,别让你湿得不行的内裤脏了地毯。在那个凳子上铺一层布料,面对我坐上去。用黑布把你那双低贱的眼睛遮住,免得看得我心烦。然后……” 一般人要是被这样说,恐怕会觉得屈辱不堪。但父亲不是一般人,似乎言语越恶毒,他越是兴奋。此刻,他兴致勃勃地仰望着少年,一脸期待。 少年望着肖澈这个方向,脸上逐渐漾起一抹笑意:“然后自己扩张你后面那肮脏的器官。等你扩张好了,要是我还有兴致的话,兴许,会碰你哦?” night 19 只见父亲朝茶几前方的空地爬去,先费劲地将凳子搬到空地中央。然后依次找出报纸和布料,按照命令铺上,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随后,他面朝少年坐在椅子上,开始脱衣服。 房间里有好几盏明晃晃的烛灯,点亮了黑暗。肖澈所在的位置离父亲很近,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父亲的每一个动作。 他首先脱下外套,抖着手将其放在一边的报纸上。接着拉松了自己蓝灰色的条纹领带,却没有取下,任凭领带挂在脖颈上,好似一条用来束缚他的缰绳。随后,他开始解白衬衫的纽扣。从最上面那颗,到最下面。他那灰白、消瘦的皮肤很快便触碰到了些微潮湿的冷空气,上面依旧有些淡淡的痕迹。虽看不清,但肖澈可以想象,他的双/乳恐怕已经变硬,在冷空气里挺/立起来,等待着被刺激了。 脱掉了衬衫,男人开始解皮带。 他似乎想要诱惑少年,动作是缓慢且妩媚的。 被一点一点抽出的皮带滑在报纸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拉开金属拉链,长裤顺着他的双腿滑到脚踝。 肖澈发现父亲比以前还要消瘦了。可是他身上的妖媚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变得更为浓烈。 他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抚摸胸膛,那手在皮肤上绕着圈儿,时揉时捏。随后,顺着身体的线条滑下去,按揉自己已经鼓成小帐篷的下/身。少年的说法没错,父亲的灰色内裤明显湿掉了,那一片深色部分显得相当- yín -/靡,肖澈都能想象脱掉以后,那里面粘稠的液体。 可是,少年的命令,是让他自己扩/张后面,不是刺激前面。 果然,他不可能违抗。抚摸胸膛和前面,只是为了诱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前/戏… 他抚摸自己的手指逐渐滑过囊/袋,朝后方滑去,就这么一下又一下地按揉了几番,但是这样的姿势还真是不好弄。他逐渐坐在椅子中部,用双手撑在身侧,将双腿抬了起来。长裤实在有些烦人,他便将裤子完全脱了下来。 这下子,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松松垮垮的条纹领带,一条湿了的内裤,以及一双黑色袜子。 肖澈的下/身愈加鼓胀。 可他又不急着出去抚慰父亲。虽然父亲每次蒙上眼罩,就意味着自己就可以去碰。但是,这一次,他的渴望,似乎又跟之前的,不一样…… 不知不觉,他瞥向了少年。 明明少年是离父亲最近的。可以说,父亲所有的诱惑行为都是为了他。 可是,此刻的少年简直就像在观看一场无聊的戏剧一样。他只是慵懒地坐在床边,冷淡地看着父亲的种种行为,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这样的发现,竟然让肖澈有些开心…… 该死! 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肖澈再次看向父亲。 更加劲爆的动作出现了。 父亲的上半身随着椅背缓缓滑下,而他为了更加顺利地刺激自己的后方,有些困难地将脚后跟踩在椅子边沿,努力地抬起臀部。双手从两边大腿外侧绕进去,一只手拉开内裤,另一只手顺着缝隙滑进去,试探地将手指挤入…… 肖澈的下/身又硬了一些! ----果然,最能刺激自己性/欲的,是这个男人! 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小心翼翼地从衣柜里钻出来。 与此同时,少年也站了起来,朝父亲走去。 ----他现在要上父亲了吗? 肖澈这样想。 ----看着他上,也不错。 肖澈一向愿意当个间接享受愉悦的观众。 只见少年拿着一瓶润滑剂款款地来到了父亲的身后。他的睫毛轻颤,就这样望着肖澈微笑着。随后,他毫不犹豫地打开瓶盖,抬起握住润滑剂的右手,在父亲的身上倾倒---- 粘稠、微红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亢奋的芬芳流淌在父亲的领带上、胸膛上,犹如一条条小溪。小溪逐渐变为江水,顺着他的皮肤滑下,经过小腹,最终汇集到双腿之间,形成汪洋大海。这下子,父亲的内裤彻底被弄湿了,些微液体顺着他的臀部滑下,沾湿了椅子上的布料。 父亲的身体颤抖得相当剧烈,大口大口的喘息从他的嘴里溢出。他兴奋地将双腿敞得更开,用手指抹了一些润滑剂,配合地探入后方,缓缓抽/插起来。 少年却没有观赏父亲的动作,依旧凝望着肖澈,表情柔和。 他无声地朝父亲俯下身去。那银白色的发丝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在烛光里显得近乎透明。那双眼里带着一丝狡黠,如同对肖澈接下来的行为非常感兴趣似的。少年诱导着肖澈,随后,又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双手顺着父亲的肩膀缓慢推下,细细按揉父亲被润滑剂沾上的地方,迷乱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 肖澈知道,少年极少用双手主动触碰父亲的上半身。 更何况,还是以这样的,近乎拥抱的姿势。 肖澈连续吞了好几口唾沫,他的下身胀得疼痛。 