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一個豪宅之內。 一個華袍男子穿過重重長廊,匆忙的奔向一個大廳。 大廳門口有著幾個下人,快速圍了上來。 “主人,來人已經在主廳等候了,不過舉止極為傲慢。小人……!”為首一個下人稟報道。 “住口,不得無禮!”華袍男子眼睛一瞪。 “是!”下人一個激靈,馬上不敢數落。 “所有人退出去,不要打擾我和貴客!”華袍男子沉聲道。 “是!”一眾下人快速退走。 華袍男子整了整衣服,這才踏入大廳。 大廳之中,此刻正坐著一名白衣女子,帶著一個白紗鬥笠。看不清面容,但其白衣襯托的身形,卻極為的豐碩。 豐胸肥臀,極有女人韻味。可又穿著一身白se素雅衣服,讓淡雅與妖媚並存,極有衝擊感。 雖然沒有掀開鬥笠,但就這外形,就能讓無數男人為之發熱。 “長青,拜見大小姐!” 華袍男子沒有一絲褻瀆的神se,有的只是尊敬。 女子手中端著一杯茶,將茶杯放下。輕輕掀開鬥笠。 鬥笠掀開,一張絕美的面龐露了出來,膚光勝雪,眉如細柳,唇jing鼻瓊,修長的玉頸配合左眼角下一顆美人痣,讓人望之會莫名的產生一股yu罷不能的yu望。 可清澈的雙目,又好似一座冰山,據人以千裡之外。 此女不說一言,僅從外表,就演繹了冰與火兩種不同的氣質。 “長青,短短數年,你也已經成為燕國的宰相了?做的不錯!”女子微微一笑道。 這一笑,猶如百花盛開,即便長青心存尊敬,也微微一呆。 迅速低下頭,長青臉se微紅,不敢多看女子。 “大小姐過譽了,僅僅凡人間的朝廷而已,屬下來此已經幾年了,豈能碌碌無為?”長青謙虛道。 “凡人間?呵呵,父親派你們幾個進入凡間朝堂,收集各種朝堂信息,你做的如何?”女子問道。 “院長交代的事情,長青自然不敢忘,凡人間朝堂各種信息,學生都整理成冊,以便大小姐帶回書院,交予院長。”長青鄭重道。 “那就好!”女子點點頭,滿意道。 “大小姐,我們進入凡人間的朝堂,這對書院有用嗎?”長青有些不解道。 女子微微一歎。 “天下四大書院,我們‘巨鹿書院’雖然鼎足整個天下,可書院終究只是各大宗門的陪襯,氣運飽和,無法再晉,雖無人敢犯,但終究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每一次的天授大會,其實都是為他人做嫁衣。一旦天下有了亂世,我書院定首當其衝!為求自保,不得不增強自身,父親遍尋天下古書,終於在一篇上古典籍中發現隻言片語!”女子沉聲道。 “上古典籍?” “不錯,雖然是隻言片語,但卻讓父親找到了一絲希望,希望你們幾個在各朝中,找到書院強盛的希望!”女子鄭重道。 “大小姐放心,我們定竭盡全力!”長青鄭重道。 “嗯,你在燕國這幾天,覺得這燕國如何?”女子好奇道。 “不再其中,不明其妙,朝廷也有朝廷的複雜,就拿燕國來說,其實存在著明著、暗著、潛在著的各種複雜勢力!”長青想了想道。 “哦?說說看!”女子笑問道。 “第一股,燕帝,一國之尊,他為首!” “第二股,趙家,掌握三成燕**力!甚至,還有我看不透的地方。” “這兩方,都是擁有最大的權利、最多力量的兩方!”長青介紹道。 “嗯,還有呢?”女子繼續問道。 “第三股,是一個待死老者!” “哦?” “他叫奕風,三朝太師,能力卓絕,可現在已經是癟癟老者,九十二歲,離死不遠了!早已辭官養老在家,可此人,門生故吏遍布整個燕國,各大勢力之中都有他的門生故吏。雖然沒有絲毫權勢,可名望之大,無人可比。” “哦?老者?” “對,要是他還在朝,我豈能短短時間成為宰相?我查過他資料,此人一生頗為傳奇,年輕時只是一個棋手,圍棋天賦之強,短短三年,遍訪燕國名家,敗盡所有名家棋手。後入朝堂,輔助三代帝王,將燕國版圖整整擴大了一倍,七十歲辭官隱退,不讓兒孫入朝堂,僅僅讓子孫從商,在他指導之下,短短十年,就成為燕國首富,富可敵國。” “哦?此人能耐不小!” “是能耐不小,可惜,有一項卻是他一生改變不了的憾事!” “什麽?” “根骨,奕風根骨極差,甚至,當年燕國閻濤,曾為其找來修行界的丹藥,也不能增其修行,修行龜慢,鏽銅般根骨!可惜!” “可惜!”女子點點頭。 “當然,還有一些小勢力、小家族、擁有小名望的人,那些我就不介紹了,我要介紹的最後一個,此人身份非常特殊!