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我找的是咱院的於莉，你看怎樣？” “於莉啊，都一個院的知根知底，照顧起來還方便。不過我得問問唐曉的意見。” “唐曉，讓於莉來照顧你行嗎？” “太好了，我們關系挺好的。於莉不錯，你去忙吧。” “於莉，唐曉對你很滿意，一個月30元管飯，你和唐曉也是熟人，有啥事你倆商量，，我最近要出差。柱子哥每天會安排人給你們送飯。唐曉和孩子就拜托給你了。” “二牛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唐曉和孩子照顧好的。” “行，你今天就在醫院陪著唐曉，床位也給你安排好了。我還要到廠裡開個會。” 李二牛急匆匆的走了，要是醫生讓他做一些丈夫才能幫忙的事就尷尬了。唐曉不是他媳婦而是他嫂子，他可幫不了忙，還是離開的好。 李二牛去開會嗎？並不是。李大民已經去給李二牛他哥李大牛報信了。李二牛回到四合院。 “二牛 ，你來下，和你說件事。” “啥事，唐大爺。” 唐大野這名字就是佔便宜。誰都叫他大爺。李二牛來到唐大爺家。“二牛，唐曉也生了，你們啥時候準備離婚，不能耽誤你結婚。” “唐大爺，怎麽也得等孩子滿月吧，眼看就要過年了，我想等過了年再離婚。” “二牛，離婚後孩子還在李家嗎？” 李二牛知道唐大爺的意思:“唐大爺，孩子當然跟他媽，您是說姓是吧，孩子姓唐，想姓李讓我爹找我大哥過來認。唐大爺您看怎樣。” “就得這樣 ，我倒要看看李木匠的能耐。” “唐大爺，我最近要出去躲躲，我在家不方便，院子裡您多照應，唐曉那邊我找了於莉伺候著，有啥事您可以找柱子幫忙，我交代過他了，月子飯也包給他了。” “二牛，你準備去哪裡。” “到下面公社轉轉，正好搞點物資。” 第二天，“柱子哥，食堂我就交給你和劉嵐了，有啥事解決不了找李懷仁廠長，他會幫忙的。” “二牛，你要到下面公社，正好把秦明的婚事幫忙給他父母說一下。” “柱子哥 ，你真會給我出難題，行，我幫你搞定秦明的父母。唐曉的月子飯你安排好。缺啥少啥記我的帳。我在庫房掛個帳多退少補。”李二牛辦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 “二牛，你什麽時候走。” “明天，出發還有別的事嗎？” “幫我捎點東西給秦天家。” “秦天的一家是你找來的，秦天那媳婦真厲害，把賈張氏唬的一愣一愣的，秦淮如的孩子都改姓了，也是因為孩子是你的，柱子哥你隱藏的夠深的。”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孩子改姓改戶口我還是找你幫忙打點的關系，我也沒想瞞你。三個孩子都是我的。” “你打算什麽時候和秦淮如結婚，賈張氏可是一直在敗壞你的名聲，現在院子裡就剩你一個人沒結婚了。” “你和雨水什麽時候結婚。” “過了年吧，我和唐曉離婚，就和何雨水結婚，雨水現在的名聲也被我敗壞的不好聽了，我會對雨水負責的。” “我相信。” “秦明的事包在我身上，你的事我也管不了，我現在還一地雞毛，你好自為之，小心賈張氏。” “我會注意的。” “二牛，你回來了恭喜你當爸爸了。” “謝謝，三大爺有事嗎？” “二牛，於莉去伺候你家唐曉月子，你給她開了多少錢。”三大爺不怎麽相信傻柱。 “15元一個月管吃管住，不是都說好了嗎？柱子哥本來是準備讓秦京茹來的，誰知他找的是您的兒媳於莉 ，您家解成不同意啊，正好我明天下鄉順路通知一下秦京茹。” “他同意，我就隨便問問。於莉和你家唐曉關系好著呢？朋友之間幫忙是應該的。” “沒什麽事我就回去收拾東西，明天還要下鄉呢？”傻柱做事也是滴水不漏，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早就和李二牛交代好了。 “李二牛也越來越小氣了，生個兒子也不說請客吃飯的事。” “爸，吃飯了怎麽不見我媳婦回來，於莉去誰家了，我去叫她。” “於莉找了個臨時活，去醫院陪二牛媳婦了。二牛媳婦生了個大胖小子。” “咱們院啥時候吃席。” “沒聽二牛說要辦酒席，他明天下鄉。” “不辦酒席太可惜了 ，爸，於莉能拿多少錢。” “15元，活是我介紹的我抽了5元介紹費。” “爸，這個月還有十幾天於莉不用在家吃飯，她的夥食費你是不是退給我。” “夥食費交了哪有退的道理。” “那下個月的夥食費我隻交我自己的。” “那不行，當初定的夥食費是你們兩個是10元，你一個人也是10元。” “你怎麽能這樣啊，我不吃了。” “不吃了又省了。” “想的美，我要把於莉那份吃出來。”