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就麻煩先生了。” 白靈玉微微欠身一禮,眼中也有些感激。 就這樣,安泉和雲夢大搖大擺的進入了西郊會所。 此處隻留下一群保安。 那隊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好自己之前沒說什麽重話。 沒想到啊!這不是什麽客人,這TM是座上賓呢。 “人不可貌相,以後見到陌生人態度要更好一些,知道嗎你們!” 他轉身指著身旁那些保安隊員沉聲道。 保安們連連點頭,覺得隊長教訓的是。 “隊長說的是,以後我們做事一定小心,再小心!” “那就好,回去幹活!” 直播間笑的人不笑了,可是彈幕依舊在飛快滾動著。 “我去,這TM是安泉嗎?這不是神醫華佗嗎?” “一根針就足夠了,有點東西啊!” “原來那一口血是體內的淤血呀,安泉我越來越不懂了,他還藏了多少東西?” “沒想到連個身份都沒有,竟然光明正大的進了西郊會所。 這要是在裡邊呆上幾天,那不好吃好喝啥都有了?” “最關鍵的是,追擊者不一定找得到這兒啊!” “我安泉大哥牛逼class,這回又賭贏了!” “哇,我小哥哥好厲害,最近有點不適,也可以找找他。” “這真太厲害了,我也打算找他,就不知道怎麽收費呀。” “一天十萬跟校花開價一樣就行,哈哈哈!” 江龍這邊,本來都已經做好拋棄安泉的準備了,可這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老爺子竟然被救了?!! 而且,他們就這麽光明正大的進去了! 謝小川張著嘴有點閉不上了。 “江,江老師,這小子真是騙子嗎?” 江龍沉思片刻,微微搖頭。 “不好說啊,他可能真的懂點醫術,不管治好不治好,白老爺子應該會把他留在會所裡邊,好生招待。” “那冰冰他們該怎麽辦?” “畢竟節目是有限制的,如果幾天之內他們還是無法鎖定安泉的位置,這就必須加派團隊,來幫助他們了。” 江龍沉思片刻,緩緩道。 目光之中已經有了合適人選,如果這些人真的被安泉玩弄在股掌之中。 “冰冰警官他們還是很厲害的。” 謝小川看著屏幕另一邊,笑著說道。 此時公園之內,開始了大規模的搜查。 他們雷厲風行,先是把游泳的人拿下,還有那些假裝的小偷。 等全部整理之後,發現一切都是一場騙局! 張冰冰,王可欽,方文洪三人站在一起,都是面若冰霜,心沉到了谷底。 周圍那些追擊者都是站得很遠,似乎知道了情況有些不對勁,他們也幫不上什麽忙,只能靜靜等待著。 “我去,三個人終於反應過來了,還可以還可以,剛用了一個小時。” “比我預期好多了,只是我好想笑啊,哈哈哈!” “太慘了太慘了,追擊節目有史以來第一次被逃亡者耍的這麽慘,昨天我以為就夠狼狽了,沒想到今天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還好我冰冰女神生氣的時候還是那麽可愛,不過看著她這樣哥哥好心疼啊!” “大哥你都四五十了,人家冰冰才二十多,當你閨女都夠了!” “咳咳,我們只是老大哥。” “別著急,雖然這一次失敗了,但不代表一直失敗呀,她們還有機會。” “沒辦法,安泉那小子太狡猾了,跟條魚似的,網不住的。” “再看看再看看!” 過了沒多久,這種尷尬詭異的氣氛終於被方文洪給打斷了。 他握了握拳頭,目光冷冽,沉聲道: “安泉絕不簡單,膽大心細,會的東西還這麽多,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逃亡者。” 王可欽微微點頭補充道: “我已經很高看他了,沒想到還是低估,到底這小子藏了多少能耐。” 冰冰沉默片刻,冷聲道: “看來我們不能再孤軍奮戰了,需要用一切力量來圍堵他,絕不能讓逃亡者如此囂張!” 二人點了點頭。 “張警官說的是,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而讓我們方寸大亂,畢竟還有一些逃亡者。” “不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集中火力,以雷霆之勢來緝拿全部逃亡者。 這個過程在我估算最多需要一日,之後,我們全身心的投入到對安泉的追捕中。” “平湖區就這麽大,我們要一寸一寸的搜,從外而內進行遞進。” “那就讓這個安泉和他的隊友再囂張一天吧,他能擁有這樣的待遇,算是他的榮幸!” 三人開始商量對策,此時先把安泉拋到腦後,全力追擊剩下的逃亡大師。 之前就有一些線索,所以此刻只需要把線索串聯在一起,以三個人的能力協同作用,一定可以大獲全勝。 “這一招絕絕子呀,先讓安泉放松警惕,最後用所有人來針對他! “能說什麽?我只能說我冰冰女神心胸寬廣!” “這是以大局為重,雖然之前被那個人在車上羞辱了,現在還能冷靜下來。”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被安泉摸了小臉,調戲兩句,安泉就是想在他們心理上留下一道陰影,讓他們有所畏懼!” “昨天為那些逃亡者捏了把汗,今天又要為這些逃亡大師捏把汗,我太難了!” “哈哈哈,這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嘛,哈哈哈,學廢了學廢了!” “你們看安泉那邊還真的挺厲害啊,又下手了!” 此刻,安泉出現在私人會所的專用醫療間內。 老爺子靜靜躺在病床上,安泉則是用那根針在他身上各處扎著。 時不時老爺子那本就褶皺的皮膚上都會溢出幾滴黑色血跡。 而陳大夫此刻隻配在安泉身邊打個下手,遞一張紙巾什麽的,像一個專業護士。 “陳大夫,擦個汗,謝謝了。” 聽到年輕人這話,陳大夫雖有些不悅,但還是乖乖從一旁拿了張紙,替安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你有多大把握,那邊專家我都聯系好了,可別在這個過程中把老爺子給治廢了。” 安泉咧嘴一笑。 “如果手術能做好,哪還需要拖到這麽久,等我一個學中醫的來扎針?” 陳大夫聽到這話神情一怔,然後有些羞愧的低下頭來。 “是我學藝不精了。” 安泉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麽,繼續給老爺子全身扎針。 這是一個並不短暫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