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王之子

在念的世界陨命,于另一个世界的大正时期诞生,居住在被紫藤花包围的小村落,有一位温柔善良的母亲。 生活大大改善,从上辈子的吃垃圾,到这辈子的吃饭团,从上辈子的睡垃圾堆,到这辈子的瓦房挡雨。美好简单的生活,会持续到这辈子的生命尽头。 ……本该是这样的才对。 然而他有一个人称屑王的生父——无惨。 一个不把儿子和妻子当人的绝世大渣男。 命运的转折,从某个无良地主强抢地皮,乱挖紫藤树开始。 - 总之,这是一个从念的世界转世到大正时期结束了鬼的时代后又在各个异世界乱窜的故事。 排雷: 1.主角是个正太,长不大。 2.主角会成为产屋敷家养子。 3.这是一篇超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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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眼其他人,悲鳴嶼行冥正倚靠著牆壁坐著,他同樣傷的不重,都是些皮外傷,失血也不多,隱給他包扎完畢後他就在那裡休息。富岡義勇趴在地上渾身是血,被隱小心的翻過來做止血處理,用擔架抬走了。同樣有如此待遇的還有伊黑小芭內和不死川實彌,伊黑小芭內還好些,只是斷了幾根骨頭需要矯正治療。不死川實彌卻是斷了骨頭又中了毒,擔架還沒來得及用上,正在被隱緊急治療中。因為早就預想到會碰到上弦貳童磨,隱那邊也都有蝴蝶忍早就做好應對的解藥,只要用的及時,就不會落下像是蝴蝶香奈惠那樣的後遺症。
  就是要養一段日子的傷了,看這幾個人的慘樣,除了岩柱很快就可以恢復以外,剩下那三個人沒幾個月別想下床。
  三個柱,加上一個實力接近柱的富岡義勇,還有自己,再配上蝴蝶忍的毒。只夠搞死一個上弦貳。
  實力差比當初預想的還要遙遠。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老師黑死牟的實力和童磨那個垃圾差的不是一丁半點,後面還有一個鬼舞辻無慘。關於鬼殺隊全體成員實力的提升,差不多可以提上日程了。
  剛好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遇到上弦,可以休整一段時日。
  ***
  地獄,三途川。
  “哎呀,原來地獄是真的存在啊。這裡就是傳說中的三途川嗎?”某個大垃圾正蹲在三途川岸邊,看著滾滾紅色河水,他撿起石頭往河裡一投,看著濺起的浪花。
  “唔,感覺也很真實呢。”童磨站起身好奇的觀察周圍,他抬起手,想用血鬼術,當然,已經成為亡魂的他什麽都用不了。不過,力氣和速度還是和活著的時候一樣。
  要不是他確信自己已經死了,真的一點實感都沒有呢。
  這下從惡鬼變成真正的鬼了,還可以吃人嗎?
  童磨左顧右盼,並沒有看到有其他人,想了想,視線落在自己的手臂上,直接張嘴咬了一口。
  好疼,不過也就是疼而已。胳膊被咬下去一大塊肉,很快又恢復,童磨在嘴巴裡嘗到了血腥味,並沒有引起他的食欲。
  好像死後,所有的狀態都回到變成鬼之前那樣了。對人沒有了食欲。
  “好沒意思。”童磨蹲在河邊說道,視線轉了一圈落在紅色的河水裡,三途川的河是紅色的啊,不知道裡面有什麽,要試著下去看看嗎?
  童磨蠢蠢欲動,抬起了想要下水的腳,然後一柄菜刀飛了過來,要不是童磨躲的快,腳丫子都能被削下來。
  “喂,那邊的蠢貨!”穿著白色和服敞著胸口的老太婆跑了過來,暴躁怒吼道,“換衣服之前不許下水,給我過來把亡者服換上!”
  童磨眼睛一亮:“爆O老太婆!”
  “誰是爆O老太婆啊,我是奪衣婆!快,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奪衣婆怒吼道。
  童磨:“全部?”
  “全部!”
  童磨:“如果我不脫呢?”
  奪衣婆拿起菜刀:“你以為我的名號是怎麽叫出來的?不脫的話,我就幫你脫!”
  童磨可憐兮兮的抱著自己:“哎?好可怕,不愧是地獄啊,剛來就要被醜陋的老太婆侮辱,我真是可憐。”還像模像樣的擠下幾滴眼淚。
  雖然很不想這麽說,但童磨的臉很好看是事實,尤其是他裝模作樣掉淚時,更能引起其他人,尤其是女性的愛憐之心。可惜站在童磨面前的,是奪衣婆,人送稱號爆O老太婆的奪衣婆。
  沒了耐心的奪衣婆表演了一出現場扒衣,在這行工作了上千年的她顯然遇到過刺頭,她可是熟練工,沒一會就扒走了童磨的衣服,掛在了樹上,徒留穿著短褲的童磨蹲在地上,
  感慨惡鬼無良。
  奪衣婆沒空搭理童磨,她正認真的觀察樹枝的彎度。
  奪走亡者的衣服,然後掛在樹上是奪衣婆的工作,看樹枝的彎曲程度來判斷對方罪孽的輕重。渡過三途川時,好人走橋,壞人走淺水,惡人遊深水。
  而河流對面有懸衣翁,他會將亡者的衣服掛在樹上,判斷亡者是從哪裡過河。
  奪衣婆盯著壓的極彎恨不得樹梢挨地的樹枝,眉頭緊皺:“這家夥,生前是吃人了吧,而且還是很多的人。”
  來到地獄有吃人記錄的家夥不在少數,尤其是近幾百年,一個接一個相當頻繁。不過能將樹枝壓成這樣,恐怕吃下去的人數沒有上萬也得上千。
  這種罪大惡極的家夥,地獄百年未見了。
  “看來現世稍微有些變化了,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奪衣婆自言自語道。
  奪衣婆將統一規製的亡者衣服丟給童磨:“穿上去後,從江深淵過河,就是你剛剛想要試著下去的地方。”深水區有著三途川之主,就是一條巨大的蟒蛇,還有螃蟹以及其他水怪。可以說,渡河對於罪大惡極的亡魂就是第一道折磨。
  “婆婆,我把今天的便當拿來了。”溫柔的女子聲音響起。
  “哦,放樹下吧。”奪衣婆轉身道,“辛苦了,奈良。”
  奈良純子笑著搖頭。
  “奈良……”穿上亡者衣服的童磨扭頭看向來人,是一個穿著淺灰色和服的女性,淡藍色的雙眸就如雨後的藍天般清澈。
  “呐,你是姓奈良嗎?”童磨立即湊了上去,繞著奈良純子打量,“唔,看不出來呢。”哪裡都不像奈良善,只能說父親的基因太強大了嗎?竟然一點母親的影子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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