他一步一步朝父亲和少年走去。 如同顺从本能那般自然。 他有些痴迷地追随着少年那双奇妙的手。看着它们将粘稠的润滑液涂匀,就像在为父亲抹身体乳;看着他用力地按捏父亲越发红肿的双/乳,用手指揪着顶端摩擦;看着他的双手逐渐顺着父亲的两肋滑到他的腰侧…… 突然,他将父亲的身体转了个方向,不再背靠椅背,而是完全靠在他的身体上。就这样用双手抬起了父亲的双腿,朝着肖澈分得更开。 浓烈的香气弥漫,肖澈的理智在消亡。 此刻,父亲正对着他扩张后面。父亲右手的三根手指已经探入,时而旋转,时而抽/插。润滑液是充裕的,他的下身也已经溢出了很多- yín -/液。他手中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这一刻之前,肖澈真的没有想过真正上一回父亲。 一是因为,真正上他,容易暴露身份。 二是因为,抚慰父亲的身体、舔/弄他的双/乳……只是个游戏,只是为了刺激,而真正的性/交,却会让他觉得恶心。 可是此时,久违的,父亲对于他来说,有种奇妙的魅力。 这种魅力吸引着他,刺激着他野兽一般的本能,他对血亲之间的性与生俱来的渴望。 当那双苍白的手抬起了父亲的臀部,就这样对着肖澈将其掰开,露出其中幽暗、湿滑的甬道之时。肖澈的理智算是彻底消亡了。 什么后果,他都忘了。 甚至脑海中突然窜出来的警告,他也无视了。 他脱掉裤子,掏出胀痛的部分,捏起父亲的臀肉,就将自己推了进去。 night 20 肖澈刚进入之时,父亲受到了惊吓。 “谁?!----” 很明显,他终于发现了除了他的主人,这里还有一个男人。一个正在他面前上他的男人。而少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扯下他的袜子,就将其塞进他的嘴里。随后,控制住他挣扎的身体,让肖澈好好干他。 大概由于年龄的原因,又由于父亲经常刺激后面,他的甬道并没有多紧致。但那里面是那般柔软,每次撞击的时候,他的臀肉竟然还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里面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儿,肖澈每抽离一次,就有些液体被他带出来。 天性放/荡的男人最初还在挣扎,没花多长时间,他的浑身就相当软了。要不是靠着少年的身体,他恐怕会像水一样流淌在地上。 随着肖澈越来越深入的攻势,他浪/叫起来:“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再快……再深点……啊啊……嗯啊……好棒……” 浅浅的汗水从肖澈的额头冒出,他浑身发热,脱掉了外套。 他能感觉到男人已经从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纯粹的迎合。他努力张开双腿,抬起臀部,顺着肖澈的节奏迎合他。似乎巴不得将肖澈的整根都吃掉。 逐渐的,少年将男人抱了起来,用他的领带和绳索将他的双手反捆吊起。这样只要抬起父亲的双腿,父亲整个人就悬空了,简直方便了肖澈的进攻。 重力让肖澈的每一次撞击都整根没入。 可是奇怪的是,明明这体/位很棒,明明被他干的人已经舒爽到了极点,他的大脑却愈发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喊叫都变得相当沙哑了,他却一直没有想射的欲望。 真奇怪…… 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刺激,一点都不够?! 为什么他会觉得……差了点什么? 他到底还在渴望些什么? 晃荡中,他无意地瞄到父亲身后的少年。 少年一边柔和地抚摸着父亲的乳/头,一边望着汗流浃背的肖澈,突然,毫无预兆的,他朝父亲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父亲的后/穴猛地夹紧! 肖澈咬牙,差点就射了出来。 然后,他看见少年又望向他,笑了。 少年埋头,轻轻舔了舔父亲肩膀上的血迹。 肖澈简直就像被迷惑了。 他停止了撞击,凑过去,就着少年舔过的地方,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浸入嘴里的味道是那样甘甜香醇,带着些少年的味道。 肖澈竟然就这样兴奋了。 比刚刚干父亲不知道兴奋了多少倍。 完全无法控制的兴奋。 他的眼睛全然锁在了少年脸上,看见他翘起嘴角轻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他舔得那样缓慢,烛光里,他的嘴唇润泽柔软,带着一抹艳丽的红光。他的嘴唇上,有他的唾液,以及父亲的鲜血。 肖澈看着这样的他,眼睛逐渐发红。 再也无法忍耐,他突然歪头凑过去,隔着父亲单手勾住少年的后脑勺,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吻得相当用力,简直就像突然朝少年撞上去了一样! 他一口咬在少年柔软的嘴唇上,甘甜的味道涌入唇舌。 肖澈的心脏简直就像坏了一样怦怦跳动,他已经不像自己了,而像只贪婪的野兽。而少年口中温热的液体是那般甜美,如同罂粟花的汁液,哪怕只尝过一点,都让人欲罢不能。 他似乎将少年的嘴唇咬破了,可是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不管是否疼痛,不管后果如何,他只想要更加用力地亲吻,想要伸出舌头舔舐少年口腔内部的每一寸,想要将他嘴里的液体全部占为己有! 可是这个吻却是那般短暂。 几秒不到,少年就推开了他。 肖澈大口喘息着盯着少年。 大滴大滴的汗水将肖澈的黑发沾在额头和脸侧,黑色背心覆盖着他健壮的胸膛,漂亮的腹肌。他的下身还埋在父亲的体内,而他的思维已经完全不在父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