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閻川問道。 “我是酒劍生,大河宗第二代弟子,昔年曾受你父親指導過劍法,昔年你還小,所以可能記不得我了!”道袍男子笑 道。 “昔年記憶,已忘**,酒劍生?你是保他們出行的?”閻川點點頭道。 “不錯,這群小崽子,學了點本領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好在這次遇到的是你,要是外人,他們的命都沒了!”酒劍生 搖搖頭笑道。 一眾倒地高手,頓時一陣臉紅。 “既是如此,那就帶他們走!”閻川很直接道。 “這個,若我沒有猜錯,你那香爐裡燃的是醉元果,他們這樣……!”酒劍生為難道。 “劉瑾,摘下十八片葉子給他們!”閻川轉頭看向劉瑾。 “是!”劉瑾馬上點頭。 快速摘下醉元果藤條上的葉子,十八片,上前遞給酒劍生! “多謝了!要不然我還要費一番功夫呢!”酒劍生笑道。 快速將一片葉子塞入一名弟子口中,沒一會,那人就能動了。 “去,每人口中塞一片,嚼碎吞服了!”酒劍生將其他葉子都給了那人。 很快,十八人的毒盡數解開了。 一個個站起身來。 “多謝師叔!”眾人恭敬道。 同時,眾高手看閻川的目光卻越發複雜了起來。 其中馮紹看閻川的目光,越發的怨毒。 江南看向閻川,一股憋屈的神情難以言表。 “既是如此,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來ri,我們大河宗見!”酒劍生笑道。 “不送!”閻川點點頭。 “閻川,你等著,這個仇,我會報的!”馮紹臨走撂下狠話道。 “啪!” 酒劍生一巴掌拍在馮紹腦袋上。 “報個屁,他要殺你,你早就死了,而且以後他還是你長輩,你敢報,你爺爺不打斷你的腿!”酒劍生頓時喝罵道。 馮紹:“………………!” 很快,酒劍生帶著一群人消失在了閻川的視線。 一路上, “師叔,閻川到底什麽修為?真的還是力境嗎?”江南咬了咬嘴唇道。 “閻川?還是那個修為,力境三重,可是,他比你們成熟多了!”酒劍生沉聲道。 力境三重?眾人頓感眼前一黑,真的?他真的才是力境。 “師叔,我不甘!”馮紹憋屈道。 “不甘個屁?這完全是你自找的,別以為你現在修為比他高,可你看到他手段了嗎?他要弄死你,跟玩一樣。”酒劍 生喝罵道。 “可是?”馮紹依舊不服。 “以後多用用腦子,這次是我暗中跟著,順便記錄你們這一行歷練的表現,看看你們表現?完全是一群愣頭青,閻川 說你們是嫩芽,一點沒錯。”酒劍生不給面子道。 眾人:“………………!” “那,師叔,我們現在去哪?”江南問道。 “去哪?在我的記錄中,你們已經全死了,還想去哪?現在回宗!好好反思,他nainai的,你們這群嫩芽也太嫩了 !”酒劍生不爽道。 眾人:“………………!” 眾人面紅耳赤,誰也沒有再說話,別看酒劍生在閻川面前客客氣氣的,可對於晚輩說話,根本就不留面子,關鍵酒劍 生實力又極高,眾人只能帶著一肚子的憋屈,走上回宗之路。 高空之中,少女騎鶴,看著酒劍生帶著一眾大河宗的人離去。 “酒劍生?貌似聽說過,好像是大河宗第二代弟子的天才人物。”少女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下方,閻川眼見酒劍生離去。再度坐回了轎中。 “起轎!”劉瑾高喝道。 大軍再度向龍脈山開進。 不過,此刻眾將士好似都被注she了興奮劑一樣,一個個渾身是勁。 “咦?他們也去那個山口?