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王之子

在念的世界陨命,于另一个世界的大正时期诞生,居住在被紫藤花包围的小村落,有一位温柔善良的母亲。 生活大大改善,从上辈子的吃垃圾,到这辈子的吃饭团,从上辈子的睡垃圾堆,到这辈子的瓦房挡雨。美好简单的生活,会持续到这辈子的生命尽头。 ……本该是这样的才对。 然而他有一个人称屑王的生父——无惨。 一个不把儿子和妻子当人的绝世大渣男。 命运的转折,从某个无良地主强抢地皮,乱挖紫藤树开始。 - 总之,这是一个从念的世界转世到大正时期结束了鬼的时代后又在各个异世界乱窜的故事。 排雷: 1.主角是个正太,长不大。 2.主角会成为产屋敷家养子。 3.这是一篇超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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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香奈惠猶豫了一下,最後展顏一笑:“好的。”
  雖然很想從奈良善的血液中尋找可以將鬼變成人的要素,還想解決奈良善停止生長的問題,可惜她學藝不精,以前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了斬鬼上,並未深刻研究醫學。現在臨時抱佛腳,被佛嫌棄一腳踢開了。
  看著奈良善的背影從視線中消失,蝴蝶香奈惠這才頹喪的坐了下來,塌著肩膀長長的歎息。
  總覺得自己,好沒用啊。
  第46章
  無限城。
  時隔一百年的上弦聚首。雖然因為要監視奈良善的原因, 近十年來,上弦出現在無限城的次數非常頻繁,不過他們從來都沒有一起聚頭過。除了有上弦死去需要重新排位的時候, 順便還要承受一下鬼舞辻無慘的怒火。
  猗窩座環顧周圍,對面的桌上有一個漂亮的壺, 從壺裡鑽出了上弦伍玉壺, 他笑嘻嘻的對猗窩座打招呼,只是說的話裡, 細細聽來卻帶著刺。
  上弦肆蹲在一邊絮絮叨叨念叨著玉壺不會數數, 記錯了距離上次上弦聚首的時間差,嘴裡還說著可怕可怕。
  猗窩座徹底無視了他們兩個, 詢問琵琶女無慘大人有沒有來。
  一聲琴音響起,穿著漂亮和服的女子規矩的蹲坐在軟塌上, 只是她臉上的表情帶著深刻的不耐煩, 嫌棄了一番在場眾人的醜陋長相後,就開始梳理自己的頭髮, 等待無慘大人的到來。
  黑死牟很快也到了,腰上別著刀規矩的跪坐著, 他背對所有人, 一言不發。
  猗窩座環顧周圍,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上弦貳被.乾掉了?”
  周圍的惡鬼一陣沉默,上弦陸的墮姬首先高呼一聲:“不可能!”她和哥哥是被童磨找到並轉化成為鬼的,這麽多年以來, 她覬覦著更高的上弦位置, 也曾考慮過發起換位血戰, 但從未有過要替代童磨的想法, 甚至她在稱呼童磨的時候也會用上尊稱。
  在墮姬心裡, 成為像童磨那樣的惡鬼,更好的為無慘大人效力,一直是她努力的目標。
  現在卻告訴他,上弦貳被.乾掉了?是誰?誰能有那樣的本事?
  “童磨確實被.乾掉了。”出現在天花板的鬼舞辻無慘說道。
  眾上弦一怔,立即俯身叩首,沒有人抬頭,他們都被鬼舞辻無慘身上爆發的憤怒而心驚。
  “不是上弦陸,也不是上弦伍,是排在你們中的第二個,上弦貳。”鬼舞辻無慘一雙眼睛中血色更濃,“這是不是意味著,上弦貳以下的你們,都不能用。”
  除了黑死牟以外的所有惡鬼都在微微顫抖。
  “我很失望。找不到青色彼岸花,找不到鬼殺隊的本部。甚至連帶回奈良善這麽簡單的任務都失敗了,最終還死在奈良善手裡。”鬼舞辻無慘臉已經黑成了一片。
  “被奈良善……殺死?”墮姬瞪大了眼睛,連忙道,“這怎麽會,那個小個子……而且他不是您的兒子嗎?為什麽,他背叛了您……”
  奈良善逃離無限城的事情所有上弦都知道,畢竟他們接到了‘見到奈良善要活著帶回來’的命令。不過沒有誰去認真執行,大家都默認這個任務應該由童磨去解決,畢竟人是在他手裡跑掉的,沒理由讓其他家夥幫童磨善後。沒想到童磨是去解決了,結果卻是自己被解決了。
  實在讓人無言以對。
  其他上弦在知道奈良善計劃逃跑時,心裡想的就是這一天終於來了,他們知道奈良善會逃跑,卻從來沒想過他當真能跑的掉。
  而墮姬,她隻當這是小孩子心血來潮,在無限城關的久了想出來玩玩,等玩夠了就會回來吧。至於理由?體質已經逐漸接近惡鬼,又是無慘大人的親生子,難道除了無限城以外他還有別的去處嗎?
  無慘大人的兒子這個標簽一直被墮姬貼在奈良善身上,現在突然聽聞這麽一出,能想到的第一個詞匯就是背叛。
  “我沒有被背叛。”鬼舞辻無慘惡狠狠的瞪著墮姬,嚇得墮姬一縮。
  “他是我的親生子沒錯。但從來都不是我這邊的,我也從未將他當做我的兒子與繼承人看待。那種東西,我從一開始就不需要。”鬼舞辻無慘說道,“我放任他,是因為他有用。就如我放任你們的行為一樣。”
  “但到最後,無論是他還是你們,都沒派上多少用場。我很失望。”
  半天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墮姬壯起膽子問道:“是否需要我為您尋找奈良善的下落?”
  鬼舞辻無慘:“我知道他在哪裡,他加入了鬼殺隊。我這裡還留著他的血,仍舊有未分析完畢的部分,暫且還用不上他。有空想這個,不如多找找青色彼岸花的下落,這比奈良善更重要。”
  墮姬深深的低下頭,將額頭貼在地面上,不敢再言語。她的那些客人多是有錢無能的家夥,哪裡問出來過青色彼岸花的消息,有些甚至連彼岸花是什麽都不知道。
  “您看到了上弦貳死去的畫面?”玉壺問道,“其實可以讓鳴女救下他……”話為說完,他的頭已經在鬼舞辻無慘手裡。
  這下玉壺想說的話,都已經驚的說不出口了。
  地上,頹然倒著玉壺的身體和一片血跡。
  “你在命令我?”鬼舞辻無慘睜著那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反問道。
  “不、不敢……”
  鬼舞辻無慘:“上次帶他與半天狗回來是因為太陽。我從不奢望你們可以突破太陽的弱點,因此而死實在丟上弦的臉,也過於浪費。所以我讓鳴女出手救了。但死在獵鬼人手裡的上弦為什麽要我救?他輸了,是因為他無能,是他弱小的錯。我為什麽要因為他的錯誤而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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