大燕國,一字並肩王,閻川!”長青想了想道。 “閻川?” “不錯,此人是享受的父輩蒙蔭,其父曾為燕國皇帝,後入修行界,現在死了,他繼承了爵位,地位與燕帝同齊,可惜無權無勢,空有一個最高的身份!”長青可惜道。 “此人,你見過?” “沒有,不過讓我頗為迷惑,今年十七歲,隱居山林,可前段時間,給燕帝送來趙家嫡長子的屍體,不知道有意還是無心的。不好說!” “也有你看不透的人?” “沒見過人,長青真的不敢瞎說!”長青笑道。 “踏踏踏踏!” 外界,陡然傳來一陣陣馬蹄之聲,聲音好似就從相府門口經過的一般。 “嗯?”長青眉頭一皺。 “怎麽?” “大小姐,今ri五國會談,城中根本禁止騎馬。可這聲音,好似不少!”長青皺眉道。 “三千零五匹!”女子一口報出了數量。 “大小姐好耳力,長青佩服!”長青笑道。 “我也只是數算好一點,你去問問!”女子笑道。 “好!”長青應聲道。 “來人!”長青對外面喊道。 很快,先前的下人跑了進來▲女子也適時戴上了鬥笠。 “外面怎麽回事?”長青問道。 “主人,是一字並肩王回來了!” “一字並肩王?” “是的,家裡有個下人先前正好在城門處,三千護君營,現在全部穿華麗的錦袍,騎的汗血寶馬,鮮衣怒馬,好不威風!為首一人,一槍就衝毀了城門,三千人策馬入城!” “噢?一字並肩王?”女子好奇道。 “就是剛才提到的閻川!閻濤之子!”長青解釋道。 “閻濤之子?閻濤?當年天授大會,他可是大放其采啊,一代人傑,可惜了,不過,一般來說,有其父必有其子,走,我們去看看!”女子笑道。 “大小姐有興趣,那就走!”長青笑道—— 燕京,皇宮,太子宮中。 太子閻無敵,盤膝而坐,閉目調息。 對面,獨孤劍王盯著閻無敵,仔細督促著閻無敵的修煉。 “心不靜,如何練劍?”獨孤劍王沉聲道。 閻無敵緩緩睜開眼睛,看向獨孤劍王道:“師尊,今天五國會談,二十年一次,我有些擔心父王!” “你已經踏入修行界,凡間俗世,再與你無關,還擔心什麽?況且,跟你一同前往風水陣的三個供奉,吞了龍氣,盡皆已然jing境,有他們在,你何須擔心?”獨孤劍王沉聲道。 “師尊說的是!”閻無敵眉頭微微舒展。 “那毒師逃到這附近養傷,我能感覺到,待我斬殺毒師,就帶你前往我獨孤世家!”獨孤劍王沉聲道。 “師尊,那毒師是什麽人?”閻無敵好奇道。 “一個風水師,同時,也是為師的死仇!”獨孤劍王眼睛一瞪道。 “死仇?”閻無敵點點頭。 “報!”殿外陡然傳來一聲焦呼之聲。 閻無敵看看獨孤劍王,獨孤劍王點點頭。 “進來!”閻無敵叫道。 很快,一個侍衛衝了進來。 “稟報太子,一字並肩王回京了,而且還帶回了護君營,在燕京橫衝直撞!”侍衛稟報道。 “一字並肩王?”獨孤劍王疑惑道。 “師尊,一字並肩王,就是那個王叔,上次陣內您見過的,閻川!”閻無敵解釋道。 “閻川?”獨孤劍王神se微動。 上次匆匆一面,閻川給獨孤劍王的印象太深刻了—— 燕京,皇宮外的小門口。 “噓!”…………………… 韁繩一拉,三千汗血寶馬陡然一陣長嘶,聲音傳遍四方。 閻川的馬,站在最前面。 坐在高頭大馬之上,閻川看著眼前一群手執兵器的將士。 “來者何人?還不下馬受降!”為首將領喝道。 “瞎你的狗眼,此乃一字並肩王,還不參拜?”劉瑾嘶啞的聲音陡然傳來。 “一字並肩王?”眾將士臉se一變。 劉瑾快速取出一塊令牌!令牌紫金,上有‘一字並肩王’五字。 “拜見王爺!”眾人馬上拜道。 “五國會談,開始多久了?”閻川淡淡問道。 “已經兩天兩夜了!”為首將領如實道。 “來了哪些人?”閻川問道。 “鄭國、楚國、韓國、魏國!都是太子親臨,還有各國供奉,和各自的軍隊!”將領如實道。 “哦?鄭國供奉也來了?劉綱來了沒有?”閻川笑問道。 “來了,鄭國的人,這次非常張狂!五國會談前,更打傷了我們好幾名兄弟。”那將領皺眉道。 “張狂?哈哈哈,讓開,我要進去!”閻川大笑道。 將領看了看閻川,皺眉想了想,最終沒有敢攔道:“是!” “王爺,老奴去準備您的坐席?”劉瑾適時道。 “去!”閻川意會的點點頭。 “來五百人,跟我走!”劉瑾看向錦衣軍。 “是!”一個小將應聲道。 “駕!” 兵分兩路,閻川帶著兩千五錦衣軍直衝小而去。劉瑾帶著五百錦衣軍直衝皇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