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華麗服裝的精靈王弗雷,直接向著這個樸素的院長,行了一禮,道,“院長大人,感謝您拯救萬千奧斯陸城的勇士免於慘遭殺害,奧斯陸城將永遠銘記您的恩德。”而那個院長,顯然沒有想到精靈王回來這麽一出,直接擺擺手,表示不敢當,他受不起。 而馬小七當然知道精靈王如此做,是完全做戲給他看的。 所以不得不道,“人族的事情,什麽時候讓精靈感謝了,聽說精靈中有人的血脈,我也是非常好奇,精靈的血脈中人族血脈,是哪來的。” 在精靈的神話中,他們是從世界樹中誕生的,應該和人八竿子都打不著,但以王魷魚的神識來看,這精靈身上竟然有人族血脈,並且還不低,更加準確的是,他們就是純種的人族,只有被一種藥物所控制,才會有如此神異。 而聽到他說精靈有人的血脈,眼前的這個精靈王,直接臉色大變,後退了好幾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巫師。 “你不用疑惑,我們黑暗巫師有種特殊的辦法檢驗人族血脈,你身上的人味實在是太明顯了。” 仿佛故意刺激他一樣,馬小七直接聞了聞,露出一股聞到狐臭的感覺。 而精靈王竟然真的聞了聞,然後狡辯道,“你胡說,我們精靈體內,哪裡有人的血脈,我們師祖是從世界樹中誕生的精靈,是大自然的寵兒。” 馬小七只是呵呵,甚至都懶得跟他討論一樣,這直接激怒了精靈王。 於是他道,“我們精靈可不是自相殘殺,也只有你們人族會這樣做。” 馬小七嘿的一下,本來不想理他,沒想到他還來勁,於是道,“是啊,我們人族自相殘殺,但我們有理想,有奮鬥的目標,有心中的信仰,我們更會將希望,放入下一代中,總比你們這群數典忘祖的人族,通過藥物來長壽的人族要強的多。” 所謂揭人不揭短,馬小七這個藥物一說,眼前的精靈王再也受不了他的嘴巴,直接就道,“我以精靈王弗雷的身份,向你,黑暗巫師馬七挑戰!” “好!就讓我看看,你都學了些什麽!”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多時,就在學院中的巨大操場之上,一場大戰就開始了。 精靈王的黃金弓據說是神靈賜予他的,只見這把弓從他那優美的手指之間,來回撥弄,一根根的羽毛箭,直接就射了出來。 這種羽毛箭的精準性極高,而精靈王弗雷對空氣中的掌握程度,自問遠非人類可比,那劃過空氣的箭,直接就刺中了馬小七的額頭。 但好像有一種無形的阻力,直接阻止了箭簇的流矢,就在還有1厘米的時候,箭就憑空停止在了他的額頭之上。 馬小七隨意撥弄了一下,這箭簇竟然憑空給彈了出去。 當! 又是一個羽毛箭,直接跟彈回來的箭簇對撞,然後應聲落地。 流星矢!! 三連射!! 三連珠!! 精靈王不愧是用箭的高手,在飛速的移動過程中,羽毛箭就如各種技能一樣,來回應用。 而馬小七身上的那層波動,卻通通將這群箭簇給阻擋在了外面,並且不時還會反彈出去。 而馬小七卻全程並沒有拿出來圖騰塔,僅僅依靠著身體,就跟精靈王鬥了數個回合。 “你瞧不起我?” 精靈王弗雷可是全程看了馬小七跟甘道夫之間的戰鬥,原想著,這是一場比肩上一次的戰鬥。 但是卻沒想到馬小七竟然沒有將圖騰塔拿出來,這可是瞧不起精靈王了,他可是神使,是奧丁神王的神使。 “你既然這麽喜歡用箭,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箭吧。” 血箭!!! 一股暴怒的血液之漿,直接在空中出現,這血液竟然在空中組成了大量的箭矢,那種純粹的血液組成的箭矢,猶如地獄惡魔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就在一個刹那的時間,數道血箭直接擊中了精靈王,甚至精靈王都沒有反應的時間,實在是太快了。 咚!! 精靈王冒出大量的血,直接倒了下去。 而院長直接上來,一頓包扎,勉強算是將精靈王給救了回來。 而馬小七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奧斯陸學院。 其實若是時間富裕,馬小七是想留下當一名任教老師,然後培養出一群龍霸天之類的天才,無論那種天才,在他的培養之下,都能成為一名天才。 可是在見到精靈王后,馬小七就改變了想法,實在是有點興趣缺缺。 …… “你是真能給我惹事啊。” 雷神索爾舉著麥酒,大口大口的喝著。 馬小七一回頭,原來是自己現在信仰的神靈,雷神索爾。 “偉大的雷神大人,請問您還有什麽事麽?” 面對突然出現的雷神,馬小七卻有點提不起興趣,眼前的雷神,跟自己想象中那種樣子,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眼前的雷神,在馬小七看來,又饞又懶,還是個大酒鬼,絲毫沒有神靈的一點樣子。 不過也正是他這種疲懶的性格,也才讓俘虜的馬小七,如此自由的在奧斯陸城活動。 但連續的兩場戰鬥,馬小七算是把奧斯陸城有名望的人給得罪遍了,頭大的雷神,這才不得不管管這事了。 畢竟,現在的奧斯陸城,能夠穩贏他的,除了雷神自己,還真沒有別人了。 “你將你最厲害的巫術,都使出來吧,你若是能讓我後退半步,我就考慮放了你,若是你輸了,那邊有個密室,你到裡面去懺悔一年,算是懲罰。” 雷神的話,直接讓馬小七一喜,他還真想試試眼前的雷神,而且他還如靶子一樣不動,這可是太難得了。 “真的麽?” 馬小七此時的手中,出現了一座圖騰塔,這座全身冒著紅色血腥味的圖騰塔,第一次以完全的形態,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哦?有點意思,來!” 雷神看到馬小七的圖騰塔,又跟上次跟甘道夫對戰時的不一樣,當即提起了興趣,打了一個飽嗝,然後神光如聚的看著眼前的信徒。 這可是第一個以信徒的身份,去攻擊自己信仰的神靈的信徒,也算唯一了。