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二牛和唐曉辦了離婚證，李二牛又和何雨水辦了結婚證，這就是權力的便利，結婚那天正好軋鋼廠休息。 李二牛想給何雨水辦一個終身難忘，並且還不違反現在政策的婚禮。 權力真是個好東西，李二牛要在軋鋼廠食堂辦一個集體婚禮，讓更多的人祝福他們，何雨水是李二牛的新娘讓他們感受到李二牛對何雨水的重視。 1965年12月28日，農歷臘月初六是個好日子。紅星軋鋼廠有5位工人娶妻，一位出嫁。李二牛把這些結婚的人都找人商量了一番，那天一起辦一個集體婚禮，婚禮所需的費用由李二牛承擔。已經購買的食材花了多少錢和票都由李二牛負責，請的廚師由李二牛負責搞定。 還有這好事，這些結婚的人都同意。四九城都是辦法的李二牛，一夜就在軋鋼廠食堂布置了結婚現場。集體婚禮也不是沒有過先例，1935年明珠市就辦過，當時是17對新人，不過解放之後這是第一次，這次只有7對新人，明天的事情可能會登報。 1965年12月28日在紅星軋鋼廠食堂舉辦了集體婚禮。婚禮主持人李懷仁。 “各位同志大家好，今天是個好日子，紅星軋鋼廠有7對新人舉行婚禮，在這個喜慶的日子，我們首先要感謝革命先烈，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們現在的好日子。眾位新人對革命先烈鞠躬。咱們大夏國的建立離不開眾位偉人的領導，眾位新人對偉人鞠躬。今天有眾位新人的親朋好友也有各位工人兄弟姐妹，眾位新人對眾位來賓鞠躬。在眾位偉人和親朋好友的見證下，七位新人結為夫妻，以後夫妻之間相親相愛，互幫互助，為大夏國培養下一代，為建設大夏國添磚加瓦，讓大夏國更加繁榮昌盛。讓紅星軋鋼廠越來越好，下面請新人代表李二牛講話。” 掌聲一片，響徹了紅星廠食堂。 “同志們，工友們，親朋好友們，大家好，作為今天的新人代表，我在這講兩句，我是紅星軋鋼廠的食堂主任李二牛，感謝諸位領導抽出休息時間參加我們的婚禮，在這裡我對各位領導表示感謝 。” 掌聲一片，……。 “今天這個集體婚禮是我策劃的 ，感謝六位新人對我的支持，我辦這個婚禮意義一是為了把喜悅分給大家 ，二是響應國家號召，節約成本不搞鋪張浪費。今天的食材全部都是由我掏錢置辦，感謝六對新人給我這個機會，謝謝你們的支持，我給六對新人鞠躬。咱們一起結婚是我的榮幸，大家吃好喝好。我是紅星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工友們可能沒吃過我做的菜，今天給大家露一手，宴席今天由我掌杓，這些新郎打下手。我們一起為給各位來賓和各位新娘準備一場豐盛的宴席，各位新郎表個態吧。” “我同意，就是不知李主任做的飯菜好不好吃”。 “大家放心，咱們李主任的廚藝不在我之下，他是我師弟。” “何大廚的師弟，那我們就放心了。” 七對新人分別拜見自己的親朋好友。 李二牛把何大清從保定請來了，白進喜，李二牛托人搞定了，何大清參加了何雨水的婚禮還是要走的。這是何大清的承諾，就算白進喜不追究他了。 李二牛結婚好些領導都要來，由於這不是李二牛的私人婚禮這個時期還要顧及影響，這場婚禮只有軋鋼廠的領導參加，不過領導都送來了賀禮。大領導和白進喜也不例外。 “爸，你回來了。” “我的小雨水結婚，我當然要回來。” “這次回來您還走嗎？” “我下午還要回保定，你嫁給二牛我就放心了。” “雨水，你這次要好好的跟二牛過日子，可不能再傻了。” “我知道，謝謝太太。” “這鐲子，你拿著。” 聾老太太又拿出了銀手鐲，給何雨水戴上。 “太太，你準備了多少銀鐲子。” “就你多嘴，傻柱子你什麽時候結婚。” 傻柱窘迫的說道:“年後。”