閻解成看了弟弟妹妹渴望的眼神沒有那麽做，他要是多吃，弟弟妹妹就得少吃。在這一瞬間他想逃離這個家的心思更加強烈。 李大民回來給院子裡每家每戶都發了喜糖。唐曉生這個兒子院子裡最高興的可能就是孩子的爺爺李大民了。 “二牛，我聽三大爺說，你明天下鄉。” “嗯，年關了，給廠裡搞點物資。” “那也沒必要你去吧，唐曉剛生了孩子需要人照顧。” “爹，我都安排好了，於莉照顧唐曉，柱子哥給唐曉做月子飯，唐曉需要的營養品我都買好了，我給你留了飯在鍋裡，我累了，明天還要下鄉呢？” 李大民這才意識到，他有點高興過頭了 ，為了這個孩子，李二牛背上了陳世美的罵名，何雨水也背負了太多的罵名。這個孩子對李二牛來說是一個他不該承受的苦果。或許唐大野說的對，自己太偏心了，根本沒顧及到李二牛的感受。 李二牛第二天下鄉了，他來到鄉下可以放松心情，無拘無束。三個公社的物資他早都協調好了，他根本不用來。正好趁著放松一下，沒事可以打打獵。學了一身的功夫，還沒好好施展過。 李二牛來到解放公社秦家村，給秦天家送了不少東西，這是何雨柱交代的。 “謝謝李主任，您慢走。” “媳婦，妹夫真夠意思，讓李主任捎回來這麽多東西，咱們過年不愁了。” “秦天，你說你妹妹淮如為什麽不願意嫁給柱子，我就沒有見過比柱子更好的男人，你不知道淮如坐月子，柱子對她有多好，淮如想吃什麽就柱子就想方設法給她弄來。你說淮如也真奇怪，孩子都給他生了，就是不願意嫁給他。真想不通。” “也不知道妹妹是怎麽想的。咱們就是想逼她，柱子也不答應。” “是啊，柱子又體貼又能賺錢，這樣的好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秦天聽自己媳婦誇獎別的男人心裡有些不樂意，不過自己和何雨柱比除了長相沒一處比的上的，以後不能讓媳婦再往城裡跑了，何雨柱可不是什麽老實人。 “老頭子，你說李領導怎麽給二哥家送東西。” 第二天一早，李二牛帶著東西來到了秦安全家。“秦叔，我來看你了。” “來都來了，拿什麽東西啊？屋裡坐。”秦安全接過李二牛手中的東西。 “秦叔，我來是說一下秦天的事情。” “李領導，秦天不會是犯什麽錯了吧，孩子小不懂事，您一定要幫他。” “秦叔，看您說的，秦天很上進現在都是八級廚師了，工資37.5元，我是有好事要告訴你，秦天結婚了。” “他結婚為什麽不告訴我們，是不是娶得是不正經女人。” “秦叔，你可別誤會，秦天的對象梁拉睇可是個好姑娘，就是她家裡前段時間出了一些事，家裡有些困難。” “家裡困難怕什麽，只要姑娘人好就行。對了那姑娘家出了啥事。” “梁拉睇的父親被人捅傷了，捅傷他的人抓住 了 ，沒錢賠醫藥費。梁拉睇家落了不少饑荒。現在家裡只剩下梁拉睇一個勞力，秦天和梁拉睇結婚，不但要還饑荒還要養活梁拉睇一家。” “梁拉睇一家是城裡人。” “嗯，一家人全部都是城市戶口。” “梁拉睇家借的不是印子錢吧。” “不是，他們一家借的錢，秦天和梁拉睇已經還了一部分了。現在就欠我的錢了。” “梁拉睇家兄弟姐妹幾個。” 梁拉睇兩個妹妹一個弟弟，大妹16歲小弟12歲。” “他們的婚事我同意了，李領導謝謝你對秦天的照顧。年裡估計是不行了，年外挑個好日子給他們把婚禮給辦了。秦天不懂事，我們當父母的不能不懂規矩，明天我就到城裡和梁拉睇的父母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 “秦叔，明天有車回軋鋼廠，您可以坐著去軋鋼廠找秦明，你明天早上8點來來紅星公社我給您安排。” “行，我明天過去，麻煩李領導了。” “不麻煩。” “秦叔，沒別的事，我還要到青苗公社一趟。” “吃了飯再走。” “不了，約了幾個領導，您留步。” “老頭子，你怎麽不問梁家借李領導多少錢？” “估計不會少，不過那有什麽關系呢，梁家能欠李領導的錢，證明和李領導關系不淺。梁家幾個孩子也不算太小，秦天辛苦兩年，梁家估計還能站起來。最重要是兒子喜歡。咱家這兩年跟著李領導也掙了不少錢。我給兒子捎去。” “行，老頭子你到了城裡，問問柱子啥時候娶咱家京茹。京茹也該嫁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