那少年要幹什麽?”少女驚奇道。 “唳、唳!”仙鶴輕叫,也表示好奇一般。 “難道,這十七八歲的少年,也懂風水之道?看出這是龍脈?不可能,他才多大!”少女搖搖頭。 “唳、唳!” “看看!”少女來了興致。 閻川的軍隊果然直奔少女先前洗澡的那個小湖。 兩千多大軍在山下守護。 閻川的轎子落在了山頂小湖之前,霍光、劉瑾跟了上來,還有一群搬動筆墨紙硯的士兵。 落轎,閻川對著山口小湖看了一圈。 “小鶴兒,你說那少年在找什麽?”高空中少女疑惑道。 “唳!”仙鶴搖搖頭,表示不知。 小湖不大,看了一會,就停在了正北方的湖邊。 “龍口吐珠之位?不錯,就是這裡!”閻川眼中一亮。 “將此地夯實,鋪上石塊,擺放書桌!”閻川頓時下令道。 “是!”霍光頓時領命。 霍光斬下一顆大樹,斬成大木樁,眾銀甲軍快速用木樁夯實那一塊土地。繼而,找了大石,削平鋪上,最終,才將書 桌擺放好! 高空中,少女滿眼的迷茫。不知道下面搞什麽。 “將那幡旗抽絲織成的白布拿來!”閻川對著劉瑾道。 “是!” 劉瑾馬上取出那三尺白布。 將白布平放書桌之上,用鎮紙壓好。 “研墨!”閻川道。 “是!”劉瑾馬上恭敬的研墨。 閻川取出一支紫玉毛筆,看著三尺白布,微微一陣凝思。 霍光等眾將,盡皆好奇不已。 天空上,少女也是愕然的看著這一幕:“這,他來幹嘛?寫字?” 少女驚愕之際,下方閻川開始動筆了。 “呼!” 一筆落下,好似一陣微風吹過湖面,湖面陡然一陣漣漪。 “我眼花了?”少女馬上揉了揉眼睛。 在揉過眼睛後,湖面的風越來越大,而且湖面飄起了大量霧氣,霧氣升空,漸漸凝聚,甚至,形成了一小片的雲彩。 “筆落驚風雨?真的是筆落驚風雨?這,這不可能!”少女驚叫道。 少女怎麽可能想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落筆之下,引動四周風雲?筆落驚風雨?這可是一些大儒、大書法家才能 做到的啊,可他才十七八歲? 下方,一眾將士以為忽然天變了的,只有霍光、劉瑾,此刻眼中放光,因為二人已經猜到,這可能就是王爺落筆所 至。 這是真的嗎? 閻川一筆一筆落下,劉瑾靠在近前,看的清楚,白布上是一副畫。 雖然僅是黑筆勾勒,可就這單調的se彩,卻讓劉瑾看到了勃勃生機。 竹舍?閻川畫的,正是先前住的那個竹舍,竹舍四周? 看著這畫,劉瑾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這裡就是竹舍一樣。 幾個小竹舍,一個小院子。閻川沒有畫後方的山,也沒有畫四周的竹林,僅僅畫了小竹舍院子。 湖面上狂風大作,大雨磅礴,湖中更是形成一個諾大的漩渦。 眾將士驚異無比。 閻川額頭溢出一絲汗珠,可手中不停,一筆一筆的畫著。 “嘭!” 紫玉毛筆陡然一聲脆響,化為齏粉,隨風吹散了。 閻川沒有停,抓起最後一支紫玉毛筆,再度沾墨畫了起來。 轟隆隆!湖中發出陣陣轟鳴之聲。 高空之中,少女眼睛瞪的大大的。 “這,落筆之力,或許只有文若先生能與之相比?”少女咽了咽口水道。 “唳!”仙鶴頓時一陣躁動。 “怎麽了?小鶴兒?”少女疑惑道。 “唳、唳、唳!”仙鶴一陣急叫。 “什麽?龍脈之氣?你感受到了大地龍脈之氣的異動?”少女意外道。 “唳!”仙鶴不停的點頭。 “龍脈之氣?雖然只是一處小龍脈,可積攢數千年,定然存有一定量的龍氣,某非,他是要收納這裡的龍氣?”少女 古怪道。 下方,一幅畫已經做好。 毛筆再度出現一絲裂紋。 閻川毛筆對著一幅畫凌虛一劃。 “納!”