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终是意难平[快穿]

世界一:宫斗争宠文。   女主凭借一张得天独厚的脸,宠冠六宫、风头无两,最后更是凭着儿子登上了太后位。卢皎月是那个常年无子、替皇帝打理后宫的皇后。本来剧情按部就班,突然有一天,(重音)包括女主在内(重音)的后宫美人梨花带雨地求到她面前,说是皇帝想要撵她们走。   卢皎月:?!      她好不容易把不知道发什么疯的皇帝稳住了,对方某天开口:“他娶妻了。”      卢皎月:“谁?”      世界二:青梅竹马的破镜重圆。   青梅被帝王强夺,少年将军被亲娘刀架在脖子上逼着娶妻,卢皎月就是那个妻。她本来该特别“懂事”的早早病逝给正主腾地方,留下的儿子也被过继给夫君早亡的兄长。      却不料被对方抓着手质问:“兄长无后,可皎皎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只有这一个儿子?!”   他艰涩:“……我从未问过、你为何嫁我?”      卢皎月只抓住了前半句:“别激动,等你和青梅破镜重圆之后三年抱俩。”      世界三:冷宫皇子 x 和亲公主。   卢皎月是那个一心痴恋,却被对方利用到死的爱慕者。背景剧情出了点问题,卢皎月正忧心怎么纠正,却被人堵在了转角。      青年冰凉的指尖拂过侧颊,将她脸颊边那缕碎发掖到了耳后。   他用一种温柔到让人浑身发毛的声音轻问:“阿姊你好好想一想,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抵不过他当年一场救命之恩?”      卢皎月:你倒是说说我们是什么感情?!      *   他们是史书所记的帝后情深,坊间传唱的比翼连枝,世人口中的恩爱不疑。   ……举案齐眉,却终究道一句心意难平;夫妻共枕,谁料竟是同床异梦。      卢皎月:???   什么玩意?这不是我的剧本!!

第55章
  
  说完也不等卢皎月回应,火烧屁股似的快步走出去,像是被什么撵着似的。
  卢皎月:???
  她有点纳闷。
  但想想这是周行训啊。
  事情就突然变得正常起来。
  卢皎月:“……”
  这人果然有毒!
  快步走出幄帐的周行训一路风似的从营里刮过去,路过的士卒连行礼都没来得及,眼前就不见了人影。
  周行训就这么一路跑到水源边,把脑袋扎进去,咕噜噜地冒了一连串的气泡。
  他在水底下闭了好一会儿气,一直到肺部传来不适,轻微的缺氧让思绪乱窜的大脑短暂地陷入空白,他才猛地抬头。
  淋漓的水花随着他的动作被甩到了远处,在河水中央激起了一道道往外扩散的波纹,周行训顶着一脸湿淋淋的水迹对着河面发呆了半晌,缓缓地翻了个身、在河边躺下了。
  他顶着碧蓝的天空发着怔。
  丝丝缕缕的云在空中飘着,又轻又薄、被风一吹就散了形状。
  周行训的思绪也忍不住跟着这阵风一块儿飘了远。
  阿嫦也是轻飘飘的,一下子就能抱起来,揽在怀里软绵绵的。
  那些画面再一次在脑海里浮现。
  周行训略微走神儿地想:尝起来也……
  “啪——”
  他猛地一巴掌盖在脸上,强行中断了思绪,只愣愣地看着天空发呆,努力放空着自己。
  旁边的交谈和脚步声渐近,是打水的士卒正结着伴往这边走。
  周行训听见了,但是没动弹,他这会儿没什么应付人的心情,只躺在这一大片草丛里,等着人从脚边走过去。
  只是到底没能躲过去,走在最边上那士卒经过的时候,不留神被绊了一下。
  多亏旁边的同僚搭了把手,不然少不了要一头栽水里,呛下子水还是小事,要是泡成个落汤鸡、这衣裳也不知睡前能不能烤干。
  这士卒满心后怕的和同僚谢过后,又不由地往旁边啐了口。
  他正想着把这不长眼的树根还是石头踢到一边,低头却看见一只脚。
  火气这下子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当即就骂,“那个鳖孙不长眼的缩这儿躲懒、挡爷爷的路……”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僚一把拉住。
  这人差点咬着舌头,还待问怎么回事,就看草丛里那人顶着一头草叶了坐了起来,竟是他们的主将。
  士卒这一下子是真咬着舌头了,打着磕巴道:“将、将……陛下!”
  周行训没什么精神地摆了摆手,“你们打水去吧。”
  说完挪着地换了个方向,继续忧愁地看天。
  怎么办啊……
  他居然觉得皇后很好吃。
  第26章 帝后26
  军中扎营的时间其实很早, 在卢皎月的感觉中其实才刚刚过了中午没多久,士卒就已经停下行军,开始筑营扎帐、埋锅造饭。
  周行训那会儿火急火燎地跑了, 待在河边发了会儿呆, 又颇有点无所事事地在营中四处游荡了一下午。
  刚刚行军,还在自家的地盘上, 不可能有什么紧急军情要处理,周行训这次带的又都是随着他南征北战的精锐部众, 对行军途中各种突发事件也有应对经验,并不用他做什么,周行训这会儿还真没什么事干。
  就这么一直到了天色暗下,值守的士卒都站在帐前,周行训才磨磨蹭蹭地往幄帐走。
  未免营啸, 入夜了之后, 士卒都不许随意在外走动, 周行训虽是主将,但在军中时很少打破规则。
  他就这么心事重重又忧心忡忡地进了幄帐。
  主将的幄帐很宽敞,毕竟除了睡觉, 这里也常被用来召开军事会议,这会儿没什么会开, 不过里面点了灯, 阿嫦似乎在灯下写着什么。暖色的灯光照在那张柔美的侧脸上,让人心底都跟着一软。
  周行训就这么在大帐的门口定定地站了一会儿。
  他谨慎地判断了一下:很好,没有之前那种冲动了。
  得出这个结论后,他稍稍松了口气, 这才放心往里走。
  卢皎月也注意到帐帘这边的动静,一边收着笔看过去, 一边问:“你忙完了?”
  周行训不自觉地点了下头,回神后又有点心虚:他好像也没忙。
  他把那点冒头的不自在压下去,过来之后就探着脑袋地往卢皎月手底下看,“阿嫦在写什么呢?”
  卢皎月:“一些军中规矩。我第一次随军出行,不知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下午去讨教了曹将军。”
  曹将军,自然是指曹和忠。
  这次出征,曹和忠和他手下拱卫宫城的禁军,都被周行训一块带上了。皇帝身边的禁卫军亲临战场,这种事也只有开国和王朝末年才有的景象了,不同于衰微的王朝末日,开国时的禁卫几乎是这个王朝最精锐最强劲的一支劲旅了,周行训当然不可能落下他们。
  周行训听到卢皎月的话,却忍不住发出点懊恼的嘶气声。
  本来他是打算自己带着阿嫦慢慢熟悉这些事的,结果下午突然出了那么一件事,他哪里还敢在阿嫦面前多呆啊。
  注意到卢皎月疑惑看过来的目光,周行训连忙压下那些表情,强自镇定地点点头,假装一切都是他早有准备的吩咐。
  只是没过一会儿,就忍不住接着,“下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阿嫦直接问朕就是了,曹敦吉他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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