他想娶秦淮如可是秦淮如不願意。秦京茹這邊也在催，他心裡沒底。 “你來了，這是咱們的孩子，你還是第一次見吧。” “是啊，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稱職，連不敢認自己的孩子。我真沒用。” “我想你了，想見你這個孩子父親。你看孩子長得多像你。” “孩子長得和我小時候的照片一模一樣。唐曉別這樣，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今天是二牛大喜的日子，你不要衝動。” “你放心，我只是想抱抱你，我不會做什麽傻事，隻想讓你見一見孩子。二牛能和雨水結婚，我替他們高興，我回去了，你保重。” “大牛，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見她嗎？你怎麽還和她相見。” “桂花，唐曉只是讓我見見孩子，我們也沒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大牛，你別忘了，你還有家成，家琪。她現在是你弟弟的前妻。你們偷偷見面讓人發現了怎麽辦。” “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媳婦你找我有什麽事。” “該吃飯了，我是叫你吃飯的。” “咱這就去吃飯，好久沒嘗二牛的手藝了。” 李二牛的手藝沒有退步，來的賓客都很滿意。“李主任沒有吹牛，手藝不比何大廚差。” “我怎麽覺得更好。” 李二牛舉辦的這場集體婚禮，第二天就見報了，記錄到四九城的歷史中。同樣的房間，何雨水也不陌生。她在這裡度過了美好的幾個月，如今她又回來了。這裡是她和李二牛一起生活過的地方。 “雨水，我讓你成為完整的女人。” 何雨水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今天是洞房花燭夜，她成了李二牛有名分的女人，她是開心的。 李二牛結婚了，唐曉也搬了回去，和她一起去的還有於莉。“唐曉你不用這麽著急搬回去，至少也要坐完月子再走。” “不了爸，二牛結婚了我沒了理由留在這裡，前後院又不遠，你想孫子了，可以來前院。小鳳不願回去就讓她留在這裡。”這將近一年一起生活，唐小鳳對李二牛的依戀程度超出了唐曉，唐小鳳不願意離開李二牛。李二牛也很喜歡唐小鳳這個女兒。 李大民想要留下的是孫子 ，結果現在留下的是孫女。唐小鳳跑到了李二牛的新房。“爸爸你和雨水姐姐結婚了嗎？你不要我了嗎？” “小鳳，爸爸沒有不要你，我和你媽媽的關系很複雜，你不懂。” “爸爸，我懂，你都沒和我媽媽睡在一起過，你們不是真正的夫妻。夫妻就應該睡在一起，書上說的。” 李二牛也不知道唐小鳳看的什麽書。“你說的對，我和你媽媽不是夫妻 。” “那你也不是我的爸爸，我是一個沒人要的孩子。” “我還是你的爸爸，只要你願意，不過你以後要叫雨水媽媽而不是姐姐。你還願意叫我爸爸嗎？” “願意，爸爸沒有不要我，我現在是長大了，以後我一個人睡。爸爸你和雨水媽媽睡吧，給我生個弟弟玩，媽媽生的都不讓我碰。爸爸晚安。” “真乖。” “我有兩個媽媽，以後就有三個人疼我，弟弟只有爺爺和媽媽疼。”小鳳自語道。 “小鳳，你跑你爸爸新房幹什麽。” “我就過去看看，還認了一個新媽媽，以後又多了一個人疼我。” “李二牛要娶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不過今天的飯菜挺好吃的。小朋你在想什麽呢？” “姑，院子就剩我一個大齡青年了。” “小朋 ，過了年姑找個媒婆給你說一個，你不要著急。” “謝謝姑。” “哎，也該給小朋說一個媳婦了，這次一定要找一個不那麽漂亮的，漂亮的女人靠不住。”