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女xué顺下去, 然后就看到yīnjīng…… 阮刑一愣,有些不可思议。 双性人。 这个年代,双性改造也不少,但多半是一些大的jì院会gān的事,而且造价不低,把这种jì放在这里,倒也舍得。 “唔...唔唔..” 阮刑听见一声微弱的呻吟,然后就看到垂在半空的腿胡乱挣扎了自几下,肌肉绷得很紧。 就连xué里的jīng液都因为身体的痉挛被挤出来了些。 很快就又没了动静,有几声微弱的咳喘从隔间里传出来。阮刑猜隔间里有人在“使用”。 这肉便器的臀部还在抽搐,高cháo了似的。 不过…… 他有些趣味地看着那个屁股。 插嘴也会慡吗? 听到系裤腰带的声音,一个肥胖还有些油腻的男人从隔间里神清气慡地走出来。 见阮刑站在这,以为他也是过来发泄的,对他猥琐地:“我好了,你去吧。” 阮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些yīn森森的,这人穿着不像什么小人物,男人感到害怕,拉好裤子急急忙忙地走了。 阮刑在他走后拉开隔间门走了进去。他倒也不是想对这个便器做什么,只是好奇这个娼jì前面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 入目的便是一张溢满jīng液的嘴,一张脸已经被折磨的乱七入糟,脸嘴被人扇肿了。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唾液jīng液抹得到处都是。 真可怜。 又脏又可怜。 看够了,阮邢转身要走,隐约感觉到夜衣角被扯住。 是那人抬起手扯住了他。 阮邢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婊子就是婊子,见个男人都想要。 回过头,就对上了那人的眼睛。 一双空dòng的,充满死寂的眼睛。 那个人在看他,没有任何欲望。像是处在深渊的人,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凭着本能,想抓住什么。 阮刑被他看得怔了一下,定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大脑像是停止了一切工作,只是愣愣地看着那双眼睛。 那个人似乎想要说话,张了张嘴却有jīng液涌出,没有说话声。 很显然,他没有尽职尽责地把客人的jīng液处理gān净。 阮刑几乎瞬间就硬了。 太脏了,这个人,全身上下就连内里都被jīng液染脏了,每一寸肌肤都沾染着欲望的味道,偏偏他眼神空dòng,只有那一双眼睛是gān净的。 轻易就激起凌nüè的欲望。 想狠狠地搞他一顿,想nüè待他,把他弄得更脏、更可怜,想把那双眼睛也拉入欲望中,看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痛得苦不堪言,最好能晕过去,这会让人更兴奋。 阮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烦燥。 这是阮家基因里遗传的bào力。 阮慎行年轻时候就因为折磨人的手法残酷又血,没人敢跟他作对,他才站稳了脚跟,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得不承认,他们骨子里就遗传这这种bào力的基因。自己从小喜欢打架,别人害怕又痛不欲生求饶的样子让他浑身舒服。 说到底,一家子都是变态。 幸好他母亲早就死了,不然被丈夫抛弃就算了,就连儿子也是神经病,她可能会被bī疯。不对,她本来就疯了。 “阮少爷,您好了吗?” 王经理的声音让阮刑有些清醒过来,他没再看那张脸,转身走出了隔间。扯着阮刑衣服的手软软地垂下。 看见阮刑从隔间走出来,显然愣了一下。 并没有多想,他不认为像阮刑这样的贵客会对这样的低级娼jì感兴趣。 阮刑看起来有些不耐烦:“走吧。”他现在已经尿不出来了。 王经理狗腿地跟上,无意扫眼注意到那个壁xué。 “啊!” 他惊呼一声,“阮少爷麻烦请等一下。” 阮刑疑惑地看着他往那肉便器走去。 王经理嘴里嘟囔着“怎么这么快就满了……”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只比jī蛋小一些的跳蛋,毫不废力地就塞进那娼jì的女xué。原本就被灌满jīng液的yínxué被跳蛋进入,挤出了一些,王经理把跳蛋调到最大挡,那壁xué的臂部猛地绷紧,双腿在半空挣扎。 这算什么?情趣? 阮刑勾了勾嘴角:“这么把东西堵在bī里,不怕他怀孕接不了客?” “就是要让他怀孕,”王经理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一卷宽胶带,撕下贴在那bī上,这个女yīn全部被藏了起来,仅留了跳蛋的线在外面。 这下,倒是像个真正的男人了。 王经理接着解释:“大多数双性人身体娇弱又漂亮,客人都喜欢,像他这种的,太壮了,那根掏出来说不定比客人还大,没人愿意点他。” “有些客人是同性恋,又是恋孕癖,所以他的特殊的作用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