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终是意难平[快穿]

世界一:宫斗争宠文。   女主凭借一张得天独厚的脸,宠冠六宫、风头无两,最后更是凭着儿子登上了太后位。卢皎月是那个常年无子、替皇帝打理后宫的皇后。本来剧情按部就班,突然有一天,(重音)包括女主在内(重音)的后宫美人梨花带雨地求到她面前,说是皇帝想要撵她们走。   卢皎月:?!      她好不容易把不知道发什么疯的皇帝稳住了,对方某天开口:“他娶妻了。”      卢皎月:“谁?”      世界二:青梅竹马的破镜重圆。   青梅被帝王强夺,少年将军被亲娘刀架在脖子上逼着娶妻,卢皎月就是那个妻。她本来该特别“懂事”的早早病逝给正主腾地方,留下的儿子也被过继给夫君早亡的兄长。      却不料被对方抓着手质问:“兄长无后,可皎皎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只有这一个儿子?!”   他艰涩:“……我从未问过、你为何嫁我?”      卢皎月只抓住了前半句:“别激动,等你和青梅破镜重圆之后三年抱俩。”      世界三:冷宫皇子 x 和亲公主。   卢皎月是那个一心痴恋,却被对方利用到死的爱慕者。背景剧情出了点问题,卢皎月正忧心怎么纠正,却被人堵在了转角。      青年冰凉的指尖拂过侧颊,将她脸颊边那缕碎发掖到了耳后。   他用一种温柔到让人浑身发毛的声音轻问:“阿姊你好好想一想,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抵不过他当年一场救命之恩?”      卢皎月:你倒是说说我们是什么感情?!      *   他们是史书所记的帝后情深,坊间传唱的比翼连枝,世人口中的恩爱不疑。   ……举案齐眉,却终究道一句心意难平;夫妻共枕,谁料竟是同床异梦。      卢皎月:???   什么玩意?这不是我的剧本!!

第81章
  
  周行训忍不住撇了一下嘴:他也去过。
  才不用这个人给阿嫦讲,他可以给阿嫦说!
  他还可以给阿嫦说许多别的地方:广阔草原、皑皑雪山、花开漫野、海中蜃景……他可以一样一样地说过去。
  如果阿嫦喜欢,他就带她去看!
  可是他可以给阿嫦讲遍所有他去的地方,也无法说出“你看的那本游记里的某处,我确实亲眼去看过”,也没法一点点说出它和书上的所说有哪里一样,又有何处不同……那是他无法插足的,属于阿嫦的“过去”。
  ……
  晃神间,又听见阿嫦说,很喜欢对方送的红丝砚,和她手上的松烟墨很配。
  周行训忍不住想起来,他也送过阿嫦很多东西。
  但是阿嫦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只是会说“谢陛下赏赐”。
  这没什么不对,所有人都是这样。
  但这又确实是不对的。
  他不想要阿嫦说“谢”,他想要阿嫦的“喜欢”。
  萧氏育有二子,卢皎月在郑家的正经表兄/弟其实就是郑淳和郑漳两个。
  比起彻彻底底小屁孩的郑漳,卢皎月确实和天生早熟的郑淳关系更聊得来一点。这次久别重逢,两人就聊得久了点。
  一直到博宜城内收拾妥当,城中有人传讯来请,卢皎月才恍然过去挺久的了。
  郑淳没跟卢皎月一起走,说是自己有安置的地方。
  卢皎月没强求。
  就算对那个板着一张脸的小豆丁再印象深刻,郑淳也是个能独立游学的成年人了,自理能力是不用她担心。而且皇帝身边牵匹马都是御马,郑淳没个一官半爵在身上,她要真的带着人一块回去了,少不得见个人就得行个礼,还不够麻烦的呢。
  郑淳从小就是个特别自立的小大人,卢皎月对他还是挺放心的。
  这会儿也就嘱咐了句“有事给我送信”,就放任人离开了。
  周行训从头到尾一直没露面。
  卢皎月觉得很正常。
  城池刚破、正是需要人坐镇其中安定人心的时候,周行训要是真的跑回来了,那才是闹幺蛾子呢。
  虽然、但是……
  卢皎月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平常老是作妖的人突然靠谱了一回,总叫人觉得怪摸不着底的。
  ——这人该不会憋着什么大的吧?
  第39章 帝后39
  周行训这次突然安稳, 实在让人过于不放心了。
  卢皎月忍了半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陛下现在人在何处?”
  她问的是送郑淳回来的那几个亲卫。
  后者不太确定地回, “应当还在城中?”
  顿了下, 又解释:“陛下说皇后殿下思兄心切,让咱们先把郑郎君送过来, 他收拾一下、随后就过来。这会儿还没到,约莫是被城里的什么事绊住了。”
  卢皎月听了这说法, 居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周行训果然是想先跑。
  但大概是被什么事拦住了,这才没跑成。
  卢皎月略略担心了一下城中情况,但很快就放下心来,既然都有人来知会后勤拔营,那就说明, 就算有问题也已经解决了。
  还让人把郑淳提前送过来啊……
  他人还怪好的嘞。
  念及这一点, 卢皎月为自己先前的妄自揣测良心痛了一秒。
  但转念又一想, 她也没猜错啊,周行训就是想先跑。
  很好,良心又不痛了。
  ……
  因为路上这一点点波折, 卢皎月被带着在马府暂时安顿下来之后,也默认了周行训在忙, 没再多问。
  周行训也确实挺忙的。
  不过忙的事和卢皎月想的不一样, 他忙着砸东西。
  房门一关,屋里噼里啪啦地响。
  外面的亲卫眼观鼻鼻观心。
  “啪!”
  这声音脆一点,像是瓷器。
  “砰——”
  把桌子掀了?不对,这动静更沉, 好像是床。
  “咔嚓!”
  这下子终于有人露出点担心的表情,那祖宗该不会把梁给拆了吧?
  几人侧耳认真听了会儿动静, 确定断的多半是什么木质家具,不由都松了口气,接着听里头叮里咣啷。
  曹和忠找过来的时候,就撞见这动静。
  他愣了一下,不由问:“这是怎么了?谁惹着这祖宗了?”
  守着的亲卫纷纷摇头。
  谁知道啊?回来就这样了。
  倒是有人问:“曹将军是有什么事吗?”
  那人说着,用眼神往里示意了一下,意思很明白:没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最好不要在这时候触人霉头。
  曹和忠又不傻,赶这当口往上撞。
  那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他忙不迭地摇头,“也没什么大事,就问问他这马府的女眷怎么安置。也不急在这一会儿,等他砸完了,找个人跟我说一声就行。”
  在得到亲卫点头应允之后,他就很自然地颔了下首,转身走了。
  这过度流畅的过程只把跟过来的耿存看得一愣一愣的。
  隔了好一会儿,见曹和忠真的就一副“把那事先放在一边”的态度,耿存终于忍不住开口,“陛下那边没事吗?真的不用管管?”
  曹和忠被问得疑惑:“他能有什么事?”
  那不正砸着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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