賈張氏也聽了一些傳聞，她以前的兒媳婦秦淮如的三個孩子都是傻柱的。她想找傻柱去鬧，她發現她的靠山降不住傻柱。以前是有她兒媳婦秦淮如給她撐腰，一物降一物，淮如降傻柱。 現在的靠山易中海不行，為她撐不起腰，傻柱現在也是幹部，食堂副主任。賈張氏在軋鋼廠也工作過半個多月，易中海在車間都罩不住賈張氏，更不用說對抗幹部。賈張氏是無賴不是傻子，她知道面對什麽人能撒潑，什麽人撒潑沒用。現在有個孝順的侄子，她也不想作妖了，不是所有人都慣著她。 許大茂家中，許大茂喝的酩酊大醉回來了，李二牛的婚禮，婁小娥沒有參加，她發現她愛上了李二牛。上次的意外，婁小娥對李二牛看光自己沒有一絲埋怨，有的是竊喜。李二牛今天結婚，她心中感覺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她在屋中洗澡被偷看，李二牛就修建了衛生間。她餓了，李二牛給她做飯，她知道李二牛心中也是有她的。可惜遇到的時間不對，可能這就是自己的命。 李二牛結婚了，唐曉搬回前院了。唐小鳳沒走。離過年沒幾天了，軋鋼廠也放假了，今年院子裡每家三斤肉，李二牛送的 ，不要錢。 “李二牛你今年真大方。有啥喜事嗎？” “雨水懷孕了。” “真的，那可是要恭喜你了。” “同喜。” “唐大野，我孫子為什姓唐，給我孫子報戶口為什麽瞞著我。” “李木匠，孩子是我女兒生的，現在我女兒是單身，孩子姓唐理所應當。” “放屁，孩子是李家的種，他就該姓李。” “爹，你跟唐叔吵什麽，院裡的人都聽到了，孩子的戶口是我給他上的，你給他起的名字，家樂。” “我孫子應該叫李家樂而不是唐家樂。” “不管叫什麽都是您孫子，要不然你讓我大哥過來，我找人把孩子的名字改過來。對了我把您孫女小鳳的名字改過來了她以後叫李家鳳。您高興吧。” “李二牛，你這是要氣死我啊。” “爹，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又要做爺爺了，雨水有了。以後想要多少孫子我和雨水給你生，和唐叔爭什麽。” “雨水有了，什麽時候的事？” “昨天去醫院檢查出來的。您不開心嗎？” “開心，我去給鄰居們發糖。” “媳婦，李二牛剛結婚都有孩子了，李叔又在院子裡發糖呢，咱們什麽時候會有孩子啊。” “大茂咱們以後會有的，迷魂術。” “還想我和你生孩子，做夢。二牛和雨水有孩子了，我該怎麽辦，我也想要一個孩子。” 婁小娥看了一眼昏睡的許大茂，“好惡心啊。” “解成啊，李二牛結婚晚都有孩子了，你和於莉也結婚不少時間了，怎麽就沒有孩子呢？” “爸，我不著急，我想晚兩年要孩子，家裡太擠了，我們現在正攢錢買房子呢。” “媳婦，唐曉也出了月子，你的工錢她給你結了嗎？” “李二牛先給的工錢，咱爸拿走了5元錢當介紹費，這是剩下的10元錢，給你吧，你留著買房子吧。” “好，我先替你收著。”閻解成知道於莉手中還有錢不過應該沒多少。於莉多照顧了唐曉兩天，應該給她補不了多少錢。閻埠貴也是這麽認為的，也沒過來要介紹費，畢竟於莉拿回來不少東西。按照三大爺的想法那些東西抵兩天工資了。 於莉的工錢是傻柱發的，夠了一個月，傻柱直接給了於莉下個月的工錢30元。於莉幹了兩天也是一個月的工資，按傻柱的說法多退少補，多的算是獎勵。於莉拿的那些東西是李二牛給的獎勵，工資的事情李二牛也沒有提。 李二牛結了個婚，辦了7家人的宴席，還剩下不少錢和物。領導們的賀禮可不少。一起辦婚禮並不是不收禮，而是各收各家的禮。李二牛是真不缺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