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略带腥甜的舌吻提醒着他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心绪更乱,直至严凌枫湿润的手指伸入他的体内。 借着米青.液的润滑qiáng行撑开他紧致的内壁。 “别碰我!!!!!”曾被车仑.女gān的yīn影让涯几乎是凄厉的嘶吼出声,无法克制的恐惧竟让他bào发出一股怪力,生生挣脱了身后的束缚。 láng狈地爬到chuáng沿,却因为力道失衡而摔在了铺着毛毯的地板上,灰色的长发撒了一地。 挣扎着爬起来,连思绪都来不及整理便想要朝门口逃去,可才动了几步,便被身后的一股力道重重的压在了房间中央的圆桌上,器具摔了一地。 随着一个温热的身体压上来,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 “他们可以碰,我却不可以么?” 身后,青年听不出情绪的声音yīn沉之极的在耳边响起。修长的大腿也硬生生挤到了男人赤luǒ的双腿间,将那发颤的身体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滚……呃!!!”涯根本连身体都来不急撑起,便被身后的青年突然掰开大腿,握着腰狠狠的进入…… ******* 巫山,唐门 弥漫着妖异红光的屋内,一名有着暗金色长发的年轻男子正端坐在中央石台上,赤luǒ的上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时凝聚成细长的水滴顺着他完美的肌肉线条滑至下方。 而在他的周身,正围着几个白发的长者,不断的用内力跟药物修复着他断臂上的伤痕,并将他的肌肉跟经脉一根根连接到令一头的金属手臂里。 因为需要保持极高的感知,所以墨溪断并不能用麻药,只能就这样在肌肉撕裂的痛苦中,默默的忍。 此刻,他很是后悔没有死脸赖皮将涯拉来过来陪他。 至少那个男人在这里,他还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如果能随便调戏就更好了…… “门主,大概还有多久才好?”轻饮了一口唐零递上来的药水,墨溪断睁开眼沙哑的问道。 “因为伤势相当严重,大约还需要三天……”年长的门主一边回答,一边调整着机械手臂的内部。 墨溪断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唐门的人已经在熬夜 为他治疗,他也不好再催…… 虽然他老觉得很不安…… “跟我一起来的朋友现在在那里?”顿了顿,墨溪断又问。 “他走了。”唐零淡淡的道,然后用gān净的毛巾细心的为墨溪断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珠。 “嗯?”墨溪断的声音明显的yīn沉了下来,双眼锐利的看向唐零,后者有些发毛垂了垂眼,才不甘心的补充道:“他昨天早上抱着白发的小孩下山了,好像是要为他买衣服,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两天没有回来了?”墨溪断皱了皱眉。脸上也隐约有了焦躁的神色。转过头刚想对门主说什么,门主却知了他要说的话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后道:“墨阁主,这个治疗中途不可停你比谁都清楚,除非你想永远废掉这只手。” 顿了顿,他又道:“都城离我们这里也远,一天来回的话未免太赶,估计你的那位朋友在城里呆了一晚,又或者他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若冒昧的停止治疗,他恐怕会很生气。” 毕竟年纪大了,阅历也不少,通过短短的接触,他已经看出了墨溪断跟涯的关系。 具体到什么地步他不知道,但是,他看得出来,墨溪断非常的在意对方。 墨溪断在听到门主这样说后,也确实老实了,只是无奈道:“还请门主派人帮我找寻他的踪迹。” “嗯。” 一边的唐零不满的撇了撇嘴,却不敢说什么。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心思,墨溪断都能一眼看出。 * * * ** * 昙剑山庄深处 圆桌上,一个灰色长发的男人无力的伏趴在上面,汗湿的身子随着身后的菗餸不断摇晃着,以至于他身下的桌子都不堪的发出嘶哑的摩擦声…… 男人的身体jīng悍而修长,练武之人特有的结实。尤其是他的腰腹,每一块肌肉都紧实而柔韧,看起来如此的有力,充斥着足以令女人dàng漾的性感。 但此刻,他的腰却被另一个青年的手稳稳掌握着,被迫接受来自身后的侵犯…… 而他胸膛上的两处突起,也早已被青年的另一只手捏揉得一片红肿,发出yín亵而湿润的光泽。 男人没有太多的表情,垂着的眼看起来还算平静。只是眉头紧紧皱着,隐忍而压抑。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唇跟手都在颤抖。 没人知道他几乎崩溃 红色的桌布甚至被他抓成了一团,也丝毫缓解不了他的痛苦。 那一夜被轮bào后,男人对这种事情,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甚至是恐惧的地步。尤其是这样被人从身后进入的的姿势,会让他有种再次被那几个人车仑.女gān的错觉…… 男人看不到进入他身体的青年是谁,虽然理智告诉他那个人是严凌枫,可是,恐惧却还是让他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幻觉…… 他的头发被身后的青年撩开,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肩膀跟脖子处,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可男人目前的jīng神状态根本就听不请。 他甚至还能隐约听到那几个人在邪异的低笑…… 可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软弱的姿态,只是默默的在撑。 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向任何人求救的习惯。 他的痛苦,他的恐惧,他的难过跟绝望。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也从来都是只一个人承担…… 所以,也习以为常了…… 正在涯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身后的严凌枫突然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只是静静在他身后站着。 涯低低喘息着,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 就在这压抑的沉默里,涯感觉到腰部上的那只手越来越紧,甚至,还有些轻微的颤抖,不时无措地挪动了下手指…… 似乎在踌躇着什么…… 下一刻,他的身体突然被弯下腰的严凌枫整个抱住,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般牢牢地搂在了怀中…… 对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用脸磨蹭着他的脖子,双手紧得像是恨不的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般,紧紧地缠住他的腰部跟肩膀…… 烫得惊人…… “涯……”沙哑的话语伴随着耳边地厮磨缓缓的从身后传出…… 此刻,涯不知为何,突然能从青年那隐隐有些低哑的声音,感觉到了他的窘迫跟不安,甚至,连同他不愿意跟自己面对面的原因,也大约猜到了几分…… “别离开我好么……” 整整十年,这个冷漠的青年,一次也没有用如此柔软的,甚至隐约带着哀求的声音跟他说过话。 而今天,他却在这种情况下,被青年弓虽.bào的情况下,听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笑…… 也想哭…… 最终,涯没有回答,选择了沉默。 虽然他在那属于青年特有的清冷气息包围中,莫名的没了刚才的幻觉跟恐惧。 但是,这不代表什么。 “涯……” 青年搂着他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声音也有些焦虑…… “严凌枫。”涯缓缓地开口,语气是那样的平淡,那样的冷漠:“你父母的仇,我已经为你报了……” “你的势力,我培养起来了;你的敌人,我也都杀了;甚至连墨溪断,我也把他带走了。” “你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呢?” “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了……” 涯淡淡的说着,只是还有一句话并没有说出来,但他知道,严凌枫明白的。 他离开他时,只带走了一样东西,一样严凌枫从来都不屑要的东西…… 一颗被踩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