閻川一聲輕叫。 “轟!”湖中漩渦口,陡然間湧出一股大風一般。 大風衝天,瞬間衝散四周雲霧。繼而,轟然落下,直落閻川的畫中。 洶湧的衝出水面,洶湧的衝入書畫之中。隱約間,能夠看到風中蘊含著一絲淡淡金光。 “龍脈之氣,果然是大地龍脈之氣!”天空中的少女驚訝道。 “轟隆隆!” 四周大山忽然抖動了起來。好似地震了一般。 整整一炷香的時間。地震才停止。 “嘭!”湖面漩渦轟然一合。 大風也盡數進入閻川的畫中。天空恢復敞亮。 閻川手中毛筆再度一下虛畫。 “合!” “嘭!”紫玉毛筆再度化為齏粉。 第二支毛筆耗盡之際,閻川已經滿頭大汗,面se一陣蒼白。不過,畫,也算徹底做成了。 畫卷之上,冒著淡淡金光,金光很快隱入畫中。 此刻,畫中竹舍越發的惟妙惟肖,甚至,原先的黑白之se,多出了大量翠綠之se,畫中地上的小草,如真實一般無 二。 “恭喜王爺!”劉瑾、霍光等將士頓時激動的恭賀道。 “會表嗎?”閻川問道。 “是,老奴會、會!”劉瑾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將這幅畫表起來!”閻川說道。 “是!”劉瑾馬上小心的去摸了摸畫。 閻川走到一邊轎子處,進入其中,微做調息。剛才的一幅畫,是閻川現如今體質承受的極限了。 高空之中,少女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當閻川恢復,走出轎子的時候,劉瑾已經表好了。 一副畫卷,一個卷軸,遞到閻川面前。 閻川接過,輕輕打開。畫中正是先前居住的竹舍。 劉瑾、霍光眼中盡是好奇。一眾將士,更是眼露崇拜。 “王爺,此畫有何妙用?”劉瑾好奇道。 閻川微微一笑:“你和霍光展好!” “是!”二人馬上一人抓著一頭,虛空展開畫卷。 閻川探手抓起書桌,對著畫卷一執。 “嗡!” 畫上,陡然出現一絲漣漪,而書桌,卻詭異的消失了。 消失了?書桌沒了? 眾人臉se一變。再一看。 “書桌,書桌到畫裡去了,到畫裡去了!”劉瑾驚叫道。 畫上,那個小院子之中,此刻正‘畫’著先前的書桌。這,這,劉瑾和霍光都驚呆了。 “這幅畫,納了龍脈之氣,可在內部自行一個空間,存放一些死物,不過可惜,龍氣太少,畫質太差,空間不大,只有三丈方平。而且,百年之後,龍氣自泄,此畫也沒了作用。”閻川搖搖頭道。 “啊?空間?”劉瑾一陣驚異。 “王爺,那書桌放進去了,怎麽拿出來?”霍光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探手可取!”閻川笑道。 說話間,閻川伸手一抓,畫面再度出現大量漣漪,手臂探入,就將書桌又抓了出來。 “這,這…………?”眾人驚愕不已。 “王爺神人!”眾人敬拜道。 “哈哈哈,好生修煉,以後,你們也可以做到!”閻川笑道。 “是!”眾人恭敬道。 “劉瑾,此畫雖內有空間,但忌火燒,以後,你就負責替我保管此畫!”閻川說道。 “是!老奴定當小心保管!”劉瑾激動道。 高空之中,少女看著下方。 “空間法寶?一個力境三重的人,居然能煉製空間法寶?開什麽玩笑?”少女苦笑道。 “唳!”仙鶴也是點點頭。表示無語。 “空間法寶,少之又少,像他這樣煉製,還真沒有多少人能做到,書畫功力如此之深,又懂風水,更能遇到龍脈?太 少了,雖然空間不大,也很了不起,看來,文若先生,要遇到對手了,嘻嘻!”少女眼中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